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鈴再次呆愣,靜靜的看著她家主子說出話,看看,這像是一個主子愛自已靈寵才能說出的話那?簡直就是要將他們兩人推至的遠遠的。

她再也不裝了,但是還是想著堅持研究,那李天魁李天師是什麼人?折騰人那是真的有一套手法的。

“主子......!”那個叫的情真意切。

裴羅有些不耐,冷冷的看著阿鈴,彷彿她再敢說一個字,她就要開始倒黴了一般,她縮回了脖子,就聽到他道:“就這麼定了。”

他說出了這句話,一錘定音。

明明那趙阿真才是他們的主子不是?為何自已會這麼怕眼前這人?不就是獸神嗎?可他現在是個落魄的獸神,為何會怕他?阿鈴心裡雖然這般想,卻不敢這般說,整個人懨懨不樂。

幾人在一起吃了飯,李天奎便帶上了阿鈴和阿與回了他的洞府修煉去了。

“以後有什麼打算?”

“取龍筋。”

雖然一開始也知道了她的打算,裴羅還是忍不住問了問。其實由於趙阿真目前靈力低下,已經不適合繼續留在這片稀薄靈力的地方了,空間裡面的靈氣始終也不過是杯水車薪,裴羅同時也考慮到自身問題,他的其它力量其實都有散落各地,或許去走上一走說不定會尋回那些力量也不一定。

“嗯,陪你走一趟。”

二人在天門街上購買了許多用的、吃的都放入了裴羅的手鐲空間之中,畢竟他的戒指空間裡面有些一處冰床,放置的生肉食物之類的鐵定是不會壞的。至於堅果之類的小吃統統放入了她自已的空間之內,她想起了她空間裡面的兩塊長滿了野草的兩塊地,就想著種點什麼,順手就在一個攤位上買下了一些菜的種子,還有除草的工具,她生性愛吃橘子,便順手買了一株橘子樹丟入了她的手鐲空間之中。

當天回去,她便又急匆匆的跑入自已的手鐲空間,捲起自已的袖子,對著自已的雙手吐了吐口水,掄起鋤頭便開始清理其中的一塊空地,雖然不大看起來也就一分田這般,一開始的鋤草翻地是顯得多有勁,後面就顯得多累。

“阿真!”

趙阿真此時已經翻好了那一塊地,正搬上了凳子坐在茅草屋外坐著休息,突然聽到了裴羅的叫喊聲,正莫名不知為何會覺得那聲音如此的近,轉頭便看到了他正倚在門檻看著她。

“你怎麼進來的?上次你提醒我空間的事情,我以為你只是運氣好進了這裡,感情你這是來去自如啊?”這到底是她的空間還是裴羅的空間,這一刻她有些不解。

“嗯”,他目光溫和,嘴角掛著笑意,卻不回答她的話,轉頭便進了茅草屋。

“早知道你來去自如的話就叫上你幫我翻地了,這地翻的著實有些累。”

本來只想著鍛鍊身體,不想身體鍛鍊著她的心智和毅力。

裴羅端出一碗水遞給了她,她接過喝了幾口便見了遞。

“下次在茅草屋這裡燒一壺水才行,省的來來回回,麻煩。”

她指的是裴羅進出空間拿水,顯得麻煩了。

他只笑笑,道:“好,都依你,你先歇會,我給你除草翻地。”

“你當真會除草翻地?”趙阿真持有懷疑的態度。

“嗯,真的會除草翻地!”

說罷,他邁步走下了地,同樣捲起袖子,在拿起鋤頭的那一刻,又覺得這一瞬間好生熟悉,就像是在哪裡做過這樣的事情一樣。

男子體力上有著優勢,藉著這份優勢在趙阿真的注視下不多時除了草,又把地翻好了。

她忍不住調侃:“子羽啊子羽!想不到你翻地的技術如此熟悉,難道上輩子我沒見過你之前家裡就是種地的?”

雖說是調侃,他卻回答:“沒有!”但是他對這些動作是異常的熟悉,想不起什麼時候有做過這類事情,腦中的記憶也是一片模糊。

當他裴羅走近,這才發現他滿頭大汗,連鼻子上都冒出了汗珠,背後的衣服也顯得溼了一大塊。

“地已經翻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先出去好生休息,明日出發黑海,你以後打算在這裡種什麼?”

趙阿真但是認真的想了,她把買橘子樹和一些蔬果瓜菜的其它種子說了出來。

“這些其實也不錯,不過你以後也可以種植一些仙草藥材。”

“嗯,好。”只是後來,也幸好接受了裴羅的建議,在迷茫不知在空間的地裡面種植一些神呢的時候,採納了種植藥材的建議。

二人雙雙出了空間,二人先後在房裡面沐浴,這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桌子上本來鋪開了一卷卷軸,正是去往黑海的地圖,裴羅正聚精會神的看著卷軸上的路線圖,屏風後的趙阿真正在浴桶裡泡著鮮花澡。

卷軸上本來是有著兩條路,一條是直接經過墨海魔域通往四海再到達黑海,一條則是比較遠,繞路繞過了墨海,經過巫山山脈再一路沿著墨海魔域對面的海岸直下向著北海出發,再到黑海,這一條路真的挺遠的,沒個半年估計也到達不了。

裴羅蹙眉,正想著要不要放棄這條路再從墨海魔域這邊過去,只是又想起了那海里年的大海妖,如果不小心驚動了它們,隨便拿出一隻大海妖修為都力壓他之上,別看他是獸神,就像阿鈴所想的那般,他現在就是一隻落魄的獸神,力量殘缺不說了,本體還被封印在某處,再說阿真的那點靈力修為,都不夠那海妖塞牙縫。

“你怎麼想事情想的那麼入迷?去黑海的其它路不好走嗎?”

趙阿真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思緒,只見她隨意穿著一件帶著白色交領中衣和粉色中裙,臉上顯得嬌豔欲滴,手拿浴巾正在邊擦拭她的頭髮邊走了過來,走的近了,一身清淡的香氣向著他正面襲擊而來,眼底下的墨色顯得異常的洶湧,喉嚨微滾,她到底是不把他放入眼裡,她知不知道此刻她有多危險。

她見裴羅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挨近桌子看了看上面的卷軸,顯示著兩條路線。

“這巫山是不好走嗎?”

裴羅捲了卷手指,聽了她的話,隨後又舒展了手指,啞聲道:“嗯,這路不好走。”

他起身走近了她的身側,趙阿真有些驚訝,她分明看到了他眼中的紅血絲,頓住了手上擦頭髮的動作,靜靜的道:“你怎麼了?”

裴羅吸了一口氣,長長吐出一口氣,看進了她黑白分明清澈沒有絲毫慾望的眼睛,手快速的接過了她手中的浴巾將她按在凳子上,觸碰她肩膀的那一刻雙手又忍不住繾綣起來,卻還是忍住了,道:“我幫你擦拭頭髮,等會烘乾,不然以後怕會落得個頭疾的毛病。”

“你怎麼像個老媽子一樣了?沒完沒了的?”趙阿真開始打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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