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山看到那馬良出現的那一刻,臉色都變了。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可是跟你的夫人是合作關係,一直都有著密切的聯絡的,你看,她只要喊一聲‘出來吧’我便能隨時出現。”馬良還得意洋洋額的拿出手中一枚黑色的珠子,趙阿真看不出那是什麼東西,但是想必可能就是魔界裡面的種傳聲珠。

可正當柳青山也以為是魔界的一種傳聲珠的時候,卻見馬良雷速的速度放回了他的口腔之中,出口便爆出那句話:“這傳聲珠是我的牙齒變化的,好用的很,只要那人拿著我牙齒變幻而成的傳聲珠,無論對方說什麼,我都聽的一清二楚。”

“白芍藥!你簡直是瘋子!簡直就是無藥可救。”

柳青山再次發怒,這已經不算是柳青山的第幾次發怒了。

“可我本身就是一株草藥阿!”白芍藥不甘示弱,小聲的抗議道。

柳青山瞪圓了眼睛看著白芍藥。

趙阿真此刻替柳青山感到憋屈,白芍藥估計身上也有一枚這樣的珠子,身上帶著這種珠子也就罷了,而且還是一個男人送的東西,更更而且得是,這珠子居然是別人身上的一枚牙齒,還能聽到他們之間的所有秘密。

果不其然,就像趙阿真想的那般,因為柳青山繼續對著白芍藥說道:“我們之間的所有秘密,甚至大小事情都被一個外人知道了。”

馬良這次倒是實在,可以說是真正補刀王:“你們在床上乾的事情我可沒偷聽,這種事情是萬萬不能偷聽的,我還是有底線的。”

“左護法,你怎麼這樣噁心?”說罷將脖子帶著的那顆黑珠子丟還給了馬良,轉身又對著柳青山道:“我不知道那東西那麼厲害,那麼噁心,真的,我只以為那是?傳聲珠,夫君,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

柳青山那裡依著白芍藥,出拳極其的快,連趙阿真這個吃瓜群眾都撲抓不到他的出拳,只聽到了那馬良又開始嗷嗷叫。

“我的臉,我帥氣的臉啊!”

趙阿真看去,這臉腫的居然像個豬頭一樣。

那馬良左手捂住了腫起來的左邊臉,嗷嗷叫道:“我說的是實話啊......”

話還沒說完,右邊臉又被打了一拳,甚至腹部也被重擊了一拳。

“白芍藥,你再讓你家夫君再這麼打下去,把我打死了,那秘藥你休想拿到了。”

“夫君,消消氣,消消氣,住手啊!那左護法說的都是真的,把他打死了髒了你的手,別打了,好不好?”

白芍藥從柳青山背後抱住了他的腰身,一直在勸說著。

趙阿真開始覺得白芍藥有點噁心了,這種事情都能被原諒,再說了這世上真有這種秘藥不成?

“滾!”柳青山對著馬良吼道。

“嘶~!”馬良彎著腰雙手捂著自已的雙臉,忍著痛說道:“本來這次想著好好談談的,既然不想好好談,那就算了,我告訴你們,明天子時之前,你們的交換條件沒達到,那我們的約定就作廢了。”

馬良說完,化身一團黑氣就飛走了。

“哎,左護法,你先別走啊!”

白芍藥有些急切的叫道,可惜馬良還是走了。

“都怪你,就一點小事,你憑什麼出手打人?”

柳青山有一瞬間的晃神,有那麼一瞬間看不清白芍藥的臉是長的何模樣,身體晃了晃,他承受著她的喜怒無常和怪脾氣。

他沉默不語,步伐不穩的走向了圓石墩邊上,一屁股坐了下去,那一瞬間,只覺得活著真累,還不得天君不允許神仙談戀愛,原來是這樣,不但苦,還要為自已的私慾埋下禍根,甚至為非作歹,那一刻他清楚的知道了他不是個好的仙君,也不是個好山神,因為白芍藥所做的一切都有著他沉默的允許,沒有這些,那些人根本不可能那麼聽白芍藥的話去做那些事。

他垂頭喪氣,看不清他在想些什麼。

趙阿真真的在祈禱那白芍藥不要再說了,再說下去會把這個男人的所有都折損完了,包括尊嚴和前途,還有作為一個男子的氣概,以後這人怕是要廢了。

可惜白芍藥她根本聽不到,甚至還在一旁罵罵咧咧,趙阿真這一刻體會到了那柳青山好好的一個青年居然會掛著一張厭世臉了,她有些同情柳青山。

換成是她,別說厭世臉了,她早就受不了這種變心吵想法的人了,甚至會放棄這樣一個曾經深愛過的人。

花粉太過於刺鼻,趙阿真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阿嚏~阿嚏~!”

連續幾聲噴嚏響起。

“誰在那裡?”

“出來!”

白芍藥本來還繼續數落著柳青山的話,此刻轉了苗頭對準著趙阿真,就連垂頭沉默的柳青山也有了反應,抬頭盯住了這洞府栽滿了芍藥花的角落,白芍藥順著柳青山的視線看了過去,厲聲道:“到底誰在那裡?偷偷摸摸的到底是有多見不得人?給我出來!”

她邊厲聲說著邊走了過去,趙阿真見形勢不對便跑了起來。

此時的柳青山但是倒是看得真切,他看見了趙阿真本真人,也看見了她正往洞府的洞口跑去,但是他並沒有阻攔,他也想試著能不能放這一線聲機讓他們三人一起走了最好,他應該也知道了趙阿真聽到了他們的聊天內容只多不少。

白芍藥也是何其聰明的人,她雖看不見,便對著洞府裡面的所有的芍藥花發出了命令:“你們都給我抓住那人,別人那人出了洞府,不管是男是女是人是妖,我要活的!”

她發出命令後的剎那間,洞府裡面所有的芍藥花變化成一株株藤蔓,速度快到如閃電一般一下子就捆住了正在洞府洞口的趙阿真,將她一圈又一圈的勒緊圍住,直到將她變成了只露出兩隻眼睛的蟬蛹。

那些芍藥花日日受到白晝之光的影響,成長之快,幻化成為藤蔓爬延的速度就如閃電一般。

白芍藥也咋舌了,她怎麼也想不到這白晝之光居然還有這種能量,果然是不愧是天上天君的東西。

“給我拖回洞府去!”白芍藥又對著那些藤蔓說道。

趙阿真被捆住變成蟬蛹的那一瞬間,她的隱身符就碎了一地,變幻成為了她自已本來的樣子,她自已覺得被包裹的太過於厚實,著實像是粽子那般被包裹著在地上拖著回了洞府。

白芍藥不記得有巫城中這樣的一號人物,那雙明亮的眼珠子太過於明亮,像星星一般明亮,讓人一眼便記住了這雙眼睛,她不受控制般伸出了手,想要將那將眼珠子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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