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阿真還以為幻聽了,這算是什麼虎狼之詞?她只覺得臉上一熱,心內也有些灼熱起來。

日日住在一個房?這要是有第三個不認識的人在現場,還真的以為他們之間已經發生了什麼。

“子羽?”

“嗯?”

“這種話以後莫要再說了。”

裴羅頓住了整理床鋪的手,哪種話?他饒有興趣地掀開了布簾,雙手抱胸,倚靠在床頭的木支架上,眼神黏在了她身上。

只見她坐在床邊正想睡下,注意到了裴羅的動作和注視,猛地起身瞪著裴羅:“看什麼看?你還......還不準備睡覺嗎?”

裴羅沉默著不說話,喉結微動,嚥了咽喉,只覺得這時候的趙阿真眼神清澈,臉色微紅,氣鼓鼓的模樣甚是可愛,可愛之中又帶著誘惑,他將手垂落身旁,邪魅一笑,一步又一步地向著她走去。

“你要作甚?我這副身體殘缺不全!你莫要亂來!”

裴羅定住在了她眼前,離她只有一步之遠。

殘缺不全?是指什麼?指龍筋沒回歸本位?

他又上前了一步,趙阿真被逼得後退了一步,嚇得被跌坐在床邊。

他彎腰俯下身子與她平視,距離近的都能聞到對方沐浴的香膏味,道:“我不嫌棄你,即使身體不全,我也喜歡。”

趙阿真只覺得臉色更紅了,雙手撐住在了床上,握緊了床上的被褥,將頭微微扭轉過一邊,道:“身體會受不住......!”

裴羅直起了身子,彈了彈她的額頭,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阿真,你腦子裡面想什麼呢?”

她猛地迴轉了頭盯住了裴羅的笑容,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是被眼前的人調戲了。

她眉頭攏起,轉羞為怒,大聲道:“好你個裴羅,你居然公開調戲與我?看我不打死你!”

她隨手抓起一枕頭就向著裴羅砸去,裴羅並不閃躲,那枕頭真正砸到了他的身上。

他頓住了笑容,反手抓起了枕頭丟向了床內,順勢捏住了她的雙手,二人雙雙倒向了床上,一個側身將她抱在懷裡,他輕輕撫摸著她的頭,溫柔的道:“等所有事情了了,我們就在人間找一處小鎮,穩定著過日子,你說好不好?”

趙阿真頓住了掙扎的雙手,探出頭一不小心撞入了他溫柔的眼神裡,他只覺得這眼神溫柔的有些過分,好似透過裡面看的不是自已,是另外一個人。

她微張著嘴,問道:“你......!”

“嗯,我的心一直都在你身上,心悅你,想守著你,愛護你,從來也只是謀求你一人而已。”

雖然明白是一回事,但是如今聽著這些話從他的嘴裡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只覺得是世上最動聽的聲音。

她心想,她應該會相信此人的吧?是可以相信此人的吧?畢竟裴羅就是裴羅,裴羅不是墨染!

“子羽,我今生也只你一人。”

二人互訴衷腸,此人便也是定了情。

裴羅眼神微閃,不管前世今生,又或者下輩子,下下輩子,她趙阿真也只能是他裴羅的。

趙阿真只覺得二人姿勢此刻太過於曖昧,只是想著微微動了動身體。

“莫動!現在還不行!”裴羅將她的身子抱緊了幾分,他將頭埋入了她的脖子處,眼尾起了不屬於他平時的微紅,聲音有些暗啞。

趙阿真身體頓住,真的不敢再亂動了,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裴羅怕是動了情,她甚至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她內心有些驚慌,內心那股小小的自卑感從心底的某個角落流露了出來,她想起了了前世自已的那荒唐的一世,還有那荒唐的一夜,只覺得有些配不上身邊的這個人。

她輕輕抱了抱他的腰身,裴羅聲音暗啞,道:“你真的是個妖精,真的是會要了我的命的。”

他眼神呈現不一樣妖冶的紅,伸手捏了捏她腰上的軟肉,漸漸有想轉為金黃色的瞳眸趨勢,他壓住那份悸動,溫熱的鼻息噴在了她的脖子處,下一瞬在她脖子處親了親。

“嗯~!”趙阿真驚呆住了,這蠱惑魅人的聲音居然是從她嘴裡發出來的,她連忙抿住了那嘴唇。

裴羅在低低地笑出了聲,身體顫抖著抱著她。

“裴羅!你混蛋!”趙阿真氣急,定是他故意的,她掄起雙拳不斷捶打著他的背。

他任由她胡鬧著,下一秒他放開了她的身子,一個側身翻滾連著魚躍起了身,一個閃身出了房門,出去了外面山峰吹起了冷風,而他的身後響起了趙阿真的爆怒聲,也虧起了隔音的結界,不然這會怕是連上官氶等人都會驚動了吧。

這次過後,趙阿真學精了,她在她睡之前都在床上上了一層結界,免得那裴羅又來打擾自已睡覺,她心裡默默發誓,下次必定要討回來才行。

裴羅並不知趙阿真心裡的想法,他只是覺得她這副身體確實如她說的那般,她承受不住,他也根本不想傷害她,這世上,他最不缺的就是時間,漫漫長河,需要細水長流,也需要水到渠成。

等他再次回去了房間,這房子已經在八匹飛馬魔獸的託運下已經開始了返程,他也是緊緊揮了一下手,那結界便開了一個口,他順利地進入結界坐在了趙阿真的床邊,看著她沉睡的睡顏,習慣性地用手指捲起了她散落一旁的青絲,一圈又圈地捲起,然後又習慣性地放開,那青絲彈出了指尖落回了原位,如此反反覆覆,直到他覺得有些疲倦了,便又揮了揮手,出了結界,回到了自已的床上休息起來。

二人一夜無夢。

等他們醒來的時候,這房子已經順利落在青城的上官府的大院之內,房外依希聽到熙熙攘攘的人群聲音。

上官氶收起了八匹飛馬魔獸,把它們放在了乾坤袋的擁有靈泉的位置,讓它們好生休息和滋養起來。

趙阿真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然後拍了拍自已的臉頰,起身開始洗漱。

裴羅比趙阿真先醒來,早已經洗漱完畢,就等著她洗漱完一起出去。

“昨晚睡得好嗎?”裴羅輕聲問道。

“挺好的,一覺都無夢,你呢?”

“我也挺好的,也是一覺無夢!”

二人相視而笑。

“你等我一會,我先洗個臉!”

“好!”裴羅應聲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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