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我的耳朵……頭……”桑茉莉急喘,身體直直跌下去,丹尼爾眼疾手快,把人摟住。

“嘿,你怎麼了?”不太對勁,丹尼爾那雙眼睛鋒利異常,懷裡桑茉莉眼神渙散望著天空。

“好痛,記不起來了……”

“什麼記不起來?”小姑娘說話很慢很輕,顫抖的聲線讓丹尼爾步步逼問。

“許願,下雪天許願……頭好疼……”桑茉莉嗚咽,她腦海中像散落無數碎片,影影綽綽倒映著一個人的臉龐。

可是她看不清,怎麼看都看不清。

好難過,複雜的情緒讓她湧出說不清的失落。

眼尾泛起了紅,她恍惚間發現自已居然靠在丹尼爾懷裡:“對不起對不起……”茉莉剛要起身。

“丹尼爾!你他媽的找死碰老子女人!”

暴呵聲在身後炸開,茉莉天旋地轉,整個人狠狠從地上扯了起來。

木法沙近乎咬碎鐵齒,硬朗輪廓陰鬱遍佈,頸部青筋爆起分明,“老子才離開多少時間,你就倒別人懷裡了。”男人雙目猩紅,直接將披在茉莉身上的外套撕碎。

“喲,衣服都溼了,怎麼不脫光了抱?”男人大掌遏住茉莉纖弱脖頸,低沉陰鷙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一樣,他貼著茉莉的耳邊,一字一句,手上的力道很大,疼得她微微顫抖。

丹尼爾蹙眉:“茉莉是因為落水救盧克……”

“哦,救人。”木法沙冷笑啐了口髒話:“老子小瞧你了,不會游泳都能下水救人,怎麼著小菩薩,救完小孩準備救男人了?”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茉莉奮力甩開他的手,扭頭就要離開,腿還沒邁出一步人直接被扛在身上。

“有點脾氣,老子最會治有脾氣的人。”木法沙閉了閉眼,極力壓抑這胸口翻滾的戾氣。

多雷說茉莉落水了,他連線駁車都沒開以最快速度衝了過來。

該死的丹尼爾!

冰冷黑洞的槍口直直貼在丹尼爾額頭,子彈掛膛,所有人屏住呼吸,丹尼爾帶來的人在瞬間舉起對峙,雙方劍拔弩張。

木法沙面目猙獰,已瀕臨一觸即發的邊緣,連空氣都近乎凝滯。

“木法沙,不要……別開槍,丹尼爾他……呃——!”小姑娘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手掌已經探入裙襬捏住軟嫩的屁屁。

男人墨眸輕眯,暴戾粗獷的煞氣簡直將人凌遲:“心疼了?”他瞥了一眼對面舉槍的丹尼爾帶來的警衛員。

“你猜,同時開槍,誰會先倒下,嗯?”瘋狂的殘暴男人,語氣摻雜冷嗤。

“木法沙,你別這樣,他救了我,別殺他求求你了。”茉莉已經毫無辦法,她唇瓣褪去血色,雙手合十戰慄的求著他。

“他碰了你,就得死。”忍他夠久了,木法沙目光凌厲,他手上沾滿鮮血捏死丹尼爾就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剛才有點頭暈,他直接接住我而已,對不起木法沙我沒有亂走,你別……”

乖軟的茉莉小心翼翼握住木法沙準備扣動扳機的粗糲手掌,怯生生哀求。

小姑娘瀲灩水色的眸子撲簌簌掉眼淚,丹尼爾人很好,他救了自已。

木法沙粗喉悶哼,掐著她的小腰緊緊睨著她,兩人貼的太近了,男人喘息的怒意燙得茉莉直髮抖。

求他?這蠢兔子在自掘墳墓。

只是丹尼爾,別以為他不知道,狗東西覬覦他的女人。

年輕魁梧的男人壯悍如山,身穿黑色昂貴西裝也蓋不住一身彪野。

他一頭極短利索板寸,深邃的混血五官英俊邪妄。

“小公主,就這點誠意你還敢來求我?”木法沙危險沉眸,周圍的氛圍早已倒戈,駐守在外的阿道夫家族獨立軍圍住了整個內院。

槍械洞口對準丹尼爾帶來的零星警衛員。

只要木法沙點頭,分分鐘將對方轟成殘肢。

這是什麼意思?茉莉愣怔,她水霧霧的大眼睛歪頭看他,“要怎麼做呢?”

“茉莉小姐。”丹尼爾心頭煩躁,他話語急切,下一秒被木法沙冰冷的槍口重重貼頂,力道之大讓他整個人都往後踉蹌。

“老子要你主動吻我,親口說你要跟我走。”耳側陰惻惻帶著餘怒的粗聲,低低輕笑,莫名騭冷:“我可是聽到你說又想回家了……乖一點,不想丹尼爾因你死無全屍,就給老子主動張開嘴。”

壞人如何?

怕自已又如何?

病態嫉妒早已燒光他殘留的理智。

木法沙根本不介意折磨她。

桑茉莉瑟縮肩膀,她聽到自已左耳鼓膜突突的彈跳,在聽到男人說完話,心臟慌亂跳動頻率,兩隻纖手攥著他的西裝領。

“可是……很多人,木法沙我們、我們回去再……再……”

“回去?”木法沙凝望驚弱怯懦的小兔子:“回去老子要的可不是親一下那麼簡單了,你確定?”佈滿粗繭的大掌暢通無阻在裙內肆虐。

“好好,我知道了,別——”小姑娘嬌呼,握住他粗壯的手腕雙眸盈滿水潤,可憐的要命。

知道這人從不說虛話,他要親就必須親,如果不親,丹尼爾絕對活不到走出莊園。

細滑面頰淺淺紅暈,桑茉莉垂眸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長睫輕顫,一向乖軟的她要主動在大庭廣眾之下親男人,她難掩羞澀。

小姑娘細軟的胳膊輕輕攀在男人寬闊偉岸的肩膀上,風輕雲淡,萬里晴空,在光暈的簇擁下,木法沙眼前一黑,溫熱觸感貼在薄唇上。

虎目深邃,木法沙看到小姑娘臉紅的幾乎從耳朵根紅到腳趾頭:“我跟你回去,我們回去了好不好?”

蜻蜓點水的一個吻,讓男人挑了挑斷眉,不是很滿意。

猛吸了一口兔子身上的清香,又奶又甜,草!男人太陽穴繃緊跳動經脈。

一向雷厲風行,更不會掩飾對茉莉的渴望,雄性陽剛的荷爾蒙撲來,木法沙大掌挪到她的後頸,摁釦。

加深了這個主動權反轉的吻。

桑茉莉愣怔,不是說她主動親一下嗎?

男人掌控她的小腦袋,大膽放肆地輾軋深吻,茉莉嗚嗚唉唉不停推搡,撓癢般的反抗被木法沙反剪身後。

周圍人的震驚聲音開始失控,俄羅斯兇名昭著的通天暴徒向世人昭告他嬌藏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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