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裘英搖了搖頭:

“東家您可能不知道,這川陽王雖然是個王爺,但是已是三代遠親,按照本朝規矩,三代內無重大立功表現,又只有一女,面臨絕嗣,只要一死,馬上就會被削封,其實家境早已破落,所以才會四處斂錢,大概是想給他的女兒川陽郡主留點家底。”

“原來是個快過期的王爺!”李幽調侃道。

轉念一想,裘英花了錢卻沒辦成事,還被人逼得差點父子雙亡,還有比這更窩囊的嗎?於是怒問:

“一個王爺,居然這麼不要臉?”

“呵呵,他拿準了我不敢報官,這才如此堂而皇之,哎!都怪我。”

說罷,裘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東家,怎麼辦?我咽不下這口氣。”阿慧氣呼呼的說著。

“找那老傢伙要錢唄,怎麼的?你以為我能咽的下這口氣嗎?”

“可是他好歹是個王爺,東家......“裘英欲言又止。

“王爺又能怎麼樣?難道就可以不講道理了嗎?”

李幽拍著桌子喝道,想讓她吃啞巴虧,這是絕不可能的,何況還有一條人命搭了進去。

......

川陽縣,緊鄰臨州城,不大,但不講理的人卻很多。

望江樓內,李幽備上了一桌上好的酒菜。

對面,一個穿著講究,三十來歲,身材微胖的女人,斜眼瞟了瞟旁邊端坐的李幽,嫉妒之火熊熊燃燒,暗罵了一聲‘狐狸精’。

此女便是川陽郡主周南風,川陽王唯一的女兒。

“郡主,初次見面,特備薄禮一份。”

李幽說著拍了拍手,隨即,幾個下人捧上來幾盒珠寶首飾,一一擺放在了旁邊的架子上。

“什麼意思,你以為我家沒有這些嗎?”女人眼皮微抬,斜視了一眼,冷冷的說道。

此話一出,李幽暗笑,這樣說話,明顯是沒底氣。

“郡主說笑了,您乃是皇室血脈,自然是瞧不上的這些凡俗之物的,還請郡主勉為其難收下民女的一片心意。”

“哼,好吧,本郡主就收下了,回去賞給下人也是不錯的。”川陽郡主說著,餘光再次掃了掃盒子裡的珠寶。

閒聊幾句,川陽郡主忽然問道:

“你找本郡主不光是喝酒聊天吧?有事就說,我很忙。”

聽罷,李幽無語,家裡就那麼一個王爺府,不做生意不種田的,還能忙到哪裡去?於是徐徐開口:

“民女有個管家,名叫裘英,不知郡主聽說過沒有?”

此話一出,川陽郡主的臉立刻就黑了下來,冷喝一聲:

“勾引我父小妾的淫賊,我怎會不認識?”

“這傢伙偷了我十萬兩銀子,據說是交給了王爺,替那女子贖身,不知......”

李幽話還沒說完,川陽郡主一拍桌子怒喝道:

“大膽,竟敢胡說八道,我們堂堂王府,會缺這十萬兩銀子嗎?你自已丟了銀子,別賴在我們頭上。”

聞聽此言,李幽暗罵一聲無恥,笑道:

“裘英就在外面,可以叫他進來當面對峙。”

此話一出,川陽郡主怒不可遏,一把掀了桌子揚長而去。

......

李宅,大門口。

李幽把一封書信交給了僕從,囑咐他一定快馬加鞭送到劉元年手上。

......

三天後,川陽郡主忽然無端再度邀約。

傲慢的氣質絲毫沒變,只是言語似乎緩和了不少。

望江樓內,女人側目看著李幽,好像不太習慣正眼看人。

“沒想到,你居然是臨州首富!上次是本郡主看走了眼。”女人說著,翹著蘭花指,優雅的喝了一杯小酒。

聽罷,李幽狐疑:

“郡主這次邀約肯定也不是隻為喝酒吧?”

聞言,女人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不就是想要那個賤女人嗎?一口價,二十萬兩,這對臨州首富來說,應該不難。”

此話一出,李幽笑了,錢多不等於人傻。

“郡主恐怕是誤會了,民女只想要回銀子,至於人,我可管不著。”

女人聽完後,勃然大怒,喝道:

“放肆!別忘了,我可是郡主,給我跪下回話!”

李幽聽完,急忙伏地叩拜,高呼萬福,反正磕頭又不要錢,想要多少給多少,男人膝下有黃金這話,對於已經是女人的她來說,早已是過去式。

“哼!跟我鬥,你還嫩點!記住,備好二十萬兩銀子,後天過來接人,否則後果自負!”

女人說著,揚長而去,似乎頗有些得意洋洋。

守在門口的老陳,忍不住的搖頭暗歎,小小遠親郡主,竟敢對當朝嫡親的公主大呼小叫,也是沒誰了。

“夫人,要我動手教訓一下她麼?”老陳問道。

“好吧,只是別鬧出太大動靜。”

李幽說著,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雖然磕幾個頭無所謂,但是這女人確實讓她感覺到討厭。

......

竹林路口。

一乘轎子停靠在了路中央,後面跟著幾個精壯的護衛。

轎子裡,川陽郡主雙頰紅腫,一行鼻血掛在唇邊,呆呆發愣,半晌才反應過來。

“是誰幹的!”

女人狂怒!

就在剛才,還在暗爽的她,忽然感覺從轎子窗戶外,伸進來一隻鐵一般硬的手,照著她的臉頰就是兩個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好半天才反應了過來。

“郡主,怎麼了?”一個護衛急忙近前回話。

轎簾拉開,女人露出了紅腫的臉,把那護衛嚇了一跳。

“你說怎麼了?被人打了,廢物啊!”女人跺腳罵人。

“啊!不好,肯定是那個要飯的老頭兒!”護衛這才猛然想起了問題的所在。

就在剛才,一個要飯老頭,不長眼的一頭撞進了抬轎隊伍裡,被幾個護衛罵罵咧咧的趕了出去。

“還愣著幹什麼?追啊!”川陽郡主捂住臉吼道,高貴的氣質蕩然無存。

很快,幾個氣喘吁吁的護衛趕了回來。

“郡主,他跑了。”

“肯定是那個女人乾的!”

川陽郡主咆哮著,驚起了藏在竹林中的幾隻野雞,隨即轉頭看著嚇得瑟瑟發抖的護衛,怒罵:

“一群廢物,養你們有什麼用?記住,不許說出去,臉都丟盡了,聽到沒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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