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茉莉很乖很乖,她轉過身小手捂住眼睛。

木法沙這才回頭,注視剩下的幾名士兵,他鬆了鬆粗壯的脖頸,眼裡驟然騰起狂風暴雨,兇狠盡顯。

一個又一個人倒下,到處都是肉體與地面碰撞的聲音。

男人單手持住突擊步槍,嘴角勾起殘忍笑意:“猜猜看,你們會怎麼死?”

兩三名從戰場上逃來計程車兵倉促扭頭就跑,木法沙扣動扳機,重型步槍連彈簧迸出的響聲都令人膽寒。

“嘭!——”

子彈像一條線,直接穿透前後兩人的胸膛。

血肉之軀瞬間炸開一坨窟窿,淒厲的慘叫聲讓男人眉毛一橫:“還是閉嘴比較好。”

木法沙上前一腳踩在其中一個士兵臉上,尖刀紮在喉管手腕下壓,男人利索地直接從喉嚨剝開切至下巴。

咕嚕咕嚕恐怖的血流聲,帶著肉塊和血管,散落在地面上。

血液像噴泉一樣滋滋上冒。

“啊啊啊——”人間煉獄的慘狀讓另外一個活著計程車兵跌坐在地上,他的褲襠溼透了。

木法沙眯了眯眼,高大強碩的男人抬起野蠻力量的壯臂,扛架起機槍:“給你玩個爽翻天的。”嘴角笑意陰騭。

那士兵還沒來得及求饒,‘嘭——!’伴隨著火藥氣,他的下半身轟成了殘肢。

他渾身抽搐,看得木法沙嗤笑出聲,他左手悄無聲息落下,佈滿槍繭的虎口扼住喉嚨口,士兵眼珠暴突。

他伸出舌頭,不停地垂死掙扎,煞氣悍然的男人迅速抽出刀子刺入胸膛手腕一轉,往前一懟,內臟從身體裡掉落。

單手發力,男人可怕的臂力舉起這團不能算屍體的半截士兵,往樹幹一推將他釘死在枝幹上。

想想用不了多久,就會成為一團風乾的肉塊。

這場殺戮只是單方虐殺,在滿地鮮血中落下帷幕。

“好了寶貝,五十下到了嗎?”

木法沙軍靴踩在肉塊上,將沾著鮮血的手攏住小姑娘。

茉莉雖然沒有看到,但她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濃郁的血腥味讓她乾嘔,“木法沙,我害怕……”她甚至連邁開腿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只能遲遲不肯放下捂臉的手,也不敢睜開眼,眼淚不住地簌簌流下。

“不看看?我幫你殺光了他們。”

木法沙明明殺的盡興,卻沒有一絲興奮,他的語氣太溫柔了。

山雨欲來風滿樓。

他看著小姑娘那怕得快暈厥過去的模樣,點了支菸猛抽兩口,直接將人用外套罩住抱了起來,不由分說覆上冰涼的唇瓣揉捻。

桑茉莉噙滿淚水渙散的雙眼睜開,她劇烈咳嗽,男人嗆人的煙霧隨著吮咬吞吐全部注入她的口腔裡。

舌尖發澀,她哆哆嗦嗦的抬頭,不明所以。

木法沙極力隱忍:“你又想跑。”

天知道發生戰亂時候跟丟了茉莉,他有多發狂。

宋今禾哭喊著跑出人群跟他說,他的小兔子跟那群外國人做交易,讓他們帶她離開俄羅斯。

他當然不信,戰場逃過來的那幫兵匪是最垃圾的玩意兒,但是桑茉莉的的確確又不見了。

她跟宋今禾在一塊,偏偏她不見了。

桑茉莉是回到他身邊了,但她不是自願的。

“我沒有想跑,木法沙,我害怕,你怎麼才來——”

小姑娘嗚咽著咬唇雙眸泛紅,細胳膊怯生生的攬住他脖子,“我跑了好遠好遠,我都跑不過他們……”豆大的淚水滾落,她躲在男人寬闊的胸膛裡哭得嬌軀都在泛抖。

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桑茉莉揪住他的衣服,“我們回去好不好?”

木法沙單手託抱住她,捏起她小下巴:“說清楚,回哪去?”

“唔——回……”茉莉雙眸霧濛濛的,她頓了幾秒,輕聲說:“回家。”

木法沙從來不講理,他沒有原則沒有道德沒有人性,唯一的善念只有懷裡這個叫桑茉莉的小姑娘。

失而復得,他要不擇手段鎖住她,哪怕是一遍遍洗腦。

“好,我們回家。”

有他木法沙的地方,才是桑茉莉的家。

坦克開路,軍用皮卡車緊跟,木法沙分秒都沒有鬆開過茉莉,幾乎剛一進門,所有包圍在城堡外的荷槍實彈武裝軍人瞬間駐守。

“城堡外三公里以內不允許有人活動,另外,今天跟丟茉莉小姐的兩個人給我剁了。”

男人踏著凌冽的步子,直接進了頂層的臥房。

木法沙周身血腥氣息極重,他進屋放開桑茉莉,喘著粗氣解開皮帶脫掉軍靴衣物,連內褲也一併扯了,走進浴室。

茉莉也想洗澡,可她怎麼也不敢不經允許去其他的房間。

正在躊躇要不要開口,一條碩臂環住她的腰肢直接將她帶入了浴室。

“一起洗。”

這三個字,讓小姑娘心跳都停滯了半拍。

她不敢直視木法沙燻紅的瞳孔,小姑娘手足無措的搖頭:“我、我等你先洗,我不急,不急的。”

瞅她那樣,男人不禁戲謔出聲:“你在怕什麼,嗯?”彎腰弓背,他將小姑娘圈在牆之間,粗糲手指探入。

柔嫩飽滿捏在手指中,不輕不重捻磨。

“哪兒老子沒碰過。”

這帶著不懷好意又極其張狂的撫摸,讓她驚慌斂眸:“我、我來例假了……不行,你不能碰我。”她纖細嬌軀不停往後縮靠,企圖躲開他炙熱的大手。

小姑娘可憐巴巴的模樣讓木法沙怒火騰昇:“還要裝到失憶到什麼時候?老子問你,今天這群逃兵怎麼盯上你的。”人群裡突襲和圍堵桑茉莉的可是同一波人。

他倒是想知道怎麼在人群四處逃竄的時候精準盯上了她。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木法沙捏了捏她柔滑的腮幫子,在她耳畔狠厲沉吟。

小姑娘剪水秋眸,她不懂木法沙為什麼會說自已在裝失憶。

“我沒有裝失憶,我、我也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會盯上我,當時我是被人推了出去,然後我的腳還踩傷……”

她說的特別認真,生怕木法沙不信,她急切上前一步,一雙小手抱住男人的胳膊:“木法沙……你怎麼這樣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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