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撩我呢,嗯?
他彎下脊背,薄唇吐露灼熱的氣息在靠近。
茉莉眼睛鼻尖紅紅的,凌亂喘息,散亂的頭髮貼在臉頰額頭,那樣子看起來簡直不要太可憐。
木法沙喉頭滾動,勾起藏在體內的殘虐因子……
想搞死她。
“你……”小姑娘剛要開口說話,就被他捂住嘴,勾住脖子,整個人帶到桌子下面。
院子外傳來‘哐——’的巨響。
大門踹開,三三兩兩的幾個地痞流氓甩著木棍尖刀在叫嚷。
“那老不死的不在,木法沙那雜種呢?”
“給我滾出來,媽的,狗東西把齊哥那片賭場給端了,做了他!”
“木法沙,你爺爺我來了,給老子滾出來。”
‘嗙!嗙!嗙!’那群人走哪兒砸哪 ,外頭斷垣殘壁滿目瘡痍。
“老大,那狗東西是不是沒在家?上回他耍陰招在賭場黑吃黑,齊哥說了不廢掉他一隻手絕對不罷休。”
外頭粗聲粗氣的男人啐了口:“木法沙就他媽的是個邪祟!你們幾個給我找,媽的,找不到人一把火燒了這。”
桑茉莉的心在胸腔裡狂跳。
她沒見過這種情形,“他們是誰?!”
“噓!”他從身後攬住她,在她耳邊警告她:“不想死就別出聲。”
話音剛落,外頭又是打砸的動靜,小姑娘身子一抖,嗓子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她想報警。
“外頭這幾個,手上可是有人命的。還想叫?”
木法沙一句話,成功讓她僵住。
她不敢相信的怔住,視線瞬間起了一層水霧。
木法沙將她的情緒盡收眼底,唇角幾不可聞的勾了勾。
抬手輕撫她的後頸,埋在她鎖骨處深嗅。
桑茉莉掙扎:“你幹嘛!”他撥出的氣,好癢。
屋外惡棍在搜院子,骯髒粗鄙的罵聲此起彼伏。
兩人躲在屋內,房門緊鎖,一片漆黑。
月色正濃,少年的鼻息裡還縈繞桑茉莉身上香香的味道。
“他、他們會不會進來?”她真的害怕了,狼狽仰頭,怯生生的輕問。
木法沙眼瞼都沒抬,“那你可千萬別出聲。”
“要是這幫人衝進來,我可救不了你。”
桑茉莉滿臉驚嚇,忙不迭點頭,“唔唔唔!”她捂住嘴巴,氣音弱弱。
好乖,木法沙愛死他的乖兔子了。
他黑瞳一眯,一口咬住她的鎖骨,一路沿上。
小姑娘抖得跟篩糠似的,錯愕看向他,不明所以。
可是木法沙像著了魔,脖頸側的一口肉含在嘴裡用牙磨咬,就如同猛獸捕食,把玩著勢在必得的獵物,等他玩夠了,獵物也奄奄一息了。
就會被生吞活剝入肚。
桑茉莉疼哭了,她又不敢弄出大動靜,小手可憐巴巴揪住他,哀求他快鬆口。
他完全忽視她的戰慄,變本加厲摩挲那塊脆弱的頸部動脈。
乖兔子根本不敢出聲。
桑茉莉淚眼汪汪,這個混蛋!她頭髮鬆散,被他一口連皮帶發舔咬。
木法沙的血液跟燒開的水一樣滾燙,他幾乎大力要將人揉進身體裡。
那股澎湃的愛意與慾望,在他體內橫衝直撞。
小姑娘直瞪他。
“怎麼,不害怕了?”
他終於放過她了,抬眼挑眉。
她剛要張嘴,房門被屋外的人狠踹,發出劇烈的搖晃。
“老大,人好像真不在家,我們要不要破門進去。”
不耐煩的男人,說:“操祂媽的!他們窮的都不生老鼠了,費那勁幹嘛。”
“那怎麼辦?齊哥錢都給我們了。”
“這樣,你們幾個今晚給我堵在這,我就不信他不回來。”
桑茉莉眼睛倏地睜大,呼吸都停了,“怎麼辦?他們不走了?”小姑娘白齒紅唇在他面前一張一合。
不敢發出聲音,就用口語。
溫軟的氣息掃過少年的耳骨,木法沙一臉玩味,“我有辦法。”
桑茉莉雙眼放亮。
“兔子。”他捏著她的下巴,語氣意味不明:“求求我,我保證你今晚12點準時回家。”
小姑娘一愣,敗下陣:“你想怎麼樣?”
他掏了掏耳朵:“那群畜生說話太難聽了你不覺得嗎?我現在很煩。”
這是什麼意思,桑茉莉抬頭,對上他深邃的眼眸。
“如果你能讓我的心情好一點……”
桑茉莉腦袋空白一瞬,她攀住少年健壯的臂膀,輕輕將唇貼在他的耳垂。
白皙的脖頸落在眼前,上面還有曖昧的咬痕,木法沙乾澀開口:“這是做什麼。”
茉莉又羞又怕,她只是親了親然後迅速收回抽身。
“他們那些汙言穢語,我、我把你吹掉了……你別煩了,好嗎?”桑茉莉嫩生生的,像初夏的花兒。
木法沙指腹挪到她的嘴唇上,緩緩摩擦。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輕顫,呼吸頓。
少年語調沉緩:“撩我呢,嗯?”他靠的很近,灼熱的呼吸落在茉莉手背上。
滾燙,危險。
“不是不是,我……我沒有撩你。”小姑娘心裡慌張,她碧茶色的眼瞳又急哭了。
“那是什麼?”
桑茉莉縮著身子:“幫你吹吹,把說你的那些惡言吹掉。”
小姑娘很單純,做出的事情幼稚又天真。
可就是這些純潔無瑕,讓木法沙想在她每一寸肌膚上留下痕跡。
好想……好想讓兔子全身都打上屬於自已的印記啊。
“不好了老大!”
外面突然騷亂起來,不遠處傳來尖銳的警笛。
“誰他媽的報警了草!”
‘嗙——’房門再次被用力踹,“木法沙你個雜種是不是躲家裡,你給爺爺我等著。”
暴怒的流氓把房門捶得震天響,感覺下一秒這扇薄門就要倒塌。
桑茉莉背脊發涼,來不及多想扭頭扎進木法沙的懷裡,雙手死死抱住他的勁腰。
小姑娘哭唧唧:“嗚嗚嗚……木法沙,我們會不會死在這,我、我害怕。”
木法沙輕笑,強壯的手臂纏抱住小姑娘的細腰,抱緊她,感受她在他懷裡顫抖的恐懼。
“乖茉茉,閉上眼,數到五十下就沒事了。”
他艱難抑制住想要更多的貪念,只是在她發頂親了親。
將外套蓋住她的頭,站起來,從褲兜裡掏出煙盒,側頭攏煙點燃,叼在唇間。
辛辣菸草,灌入肺腔。
蓬勃慾望換成暴虐怒火,他嘎吱開啟門,門外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瞬間踹飛出去兩個。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