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避孕藥
莫斯科城往年這時候白夜節狂歡還沒有結束,而如今連續的燒殺打砸搶讓街道上寥寥數人。
成群計程車兵日夜巡邏,整個城市秘而不宣的痛苦和悲傷,無休無盡,憎惡戰爭的人民每天都祈禱和平快些到來。
普希金的《青銅騎士》裡詩人筆下的歷史與榮光,現在用日夜不息的燈火延續。
固若金湯的城堡中,小姑娘睡得很早,但睡夢中並不安穩。
厚重的花雕房門緩緩推開,木法沙看到床上安睡的小姑娘,眼底的猩紅瞬間褪去。
這段時間的早出晚歸,除了的確很忙之外,也在強行讓自已冷靜免得再次傷害她。
男人單手扯開衣襟,壯碩的胸肌上露出連綿的紋身,三兩下褪去衣物快速沖洗完他嘆息地摟住茉莉,越遠離越發瘋的想念。
“茉寶寶……”木法沙粗糲手指捻著嫩滑的肌膚,將她嬌小的身軀完全包裹。
“嗯……?你!”睡得不安穩的小姑娘驚醒了,她一時茫然,扭頭是男人結實健碩的胸膛。
“吵醒你了嗎?”
男人沙啞的低語附在耳邊,讓她睫毛一顫,繼而慢慢抬頭:“你最近都很晚回來。”房間空蕩蕩的,小姑娘有時候會害怕。
突然,木法沙大掌攏住她軟白的嫩臉頰,唇抵著唇,糙裡糙氣:“晚上睡不著,在等我回來?”
在男人壓迫氣勢籠罩下,小姑娘抽抽鼻息:“木法沙,我們別吵架了,好不好?”在俄羅斯,她要討好的人,只有這個通天神。
“不吵,老子以後再不跟你吵架了。”野蠻糙烈的男人知道自已發怒的時候會嚇著她。
“上次……你帶我參加聚會,我其實挺開心的。”
“還有那次去看白夜節,遇到危險也是你救了我,木法沙,我一直都沒有好好謝謝你。”
男人斷眉上揚,倒是沒料想茉莉今天這番話。
他下探至細腰兩側,猛地扼住一拉,緊貼自已。
“你、你聽我說——”
“聽著呢。”
小姑娘大眼霧濛濛的,這個壞蛋聽就聽,手在幹什麼!!!
她急喘,小手軟軟握住他肌肉暴起的堅硬手臂:“我可不可以逛一逛莫斯科?我都沒有去玩過。”喃喃自語的失落落在木法沙耳朵裡。
“一來就關在城堡裡,法哥哥,我不喜歡這樣。”
小兔子在籠子裡憋壞了?木法沙指腹蹭過細膩的腰肉,酥酥癢癢的感覺,讓茉莉一下子縮了起來。
手勁不輕不重,桑茉莉害怕這種撫摸。
“可是茉寶寶,你不太聽話。”三番四次想要跑走的心,讓木法沙沒辦法放任她自由。
怎麼辦怎麼辦!要怎麼說服他?
小姑娘清澈的眸光在顫動,藕節般的手臂主動環住男人粗壯肩背:“不會了不會了……我保證,法哥哥我們可以重新認識的對不對?你說過的。”她搖著頭,瀲灩看他。
木法沙粗糲的虎口一下子捏住盈軟:“我是說過……只是寶貝,你的信譽度不高。”她的小心思逃不過男人,但他又本能的想去相信她。
“你到底有沒有記住,你是老子的女人,這座城堡的女主人,得在老子身邊一輩子!”
這個問題,是桑茉莉最無法承諾他的。
她喉嚨間翻湧酸澀,想說些什麼,脫口而出卻是:“我答應你。”
木法沙聽到她第一次回應他,腦中的弦頃刻斷裂,他興奮顫抖,鋪天蓋地吻她,每一寸肌膚都沒有放過。
戰慄侵蝕茉莉的感官,她清醒的神思漸漸被帶走:“別關著我,我、我想出去。”
“想去哪裡,我都陪你去。”木法沙攻勢兇猛。
“寶貝,別騙我。”
“你……你慢一點……”
嬌吟破碎。
不諳世事的奶兔子可以任性可以永遠長不大做他的掌心寶,但這個世界的骯髒黑暗,他也應該適當讓她感受。
告訴她,人吃人的世界裡,只有他木法沙才能守護她周全。
這個世界沒有神,那他就成為她的保護神。
瘋狂了大半夜,桑茉莉強撐疲憊,等木法沙呼吸平穩。
她從枕頭下面拿出藏著的小藥丸,硬生生乾嚥下去。
小姑娘臉頰緋紅,十指緊緊揪結,這是她求了一個女傭很久很久,她偷偷塞給自已的三顆避孕藥。
只有三顆,以這個男人的需求,她根本熬不過三天。
所以,三天後的紅場,一定要去。
桑茉莉終於沉沉睡去,絲質的輕薄睡裙之下是她玲瓏起伏的身段。
黑暗中的男人緩緩睜開清亮雙眼,不著痕跡起床,站在床邊靜靜注視她。
手掌握住她纖細的腳踝,哪兒都柔弱的小姑娘……他用力就能捏碎的骨骼。
男人眸子暗到深不見底,淺淺比劃了一下,便悄無聲息離開房間。
……
……
地下三層,水牢內。
跪著的俄羅斯女人不住地朝男人磕頭。
看著女人滿臉淚痕,衝他比著手語:【是小姐主動問我要的,她求了我很久很久。】
【家主,求求您放過我!我只給了小姐三顆!】
三顆。
男人五官陰騭,他活動了幾下粗壯的脖子,點了只雪茄,在猩紅不明的星火中開口:“嗯,只給了三顆。”居然是平靜的語氣。
女人哆哆嗦嗦:【避孕藥不能多吃,但小姐一直求我。】
暴戾狠烈的男人長得硬朗凶煞,斷眉野性不羈,他曲起手指點了點太陽穴:“我有允許嗎?”
【沒有,求求您了家主,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所以,你是在害老子的兒子。”
女人聽到這回答,瘋狂搖頭,拔掉舌頭無法發出聲音,驚恐發出‘啊啊’的聲音。
【避孕藥過期了!藥是過期的!沒有效果的——】
‘嘭、嘭、嘭’
圓目瞪裂的女人,倒在血泊中。
三顆藥,三顆子彈,這就是下場。
他的兔子,現在可真是了不得!
木法沙從三年前,就覬覦她,等她長大,能夠承載他的慾望,為他懷個種。
他甚至想將她捆在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翻滾碾壓,弄哭她,讓她下不來床,給自已生孩子,永生永世都有羈絆。
這些他都想!
他眼底的熱氣從始至終無法消減。
整個城堡,哪裡沒有木法沙的眼線,“傻茉茉,病急亂投醫。”
男人薄唇一彎,吐出煙霧,漆黑的瞳眯成條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