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趙蘊兒的消失,捆在阿與和阿鈴身上的繩子便也消失不見了。緊接著他們二人幻化成為了人形,靈魂隨之一震,緊隨著也感覺到了丹田的疼痛,那股虛無感他們二人也同時感覺到了,伴隨著頭暈、噁心、全身筋骨疼痛,他們的喉間溢位的鐵鏽直衝出了嘴間,他們二人可以清楚的感知到,這不屬於他們二人的身體的傷痛,這種觸覺傷痛來源於倒地的趙阿真。

死是暫時死不了,只是可惜了那內丹和她體內的金丹,這顆金丹就是她體內的龍珠,也不知以後還有沒有機緣去修復體內的丹田和龍珠。

阿與和阿鈴眼神複雜的看著趙阿,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這種事情也不懂他們的主子怎麼做的出來的,他們二人自動吃下了保命丹和治傷藥,恢復了一些體力,便互相攙扶著來到了他們的主子面前。

阿鈴直接坐在地上,將趙阿真的頭託在了自已得手臂的臂彎之內,拿出的保命丹無論如何也吞不下。

虛弱之下的二人,阿鈴內心焦急的沒了方寸,冷汗直流,阿與也是不知所措:“鈴,這可如何是好?我們該怎麼辦?”

“阿與,可以試下那個方法!”

他們明顯感覺到了那趙阿真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他們自已的連說話都覺得是在散失力氣,為了保命,只要他們的命保住,趙阿真的命就能保住,反過來也是如此,她的命保住了,他們二人的命才能保住,阿鈴想起了那個沒有危急生命的關頭才不得不用的法術。

“鈴,是什麼方法啊?”到底也只有十歲的智商,他問的問題顯然是不知,也有些茫然。

阿鈴給趙阿真喝下擁有治癒內傷的藥水,可是連藥水也無法吞嚥下去,她真的有些慌了,她用乾淨的一面衣袖一邊仔細地給她擦拭著臉上的灰塵,一邊低頭循循善誘的對著蹲在她旁邊的阿與道:“我們的族人雖然不在了,可你曾經是族裡面的族長唯一承認過的的人,你在十歲那一年,族長當著眾人的面叫你進了族譜的裡間,你試想回憶下,族長讓你保命的秘訣都是是什麼?”

阿與雖然智商停留在十歲,但是從他三歲開始識字認字,四歲便能過目不忘。

經過阿鈴的提醒,那些記憶的湧現就猶如發生在昨天那般清晰。

阿與還是有些茫然,道:“可是族長曾經說過,不能亂告訴別人,一不小心會沒命的。”

“阿與,你看著我”,阿鈴抬頭看入了他的眼睛,阿與聽話的抬起了看向昏迷不醒的主子的臉,與阿鈴對視,她繼續道:“我是不是別人?”

“不是。”

“那我是你的誰?”

“你是我.....”,他思考片刻,卻不懂怎麼形容,他突然想起一個詞,道:“你是我妻子,不是別人!”

阿與有些傻氣的回答。

“那你能告訴我續命的方法嗎?如果不說的話,你會死,我也會死的。”

阿與聽了,起身焦急的走來走去,嘴裡振振有詞:“你不能死,不能死,不能死!我也不死!”

他頓住了腳步,重新蹲在阿鈴身旁,道:“族長說了,要用體內的內丹,要用口訣將體內的內丹催動逼出體外,我們靈蛇體內有一顆內丹,內丹給到對方吃,對方便能活,可是我們會死的。”

阿與認真的語氣讓阿鈴陷入了沉思,這分明是起死回生術,是一命抵一命,卻不是續命之法。

她也想到了自已體內的內丹,但是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隨即又想了想,她、阿與和主子他們三人是互相牽制的,誰也死不了,這般想著,想著,心裡便有了決定。

“那口訣如何使用,將體內的內丹取出體外呢?”

“鈴,我不想讓你死,不想讓你取內丹救主子!”他雙手搭在了她的手背上,隨即捏緊起來:“要救讓我救,你不能救。”

這體內的內丹從來沒離開過體內,也不知會有什麼後果和副作用,阿與潛意識並不想告訴阿鈴。

阿鈴抽出自已的手掌,拍了拍阿與的手,輕聲道:“阿與,你好好想想,除了以命換命的這種說法以外還有什麼是你沒有想起了的,比如雙珠之類的事,族長有沒有和你說呢?”

“有!”阿與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阿鈴欣喜不已,心想:自家主子有救了,太好了。

二人將趙阿真放平在一處乾淨的地上,二人雙指同時捏訣,按照著阿與口中所說的那步驟那般去驅動體內的內丹。

二人的內丹在自身法力的引導下丹田一路向上的口中吐了出來,二人的內丹各自懸浮在他們二人的眼前,隨即又打坐著閉上了眼,口中的口訣漸漸升起,漂浮在她們眼前的內丹瞬間移動到了趙阿真的頭頂之上,那兩顆金色的內丹互相交替圍繞著她的頭頂轉圈,最後那兩顆內丹彙整合為一顆懸浮在她的眉心之上。

二人念動口訣需要巨大的靈力和能力,此時他們二人嘴唇有些蒼白,鼻頭冒出了一層密密的小汗珠,他們二人消耗過多能量而出現的虛汗,二人使用最後的靈力大喝一聲,二人向著那顆內丹彙集了兩人的靈力,驅動著那內丹裡面的法力輸入了趙阿真的識海之中,不到片刻,趙阿真臉上顯示著痛苦的表情,這個時候也安然的入睡了,一眼看去,趙阿真一臉祥和嘴角帶著微笑微微入睡。

二人收起了術法,那一顆內丹又分為兩顆,瞬間又飛到到了他們嘴裡。

那內丹各自飛回到了丹田之中,也就在那一刻清楚的感知到了自已的身體沒有那麼痛了。想必是自已和阿與的兩顆內丹,俗稱雙珠,也稱陰陽療養珠,起了特別大的幫助。

二人看著他們的主子臉色稍微好了一些,便從趙阿真在空間翻找出了轉移的符籙,只要自已記得門牌號之類的東西,瞬間便會轉移到腦中所想的地方。

阿鈴和阿與各自給自已貼了一張轉移符籙在自已的額頭,也貼上了一張在趙阿真的額頭上,阿鈴和阿與驅動著法術,不多時三人便出現在了上官府的房間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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