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羅和趙阿真往這座城的的深處走去,就發現了這座巫城熱鬧非凡,尤其是家家戶戶是的門前都掛上了喜慶的紅燈籠,紅燈籠上面貼了個‘囍’字,甚至還貼上了一副喜慶的對聯,大有一種普城同慶的感覺。

初來乍到的兩人不明所以,也不知發生什麼事,但是二人也沒有多問,只是內心多了一分警覺心。

二人找了一間城中人流量最多,看著比較豪華的客棧便走了進去,在前臺問道:“掌櫃的,請問還有沒有空房?”

在櫃檯裡面的掌櫃打量著眼前的二人,隨後放下了看向他們的眼神,有些不耐:“房是有,不過天號、地號、人號沒房了,只有一間通鋪還有兩個床位,兩位客官不知入住不入住?”

裴羅眉心微蹙,趙阿真卻道:“掌櫃的,這房我們先不要了,我們先去別的客棧看看。”

“呵呵”,那掌櫃的嘲笑了一聲,“不是我沒有提醒你們,你們也看到了,最近城中有喜事,不管去哪個客棧,都只有通鋪了,有的客棧別說通鋪了,怕就怕就連通鋪也沒有,也就只剩下柴房這樣的房間咯!”

“謝謝掌櫃的提醒,我們就先走了。”趙阿真還是維持著一貫的笑容,轉身便變了臉色瞬間嚴肅起來。

二人出了客棧,抬頭看了看牌匾:誠心客棧,這老闆心黑著呢,看著一點也不誠心,趙阿真心裡想著,轉頭便又和裴羅尋找下個客棧去了。

“就這樣的貨色還想住好客房,也不看看自已什麼德行”,掌櫃的搖了搖頭,小聲嘀咕著。

等著二人走遠了,二人繼續尋找著客棧,就如誠心客棧的掌櫃說的那般,不管大大小小的十幾家客棧都尋找了一遍,得到的結論確實是只有通鋪或者柴房,甚至連柴房也沒有。

至於那誠心客棧,在他們二人走後,又有進去幾個富貴一般模樣的貴公子,打扮富豪豔麗,身邊還帶著多名貼身侍衛,只見對著掌櫃的要喝,道:“掌櫃的,來幾間天子號客房。”

那掌櫃的笑嘻嘻的道:“好的,公子,請問具體幾間天字號客房?”

“你眼瞎了?我們五個人,來五間天字號客房”,其中一男人囂張的叫道。

“哎,好好好,這就給你們安排!”

聽到了這裡,藏在牆角的二人,裴羅摸了摸自已的鼻子,頗顯得尷尬:“阿真,你說的沒有錯,這掌櫃的確實騙了我們,要不我們進去拿錢砸他?”

隨後看向自已和裴羅身上穿的衣服,衣服乾淨不華麗,怎麼就讓人看不起了呢?趙阿真搖了搖頭:“算了吧,我只是想不到巫山這麼偏遠的地方,這巫山城居然也會搞個貧富差距,看人下菜的戲碼。”

“這修仙界到處是這種勢利小人,不必放在心上。”

“嗯。”

趙阿真看著這誠心客棧的掌櫃就不像是誠心想要租客房出去的人,她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其它客棧也是如此,如果說不是有貓膩她還就不信了,她甚至問了路邊的人,都只是得到一個回應不知道。

為了得到答案,她和裴羅便又回到了這客棧探查情況,這下子倒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這誠心客棧的掌櫃倒是說了句實話,可是他沒有點明是因為穿著和錢財問題才不讓人居住好一些的客房,這巫山城看來也不是像書中記載那般擁有包容性強的城。

二人還是選擇去往了別處,畢竟這誠心客棧只是讓你看清事實,卻不是選擇居住的好地方,人多眼雜,事也多,他們無非就想找個休息的地方而已。

最終他們二人還是選擇了一間小客棧,是一間民宿客棧,名為舒心客棧,他們還是進城時候一慣的打扮,只是私底下趙阿真送給了那掌櫃一顆小小夜明珠。

掌櫃的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幾歲的青年男子,氣宇昂然,身穿淺灰色衣袍,不好的地方就是他似乎擁有一張厭世臉。

“我不要夜明珠,我要魔核。”

一說這話,裴羅和趙阿真便知道了這位客棧掌櫃想必也是一位修仙者,只是修仙者明晃晃的提條件,也實屬不多,畢竟如果真是如書中記載,這座城的隱士大佬頗多,便不可能為了魔核折腰,裴羅也猜到這位客棧掌櫃必定不是隱藏大佬中的一位。

裴羅倒是拿出了一枚巨蜂三級魔核和一枚變異猩猩的二級魔核,這是以前他無意中收藏著玩的:“這個給你吧,房間隨我們挑。”

裴羅認定這掌櫃也沒有見過什麼世面,也可能只是開始修煉的散修而已。

“嗯。”那掌櫃的倒沒有推託,伸手接過魔核,無波無驚,也無喜的將魔核放入了袖口之中,隨即淡淡的道:“兩位友人,我叫柳青山,這座城比較複雜,有事了可以找我。”

“三樓的房間好,視野也不錯。”

裴羅和趙阿真聽著他說,說完以後還是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也不再說話。

二人果然去了三樓,選擇了一間空間比較大的一廳一房的客房,這裡的視野確實挺好,空氣也不錯,後窗還能看到喧鬧的熱門街道。

由於這舒心客棧只有三樓,屋頂是常見的瓦房頂蓋,夏天的天氣也不會顯得很熱,反而有一股夏天的風氣鑽入了房間,又從房間鑽出,徒留下一片清涼和夏天的味道。

二人便在此住了下來,一開始只以為住幾天,沒想到在這裡一住就是一個月。

裴羅和趙阿真穩定了下來,一開始可以說是做到了足不出戶,一是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二是趕了蠻久的路實屬勞累,加上裴羅戒指空間有著帶來的食物,二人一住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的一早,大街小巷都有敲鑼打鼓的經過吆喝聲:“巫家小姐和公子今日開始拋繡球了,城中的青年男女人人有份,人人有份!”緊接著‘咚嗆咚嗆’,‘咚咚鏘’的聲音緊接而來。

趙阿真被吵醒,有些煩躁的翻了一個身,然後收手捂住了耳朵,可是那句“巫家小姐和公子今日開始拋繡球了,城中的青年男女人人有份,人人有份!”“巫城的青年少女起床”的吆喝聲忽遠忽近的穿入了她的耳朵了。

“這巫城真奇葩,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這巫家也是奇上了天!”趙阿真低聲咒罵著,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了,鞋也不穿,疾步走向了窗邊,“哐啷”一聲將窗門關了起來,然後又疾步將自已柔入床上的薄薄的被褥裡面。

剛好經過一隊敲鑼打鼓的幾人被她這關門的聲音嚇了一跳,抬頭都怔怔的看著那扇被關緊的窗戶,下一瞬,又一瞬,又開始吆喝敲鑼打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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