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顯得有些為難,捋了捋自已下巴的白鬍子,思索了一會便說道:“這可不是一粒仙丹能解決的事情了,這可是兩粒仙丹才能解決的事情啊!況且下面的世界為修仙界,那裡的靈丹妙藥不比我這裡少,我這裡這......!”

裴羅突然笑了笑,打斷了他的話:“老君,看你這為難的樣子,怕不會捨不得?”

太上老君看到了裴羅臉色越來越凌厲,連忙擺手道:“哪能啊!不能啊!我哪裡敢,我這就去給你拿丹藥去。”

說罷,便走向放置丹藥的房間之內,在一堆的瓶瓶罐罐,找了又找,這才拿上了一個白瓷和一個青色瓷器的罐子,開心的走出了房間。

“獸神,你看,就是這兩瓶裡面的丹藥,白色的修復丹田的,青色的修復本命珠的,我看你這丹田完好無損,就是這本命珠啊,我倒是看不出來,不過這兩瓶丹藥裡面一瓶有兩粒,我這隻能一瓶給你一粒,你且等一等。”

說著,那太上老君就想把其中的一個瓶子蓋子扭開想要倒出一粒仙丹,不曾想瓶子剛拿到手上,還沒開始扭瓶蓋子,兩瓶丹藥“咻”的一聲一起落在了裴羅的手上。

太上老君有片刻的愣神,正想開口說點什麼,那裴羅早已經逃之夭夭。

“哎呀!我的丹藥啊!我的丹藥啊!你這條龍給我回來!我要去找天君理論......”

只可惜裴羅早已經飛遠了,哪裡還能聽到那太上老君後面說的話。

也怪不得太上老君如此失態,這一粒丹藥煉製極其的不容易,這上百年來集齊的藥材就難上加難,更何況煉製其中一粒丹藥就要耗費七七四十九天的時間,算得上是耗費了老君不少的心血。

裴羅也從來不知道這些事情,他只知道這丹藥救她的命也迫在眉睫。

可惜這太上老君永遠不會知道,裴羅所拿仙丹妙藥絕不是為了自已,而是為了一個靈力低微的丫頭罷了。

自從裴羅在趙阿真的房間內上了結界,他出去已經有了兩天了,這其中上官氶也曾來過,卻怎麼也打不開結界,只聽到了裴羅留下的一句話語音:出去找救命藥,莫要打擾她休息。

如果不是那句話,他或許真的要焦慮至極,一個人不吃不喝怎麼活的下去,只是上官氶有所不知,裴羅早已經給她吃上秘藥和輸入了些許靈力,早已經做到了好幾天不吃不喝都可以活下來的狀態了。

自從那阿鈴和阿與找上他問焚老要治療的丹藥,他便知道了所有過程,原來趙阿真和自已有著相似的地方,他阿爹也曾被人所害,阿孃也被人迫害致死,他知道無父無母倚靠的感覺有多難受,更何況是她從小就要經歷這些。

他也從不曾知道趙阿真以前過得如此不好,那趙蘊兒他知道她有諸多缺點,卻不曾想到如此的惡毒,連趙阿真的爹孃都被她算計害死了,莫名的情緒湧在心口,只想替她出了這口惡氣。

關於上官府裡所發生的事情和上官氶的心思裴羅也不知,當他如一道閃電回到了趙阿真的身旁,看著她的睡顏,那顆懸著的心便略微安定了下來。

他將那兩瓶其中護住本命龍珠的丹藥餵給了趙阿真吃下,按照太上老君的說法,這丹藥要先保命才能保住其它的東西,他也懂了弦外之音,即使有了這兩枚丹藥對丹田和本命珠的修復,那些失去的靈力和法力是無法修補的,所謂有得必有失,裴羅看著床上的人兒,以後怕是仙術無緣再更上一層樓了,除非遇到了大的機緣巧合。

裴羅幽幽嘆了一口氣,有些擔憂起她的未來,不過沒關係,畢竟還有他在她身旁。

那修復本命珠的丹藥吃下以後,整個人顯得臉色有了微微的紅潤,想必是藥效起了運用,半刻鐘以後,裴羅又將靈力輸送給她,修復丹田的丹藥也餵給了趙阿真,那丹藥放到了她嘴裡,入口即化,瞬間消失不見,順著他給她喂的水漸漸流入了胃裡,最後流到了趙阿真的丹田那裡,丹田像是快枯死的之物遇到了甘露,漸漸的有了生機,那些正在流失的靈氣此刻被止住了,隨著時間的推移,丹田的龜裂的細縫正在慢慢癒合,直至裂痕消失不見。

丹田內本來充盈的靈力,此時是剩下了三分之一。

趙阿真的臉色逐漸潤紅起來,看著她的模樣,終於像個安穩睡著了的孩子一般。

裴羅收回了輸送靈力的雙氣,只覺得略感疲憊,下一瞬便栽倒到了趙阿真的床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趙阿真幽幽的睜開了眼,一開始她以為雙手雙腳抱住了被褥睡覺,不曾想抱著的卻是裴羅本人

她心口大驚,不知發生了何事,她不懂為何裴羅會在和她一起同躺在一張床上,記憶只徒留在與趙蘊兒打了一架的場面,要是自已的氣勢嚇到了趙闊,連帶著趙阿真一起的。

裴羅要是此時醒來知道了她的想法,必定會輕輕的敲了敲她的頭,還會說她胡思亂想。

她近距離的看向裴羅的眉眼,他的劍眉,他的略微有些厚實的唇,不得不說這張皮囊甚是好看,是越看越好看的那種,裴羅屬於第一視覺衝擊型,隨後又是越來越好看型的,越看越耐看的。

裴羅這個時候感覺到了一目光的探究,這探究也沒有危險的存在,他閉著眼思索了一會:這畢竟是趙阿真無疑了。

正當她看的入迷的時候,裴羅幽幽的睜開了眼,一瞬不瞬的衝擊進入她的眼睛裡,不得不說趙阿真的眼睛是明亮明亮的,唇齒皓白,顧盼生姿,說的必定也是她這一款。

二人四目相視,她被裴羅這睜開的眼睛,眼神有了微微的閃躲,將自已的手腳默默的抽了回去。

“呵呵~”裴羅輕笑一聲,他將她輕輕重新摟在懷裡,捏了捏她的臉,道:“你終於醒了?”

“嗯!我是怎麼回來的?我們為何會睡在一起?”

“阿與和阿鈴送回來的......。”裴羅將所有的過程說了一通,偏偏越過了去天上拿丹藥的事情,就簡單說了因為那兩條靈蛇的原因,她才倖免被救了回來。

趙阿真若有所思,信了裴羅的話,他說他是因為輸了太多靈力導致疲倦直接躺在了她的床上。

“謝謝你!子羽!”

她的是出於真心的話對他說的,畢竟這世上,對自已好的人也不多了,裴羅不知不覺已經在她生命裡算是最重要的人了。

“我和你分什麼你我?不需要同我這麼客氣!”

裴羅說的認真,趙阿真也聽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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