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冷啊。”

江鶴雨領著人往自已家走,離得不遠八分鐘左右就到了,開車還比較快。

“不冷。我心比較寒。”蕭逸冷笑一聲,攤上這大爺了,三點起來關水閥。

“不寒不寒,我蕭哥人心比太陽還暖,隨時點燃我的心。”江鶴雨屁顛屁顛跟著。

“到底誰教你那些話?”蕭逸聽到他說了三天土味情話了,都沒重樣的。

“我從r國過來,自已學的,厲害吧。不要誇哥6,哥會聽成I love you”

“是挺溜的。”蕭逸嫌棄又無語,開門倒是讚許的點點頭“家裡收拾的還算乾淨。”

“那是。”

水聲嘩嘩嘩的,看來炸的厲害,蕭逸脫下披著的衣服,僅僅只是推開門,便被水淋了個溼透。

睡衣貼在他身上,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線條。最明顯的就是腹肌那一塊,明晃晃的八塊,溼掉的頭髮被抹到他的額後。

看清閥門淡定的走到閥門跟前,兩下把閥門關好,不動聲色的退出冰冷的浴室,深藏功與名。

指尖,髮梢,衣角,全都在嘩嘩淌水,蕭逸想這人也太倒黴了點,水管怎麼這麼破了,直接幹到大動脈了,大水管破了,進去跟個水簾洞一樣,打傘估計都不好使。

“蕭醫生,身材還挺好。我是女人我也抓你當老公。”江鶴雨嚥了嚥唾沫,伸大拇指誇道。

“你不是你嫂子全天下最好嗎?”

“那你也說了,選嫂子,和選老公是一碼事嗎?”

蕭逸權當他誇自已了,披著衣服打算走人,那傢伙又說“要不要吹了頭髮換身衣服再走?哦我忘了,還沒得及買吹風機。”

“我不愛穿別人衣服。”再次抹了把臉,指節凍的通紅,蕭逸披著自已的外套就走了。

“你這樣回去,很冷。”江鶴雨拿自已羽絨服的手又收回了,他說不穿別人衣服“你要不披一件羽絨服吧。”

就這猶豫的一陣陣,那人踏著冬日裡的寒風,關上門走了。江鶴雨暗自懺悔,是不是有啥病,大晚上拉人過來淋水吹風的。

關係好像也沒有變好,坐在沙發看向浴室,破的水管裡,流出的水大概跟冰水一般。

那人頭髮也溼透了,等會兒出去冷風一直吹,外套也那麼薄,原本風就有些刺骨,江鶴雨越想越覺得自已太壞了。

剛剛應該讓他脫光了進去關完,再穿衣服的,也不對,誰會莫名到別人家脫衣服啊。

隔天,蕭逸門診室裡時不時傳出來的咳嗽聲,無疑是對江鶴雨良心的敲打,每咳一下他就心頭一震,完了肯定是自已害的。

等到中午飯點了,江鶴雨才敲了敲蕭逸的門。

“請進。”聲音有些沙啞壓著咳嗽。

“你感冒了?我買了些感冒顆粒,能喝點嗎?”江鶴雨把一袋感冒藥各種各樣的,全放在陸淵桌子上。

“託你的福,咳咳。”蕭逸也記不清自已幾年沒感冒過了,他這兩天可能要請假了,下午就請假吧。

扒拉扒拉,找了盒治療風寒性感冒的藥,江鶴雨算有眼力見,裡面拿紙杯接了杯水

“要不請假吧。我看你可能跟我一樣要挨兩針。”

“七天就治癒了,我下午確實要請假回家休息休息了。”

蕭逸咳了幾聲,收拾收拾桌面,請完假,身後的尾巴還跟在後面喋喋不休“你家醫院你還要請假啊?跟你爸說一聲不就好了。”

“無規矩不成方圓。”蕭逸被醫院外的眼光刺的眯了眯眼。

“需要幫忙可以叫我,我這幾天休假。”

“大概沒有,你別來給我添麻煩就好。”蕭逸拖著昏沉的視線,乾脆打了個車。

“你怎麼上來了。”那人竄的夠快的,蕭逸想。

“師傅前面掉頭然後左轉一直開。”江鶴雨腦筋轉的飛快,選了個好理由“順便做個順風車,省錢。”

“嗯,就知道。”蕭逸按著頭疼欲裂的眉心。

“知道,知道什麼。”江鶴雨看他擰著著的眉心,朝蕭逸挪了挪,拍了拍腿“你要不要眯會兒?哥給你靠。”

“知道你是個會理財的~”蕭逸頭靠在後方,繼續閉目養神。

“別進我家門,非要進來,要換鞋。”

蕭逸沒力氣管身後的人了,直奔臥室換了套睡衣,卸下力氣,窩在被子裡,等待體溫升高。

扁桃體發炎,加上劇烈咳嗽,大概待會兒要發燒了。按理不許他進來,耳朵嗡嗡的盡是噪音,旁邊有個人聲好像舒服了一些。

“你要是實在不舒服,去打一針好的快?”

“你喝水嗎?”

“頭疼的睡不著嗎?”

“我給你按這會舒服一點嗎?”

“你好像開始發燒了,我需要用冷水給你降溫,還是熱毛巾啊?”

“你喜歡吃什麼?快到飯點了。”

“聽的到嗎?是不是燒迷糊了?”

“嘴巴好乾,你喝點吧。”

……江鶴雨在旁邊唸叨,反而還迷迷糊糊的休息了一會兒,耳蝸沒那麼疼了,卻突然聽到他說

“對不起啊,水管是我自已搞壞的,害你生病了。”

聽到這裡,蕭逸撐開一條眼縫,看著手足無措愧疚的人,“你有病啊!”

看床上的人真的生氣了,江鶴雨突然不敢承認了,“我的意思是我過度使用,導致它……導致它破了,你懂吧!你聽錯了。”

“我就說,咳咳,……我就說哪有牆裡的管子會破的。”蕭逸燒的沒力氣與他多說。

“不是不是,你誤會了。誤會了”江鶴雨心裡發虛,這是個人知道就會生氣的。

床上的人沒有給回應,溫度燒的有些高,兩頰酡紅,江鶴雨拿過溫度計給人夾好,拿出來一看,好傢伙,41度了。

“醒醒,走了,我揹你去醫院。”江鶴雨急的搖醒不知是否昏睡的人。

“你是大夫還是我是?”蕭逸又咳了兩聲,嗓子乾的冒煙“水。”

“水,諾。”江鶴雨看他意識還不錯,就是精神頭不好,突然沒那麼怕了,對啊他自已就是大夫。

“不對不對,醫者不自醫,你跟我去醫院。”江鶴雨又挺直了腰板想帶人走。

“晚上降溫了,出門一吹又嚴重了,你別害我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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