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瘦了?”茉莉正想開口,突然被木法沙冷不丁一問。

小姑娘歪頭:“啊?沒吧……”

話音剛落,一雙炙熱厚掌探入裙內:“啊,你你——!”桑茉莉身子陡然震顫,他居然捏住……

她的頭頂傳來粗啞喘息:“胸沒瘦,腰不行。”

雖然沒辦法完整擁有,但木法沙還是忍不住啃咬小姑娘細滑的鵝頸,大掌掐在腰兩側,粗魯熱烈的吻鋪天蓋地湧來。

“腰他媽的還沒老子兩隻手掌寬,寶寶你這兩天吃的貓食?”

桑茉莉水眸躲閃,軟聲軟語:“才沒有,我有吃的。”吃的不多而已,在這種陌生又恐懼的環境下,她怎麼可能食慾會好!

她心裡忐忑害怕,每晚這個男人都會抱著自已跟他一起入睡,他野性熾熱的體溫跟她零距離相擁,她都在懷疑自已哪天會被這樣的熱意吞噬。

“你可騙不了老子,老子連你穿幾碼內衣都知道。”

不聽話的小公主,根本就是應付吃飯。

“我之前怎麼說的,嗯?不乖乖吃飯要怎麼?”

茉莉一愣,隨即連忙捂住嘴不停搖頭:“你別碰我,我求你了……我、我在例、例假期……”而且即便不是在特殊時期,她也不能讓他再碰自已了。

因為茉莉意識到一個問題,就是……這個男人,好像從不做措施。

幸好例假來了,她暫時沒有懷孕。

“嘖,知道。”要她跟只委屈奶兔子一樣哼哼唧唧提醒?他哪裡捨得這時候碰她。

“不過懲罰還是要的,畢竟某個小公主信譽實在不怎麼樣。”

剛松的一口氣又給提上來了,不知道木法沙要幹嘛,“我保證……”女孩剛說三個字就被男人的大掌扯住睡裙下襬,向上大刀闊斧地推上去。

“法哥哥!!!”

桑茉莉要崩潰了,自已兩條白皙美腿暴露無遺,她急得眼眶耳垂齊齊泛紅,人在下一秒被扣住腰肢往上提。

啪啪啪——

粗繭大掌控制著力道,拍打在嬌俏嫩白的小屁屁上。

順道還肆無忌憚的捏了好幾下,軟得跟果凍似的,桑茉莉根本來不及捂住,褲邊邊翻出的蕾絲花都落入木法沙眼裡。

“你……你打我、我屁股——王八蛋嗚嗚嗚嗚!!木法沙我討厭你,你混蛋嗚嗚嗚——”

小姑娘哭得超級委屈,男人打的聲音清脆響亮,不疼但是太侮辱人了。

她是小朋友嗎?她只是沒胃口就要這麼被欺負嗎?

小屁屁熱乎乎的,肯定是打紅了,這個流氓混球超級無敵王八蛋!!!

木法沙毫無預兆俯身,女孩瞬間定住不動彈了,“不聽話就該打屁股,你剛罵什麼,大點聲。”

男人周身強悍的氣息將茉莉包裹,他低頭,懷裡的小桃子已經熟透了。

水蜜桃身材纖細嬌小,淚珠子吧嗒吧嗒掉,倆圓圓的杏眸氣得直委屈:“木法沙你講不講道理?你是暴君嗎!?”她小爪子啪嘰一巴掌打在他手背上。

聲音明明很生氣,但也不知道為什麼落在木法沙耳朵里居然那麼嬌嗔。

“我算是減輕懲罰了,怎麼,你想讓我浴血奮戰?”

‘啪!’男人胳膊上又被捱了一下,小姑娘羞死了,白嫩嫩手指打完還不夠硬是撲上去擰他扭他。

木法沙乜她一眼,可以,三年不見貓勁兒撓他,還他媽怪疼的。

“解氣了?”男人任她撓,看她氣喘吁吁了,就漫不經心開口問。

女孩小手纖柔白嫩嫩,搭在他傷痕累累青筋凸起的壯碩手臂上,對比分外扎眼。

“沒有!”

“那寶寶想怎麼?”

桑茉莉耳尖又紅了,貝齒慢慢咬上下唇,心裡嘟囔:“怎麼老愛叫自已寶寶……”聽得怪寵溺曖昧的。

她深呼吸,認真道:“我剛才是真的有話要跟你說。”

男人挑眉:“說……但要是想拜託我放你走就別開口,除非你想惹毛我。”

他這話,實打實的在警告桑茉莉。

小姑娘心頭驟緊,她抬眸深深看了男人一眼,目光有些不安,“我其實是想說……有沒有可能,你、你認錯人了,我的意思是,我不是你找的那個人?只是長得像,名字一樣?”

他媽的,他就知道這小公主嘴裡沒幾句話能聽。

木法沙粗糙鐵手絲毫不憐香惜玉,捏住她細皮嫩肉的腮幫子,幾乎是面貼面咬牙:“來,你告訴我,長得像名字一樣這種機率有多少?”

說出來的話,自已他媽的都不信吧?

“唔唔——”茉莉怕他的這種陰晴不定,她忙不迭搖頭,腮幫子掌控住只能發出無助的嗚唉聲。

“說實話,你當年的不告而別老子恨不得弄死你,但三年了,老子他媽的還是愛你愛到發瘋!”

木法沙抬手,看似溫柔地拂過她披散的秀髮。

“所以你說怎麼辦呢寶寶,我說過,不管你是裝作不認識我,還是真的不認識我,你都不可能再離開我了,知道嗎?”

“你要是還敢跑,老子就把你鎖起來……”他說一句桑茉莉的瞳孔就縮一寸,“等你懷上老子的種,老子看你跑不跑,啊?”

小姑娘已經驚懼到極盡崩潰。

在他殘忍的話語中雙眸闔上,眼梢止不住淚珠滾落,唇瓣顫抖地不像話。

“我不跑了,你別、別這樣對我好不好,求求你……”

她還要拿爸爸的骨灰,還想治好耳朵,還想重新跳舞,她不能被鎖著生孩子。

桑茉莉在他暴怒的威脅下,止不住抽噎,含糊不清胡亂保證。

“你最好說到做到。”木法沙吮咬了一口小姑娘的薄唇,粗繭虎口摩挲片刻:“要不是老子心疼你,就你這細皮嫩肉真他媽的想掐你脖子*你。”

很疼嗎?很絕望嗎?比不上他三年的痛苦。

有的愛開了篇,就空白了幾年。

第一次,茉莉竟然希望自已兩隻耳朵都聽不見。

她蒼白無血色的嬌顏,看著觸目。男人虎口下移不離她下巴,“別騙我。”

別騙我,別離開我。

桑茉莉眼睛都哭得紅腫,楚楚可憐垂下眼瞼並不看他,也不說話。

“好了,不哭了,餓不餓?”

她還是沒有反應。

“說話。”男人墨眸危險眯起,啞聲輕呵。

“……不餓。”

“那就喝點粥。”木法沙強勢霸道,嘬了口她低垂的臉頰,抱起她下樓去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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