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把你做成標本好不好?
木法沙直起身子,血紅色的舌,舔了舔唇角的血漬。
將驚恐抗拒的小姑娘擁入懷中的瞬間,是他三年以來切實感受到自已活著,活在人間的時刻。
她回來了。
她回到他身邊了。
對於木法沙而言,桑茉莉是命啊!
“放開我……”小姑娘泣不成聲,顫巍巍的哀求他,聲音那麼嬌那麼軟:“我要回家……我不認識你,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
“走?走去哪裡?”木法沙戾聲嗤笑,薄唇擦過她耳垂:“跟我裝傻不認識是不是。那麼多年過去了還是個蠢兔子。”
茉莉的眼淚不聽使喚,一顆又一顆從她雪白的下巴滴落在男人的手臂上:“我、我沒有騙你……我真的不認識你!”她左耳鼓膜好疼好疼,原本能聽見微弱的聲音,現在徹底聽不到了。
話鋒急轉而下,木法沙眼底驟然騰起狂風驟雨,兇狠盡顯:“不認識是吧,那我們好好認識一下。”無視小姑娘手裡攥著的軍刀,他直接將人扛在肩上。
暗沉天色下,海風吹捲起她長髮和裙襬,桑茉莉甚至來不及呼喊就聽到門‘嘭——’地一腳被踹開。
木法沙將她狠狠反身抵在門上,纖薄的脊背緊緊貼在他滾燙的胸膛上。
‘唔嗯——’小姑娘發出疼痛的嬌吟。
她的脖頸下巴被大掌粗暴扣住,扯向男人。
木法沙緩緩咀嚼著話語:“不認識……三年就等來這三個字?小沒良心的。”
“你知不知道,這三年老子是怎麼過的。”
男人粗重喘息,目色陰鷙燃燒慾火。
“老子在槍林彈雨裡睡覺就是家常便飯,在國際領空跟他媽的鬼一樣的僱傭兵團開戰鬥機對殺,去伊拉克戰場把頭系在褲腰帶上去對方炮塔上殺人,哦對了,緬北山上全是毒,餓得要死老子就殺野山熊。”
“一頭熊能吃好久,一塊一塊把肉切下來,帶血吃,真抗餓還止渴。”
說的時候木法沙粗糲大掌遊移在她有致的曲線上,見桑茉莉貝齒緊咬,努力縮著身子,躲避他粗暴的撫摸。
他低頭,眯起幽深雙眸,眼神極沉分辨不出是喜是怒:“最他媽煩的是跟海盜談判。這群東西全球通緝,毒品氾濫成災,稍不注意一隻海洛因就扎身上了。”男人說著說著,安靜下來了。
木法沙周身都是生人勿近的虐殺寒氣,他吻著小姑娘的耳垂,力量時重時輕。
桑茉莉奶兔一樣的眼神模糊而朦朧,她太恐懼了,哭到忍不住想打嗝。
“所以我很煩,直接撕毀條約用轟炸機給他們全炸了,肉塊掉海里的時候整座海域的鯊魚都來了。那場面真有意思。”
“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小姑娘受不了了,泫然欲滴的眼裡裹挾淚花,水汪汪霧濛濛,如同受驚嚇的小動物。
“因為我的茉寶寶不知道……”
“不知道什麼?”
男人的手摁在她的腰間,撩起裙襬:“你不知道哪怕我在死亡沼澤的地獄裡,仍然在幻想見到你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扒光狠狠*你一場。”
“不對,是無數場。”
“老子忍了三年,都給你。”
木法沙真的瘋了。
他貼在茉莉耳邊,變態低喃,陰暗心思暴露無遺。
好恐怖!
這種感覺太陌生了,她覺得自已要被這個男人生吞活剝!
桑茉莉頭皮發麻,恐懼的黑雲如同巨獸將她吞噬:“瘋子!你這個瘋子!我要報警,你不能這樣對我,這是犯罪……”
“不!不要撕我的裙子———”
‘撕拉!’
裙襬棉帛碎裂的聲音,讓小姑娘幾乎失去力氣。
“救命……放開我,放開!”她拼命環抱住自已泫然欲滴。
霎時間懸空,而後不到一秒被重重的摔在床上。
木法沙沉身而下,“當初說愛我永遠陪著我,現在又說不記得我,小騙子。”你要騙我,為什麼不一直騙下去。
“不要——!”眼睜睜看著剩餘碎布被一雙炙熱大掌直接從嬌軀扒下。
“我就把你做成標本好不好?”
這樣你就永永遠遠跟我在一起了。
伴隨著男人瘋狂的呢喃,她神情恍惚迷離,“不要了,求求你,停下——!”
她真的不認識他啊,為什麼要讓她承受這些。
木法沙冰涼的雙唇印在她頸後的肌膚上,一路延下,將女孩的每一寸都粗野咬上自已的痕跡。
恐怖的溫度幾乎將她燃燒,茉莉在劫難逃。
他的小姑娘騙了她,消失在他生命裡三年。
茉莉在的時候他還會偽裝自已是個正常人,一旦消失他徹底撕開偽善的面具。
不會再讓她飛出他的掌心了,這輩子,下輩子,永生永世,桑茉莉都屬於他。
整整一夜,男人如同不知疲倦的獸,主宰著他不擇手段奪回來的珍貴獵物。
……
……
酣暢淋漓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木法沙腹部的傷口再次裂開。
萬斯醫生把急救箱搬來的時候,他感覺自已可能會比這個男人先一步歸西。
“我的上帝!法爺你中彈了!整晚就任由它在你體內?”萬斯認識木法沙三年,瞭解男人強悍的身體素質。
但這次,實在是太反人類了。
他還瞥了一眼沉睡中的小姑娘,她裸露出的胳膊上都佈滿痕跡,可想而知身上……哎,這是得被折騰的多慘啊。
“趕緊手術吧,不過我們不在俄羅斯,索馬利亞對您來說樹敵不少,不適合去醫院……”
“限你十五個字以內說完。”木法沙咬著雪茄不耐煩打斷。
萬斯面色不變,他習慣了:“現場手術,沒麻藥,抽根大麻?”
好一會兒,木法沙淡淡抬起眼簾:“老子不碰毒,直接挖吧。”
話音剛落,身旁被子裡發出低低嬌哼,桑茉莉醒了,她渾身快散架了,睜開眼的時候入目便是一張眉宇硬朗極具成熟男人味的混血俊顏。
“你……”桑茉莉望著他,一出聲就啞到不能聽。
昨晚,她除了後面暈過去,幾乎叫了一夜。
因為羞憤,因為屈辱,因為疼痛,桑茉莉大顆大顆的淚珠又止不住哭出來。
“越大越愛哭。”男人被餵飽了心情不錯:“再哭老子親你了。”
桑茉莉立馬憋住,紅撲撲的眼睛,屏息著鼻子,又可憐又害怕。
“好乖。”木法沙根本說話不算數,一手扣在她腦後,粗糙的手指撫摸她的發。
男人連吻的需求都強烈,隨著節奏,揉亂小姑娘一頭漂亮烏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