裴羅閃身而走,並沒有發現那個浴池沒有什麼不妥,如果發現了,他也會為他活了這幾萬年所見所聞,都不如見上一見這裡神奇的一池之水,讚歎著這裡的與眾不同。

他進了門,與那上官氶並肩地走出了這乾坤袋的空間,二人倒也相當和諧。

“上官氶,這算的上是我裴某的機緣,身體輕鬆了不少,這份情我倒也記下了。”

二人走在上官府梨花院鵝卵石鋪成石路的小道上,梨樹開滿了白色的小梨花,本是賞景賞花的好氣氛,偏偏被裴羅突然炸出這麼一句話,上官氶有些呆住,他正想反駁他是因為那株仙草,他與他的人情往來就這樣兩清就是了,這麼突然一句話怎麼好像又糾纏上了?

他要欠也只能欠趙阿真的人情,關他裴羅何事?來不及說上一句話,那人就已經在他面前消失了,他嘆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前藏著的乾坤袋,反正他不管裴羅如何想法,他是與他兩不相欠了,他想起了他躺在床上的阿爹,便往著其它的方向而去。

裴羅急著回去趙阿真,在婢女的話中知道她獨自一人回了自已居住的房內,便急著回來。

不曾想一進了房內就聞到了一股酒味,裴羅頓時就覺得有些無奈,這人,真的是永遠都不聽勸,不能喝那麼多,不能沾那麼多酒,偏偏不聽,他走到桌子旁邊,拿起那空酒罈子搖晃了兩下,嘆了口氣,輕聲將酒罈放置桌上,這人居然喝了這麼多。

他躡手躡腳地走到她的床前,這次居然連結界都沒有打,這是放心他還是忘記了防備他?

她臉色通紅,睡相併不算得上太好,雙手抱住了那坨被子,一條腿還彎著搭在上面。

他看著她的眉眼,長長的睫毛下留下一片陰影,細膩如白陶瓷一般的面板,櫻紅一般水潤飽滿的嘴唇,剛開始看著睡的像個瓷娃娃,下一秒便感覺她睡得好像並不安穩。

從他剛開始進入房間坐在她的床邊開始沒多久,嘴裡神神叨叨的說著糊話,他底耳傾聽並沒有聽到什麼,她時而緊鎖眉頭,時嘴巴張張合合伴隨著而腦左右搖晃,緊隨著額頭的密密麻麻出現了汗珠,他斷定她定是做噩夢了,也不知她夢到了什麼,能讓她如此在意?難道是上輩子那些陳年舊事?她阿爹的死確實是接受,但是因果輪迴,上輩子是上輩子,這輩子是這輩子,這輩子與上輩子並沒有任何糾纏的導索線,除了那天見到的墨染之外,他又嘆了一口氣,都怪自已當時回來找她回來的太晚了,如果再早一點點,或許結果就會完全不同。

裴羅雙手定住了她的臉,看著她櫻紅的嘴唇,到底還是忍住了那份悸動,閉上了眼,用自已的額頭輕觸著她的額頭,瞬間進入了她的識海之中,那片紅海翻滾的特別厲害,曾經的石頭枷鎖早已經消失不見,他打坐懸浮在那片紅海之上,捏了個訣,嘴裡唸唸有詞地念著口訣,身上一絲絲涼快的氣息像絲線一般鑽入了那紅海之中,半刻鐘之後,裴羅出了她的識海,在她床邊又下了一個結界,結界裡面溫度微低,他將她的手和腳放入了被子之中,甚至給她掖好了被子。

趙阿真此時完全沒有了剛才臉紅的樣子,只有睡著了一片安寧的模樣,甚至嘴角都帶著笑。

他低頭認真看著她的每一個微表情,他也跟著笑了起來,想了想,還是放任了自已的一點點剋制,睡美人就在眼前,他親吻了她的額頭,看著那片飽滿的雙唇,最終也只是吻了吻唇角。

“阿真,祝你睡個好夢。”

下一瞬提起虛浮的腳步回了自已的床上,閉上眼便睡了起來。

趙阿真看著那裴羅與那紅衣背影勾肩搭背地遠去,即使心中急得如惹禍上的螞蟻,喉嚨的吶喊聲怎麼也發不出聲音,就在她難受之際,她便又換了一個場面。

那場面裴羅轉頭髮現了她趙阿真的存在,表情呆愣又顯得大吃一驚,看了看身邊的人,又看了看趙阿真,丟下紅衣背影的人,向著她飛躍而來:“阿真,阿真,阿真......!”那一聲聲阿真叫得心魂震裂,猶如像是失而復得重要的人一般。

裴羅將她抱了個滿懷:“阿真,我好想你......!”

不知睡了多久,趙阿真眼皮動了動,只覺得喉嚨有些微疼,腦袋也昏昏沉沉,整個人都顯得特別勞累。

她翻了個身,將被子抱在懷裡,滿足地吸了一口氣,又吐出一口氣。

昏昏沉沉之間,一道閃電突然閃過她的腦中,她完全清醒過來,睜眼出神地想著夢中的一切,那夢做的太過於真實,她夢到了與裴羅相親相愛,只是那紅衣背影又會是誰?

她躺在床上,整個人呈大字形,捏了捏雙眉中間,只覺得頭更脹了。

她想起了那墨海魔域秘境裡面曾出現幻覺見到那個與她一模一樣的紅衣女子,她只覺得自已好像被裂開了成了三個人,一個人長得不像一個人,卻又好像是一個人,她長得像我,我又長得像他。

她翻身下了床,腳步有些沉重,一步拖著一步來到了桌邊,倒了一杯涼茶一口喝下,整個人更清醒了起來,她看到了桌上的空酒罈,想起了她偷偷喝了一罈子酒,那酒的名字就叫做女兒紅。

喝酒以後沾床就睡,還莫名其妙睡了一個夢。

“嘶~!”

趙阿真摸了摸自已的唇角,只覺得有些疼痛,她變化出一枚銅鏡,看向了自已的左邊嘴角,像是有些紅了,也不知哪隻不知名的蟲子咬的,她看著那完美的唇形,再看看唇角,簡直就是破壞了美感,要是被她知道哪隻蟲子咬的,她定要它大卸八塊,凌遲處死。

“該不會被蚊子吸血了吧?”趙阿真撫摸著自已的唇角,對著銅鏡裡面的自已喃喃自語。

“算了!”趙阿真嘴角有些微癢,她想著定是蚊子咬的沒有錯。

她放下了銅鏡,轉頭看向了簾子背後的那張床,也不知那人回來了沒有。

她同手同腳地向著那張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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