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軒和杜雲飛到達霧凇市的時候已經是快晚上十點鐘了,他倆在機場外叫了輛車直接奔去度假山莊的酒店。

到了房間門外佟軒敲開門王雪菲打著哈欠開了房門,只見紫萱坐在茶几旁邊大口大口地吃著炸雞,顯然一副餓死鬼狀態,也難怪,餓了這麼長時間正常人都會小命玩兒完,她還能脫險也算是有福。

杜雲飛則是關切地來到紫萱身邊,紫萱對這事有些瞭解,因為在她恢復神志之後王雪菲跟她講了個大概。可她看到杜雲飛之後還是激動地抱著他哭了起來,手中的炸雞腿也扔在了地上。

“雲飛,真的感謝你們,我不知道他會這樣,上次咱們去那吃飯是他請的我們,我還以為他對過去已經釋懷了。

我跟他交往的時候能感覺到他是個體貼的人,可他的體貼特別過分總是無形地監視我的一舉一動。

我想他應該跟你說了我當時出軌健身教練的事了吧?”

正當紫萱準備往下說的時候,杜雲飛猛地一下捂住了她的嘴,看著她梨花帶雨的面龐說:

“紫萱,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只在乎我們現在,其他的不重要。”

聽到杜雲飛這麼說,紫萱抱緊他哭的更厲害了,杜雲飛一邊用力親吻著她的頭一邊安慰著她。

看到此情此景佟軒和王雪菲也是頗為感動,他倆為了不打擾這對剛剛死裡逃生的小情侶便悄悄地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待一切歸於平靜,佟軒對杜雲飛說:

“雲飛,你們都很累了,時間也晚了好好休息吧,我車還停在下面,我們這就回去,不打擾你們了,好好休息!”

杜雲飛轉身拍了拍佟軒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

“兄弟,這次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謝謝你,要不是你我…”

“不客氣啦,咱們畢竟同窗一場這點兒忙必須幫,什麼時候回去提前告訴我,請你們吃飯!”

“我打算兩天後回去,這兩天讓紫萱休息下,之後我在周邊轉轉,哎呀!你呀救了我們的命,哪還有讓你請客的道理,後天晚上八點咱們去溫泉坊吃精品菜去,我請客!你和王雪菲都要來哦!”

佟軒笑了下也拍了拍杜雲飛的肩膀說:

“那好!我就不客氣了,後天晚上八點見!”

他們四個人又相互閒聊了幾句,之後佟軒就駕著王雪菲朝零號樓駛去了。

回到零號樓已經是後半夜一點多了,荒山公寓周圍人煙稀少空地多,這個時間看起來著實有種寂靜嶺的詭異和高冷的恐怖感。

佟軒把車停好之後他和王雪菲一同朝著零號樓的大門走著,正當他倆要走進去的時候,王雪菲無意間朝零號樓的樓頭看了一眼,就這一眼還真讓她有了新發現。

只見一個泛著淡綠色發著亮光的小圓點兒從貼近樓頭的地方升了起來,它飛到大概三樓的高度就突然消失不見了。

王雪菲頓時停下了腳步用手拽了拽佟軒的袖子說:

“喂!我剛才看到有個亮晶晶發綠光的小圓點兒從樓頭那邊飛了起來又不見了,是什麼東西?”

佟軒稍微遲疑了下說:

“不會是螢火蟲吧?現在是夏天。”

“不!肯定不是!螢火蟲多小啊,那東西雖然不大可比螢火蟲要大多了,大概有一個近視眼鏡片的大小。”

王雪菲十分篤定地說。

這時佟軒也把目光投向了那邊,也就只有不到十秒鐘的時間,他也看到了一個跟王雪菲描述的一樣的東西,從靠近樓頭的地方飛了起來,然後飛到不太高的地方就消失不見了。

“你看吧,我沒眼花!要不咱們去看看?”

王雪菲小聲對佟軒說。

佟軒點了下頭沒出聲兒,就拉著王雪菲朝樓頭那邊跑了過去。

當她倆跑到地方的時候,發現還不斷有同樣的綠色光點從貼近樓體的地面上升起,佟軒馬上跑回車裡拿了手電又跑了過來。

他拿著手電往有綠光點的地方一照,觀察了一會兒,之後馬上蹲下用手不停地扒拉著地上的土,不一會兒,一個類似菜窖蓋子的正方形鐵蓋呈現在了他和王雪菲面前。

“這怎麼有個菜窖?還緊貼著樓體。”

王雪菲歪著頭看著佟軒說。

佟軒瞧了一眼這東西,然後沉著聲音對王雪菲說:

“這也許不是菜窖,稍等我把這蓋子開啟,看個究竟。”

說罷佟軒就用手摸著這鐵蓋的邊緣用力地把它抬了起來。

一排樓梯呈現在了他倆面前,紅磚堆砌的臺階豎直朝下離地面大概有十米的距離,佟軒拿手電往裡面照了照,除了這臺階就沒別的東西了,就在這時又一個綠光點從臺階最底部的對面竄了出來向上飛了出去。

“雪菲,我看這下面肯定還有空間,沒準是個地下室之類的,你先回去我要下去看看!”

王雪菲推了佟軒一下有點兒小情緒地說:

“喂!這個時候你要自己下到這個往外冒不明物體的地窖裡,你是有病吧!不行!我雖然是一介女流,可我不會看著你自己去冒險,要下去咱倆一起,要不你明早再說!”

“明早不行,我怕到時候這東西就不見了,就要現在,那如果你不害怕就跟著我!”

“行啦!沒事的,我也挺好奇,自打住進這地方我都不知道害怕為何物了,咱們一起下去吧!”

說完,這兩個人就一前一後地拿著手電筒從臺階走了下去。

王雪飛和佟軒來到底下,拿手電筒往前面一照發現這是一個長通道,往前延伸很遠,就在他們拿手電照射前方的時候,還有綠色的亮晶晶圓斑往外飄。

他倆索性就跟著那綠亮點飄來的方向往前走,這地下通道並不低矮,所以走起來也比較容易。

王雪飛和佟軒大概走了不到三分鐘,這通道就到了盡頭,然後他們駐足了一會兒拿手電照了一圈兒發現在他們右手邊又出現了向下去的臺階。

佟軒拿手電一照,發現這臺階並不是很長至少比他們來的時候走的那個要短。他們兩人小心翼翼地延著臺階往下走,。

等走完最後一級臺階,隱隱約約地可以看到前方似乎有個樹根狀的東西泛著綠光,時不時的還有小圓點兒往外飄,這就應該是那些小亮斑的源頭。

佟軒拿手電往四周一照,發現這是一間寬敞的地下室,四周都是紅磚砌的牆,正中間便是一個大樹根,這樹根很大下面似乎有上百條枝叉扎入地裡,而上面的樹桿直頂著棚頂。

這顆向上生長的不見樹幹的大樹,整個兒泛著綠光 。而那些綠色亮斑就是從它身上生出來的。

佟軒跟王雪菲緩步走到這個樹根旁,越靠近它越是能嗅到一陣幽香,這是種高階感很濃的木質香沁人心脾,仔細觀察了這樹根一會兒,除了散發著幽香和能閃綠光以外,它跟普通的樹根也沒多大區別只是體積上更大。

王雪菲直接脫口而出:

“我怎麼感覺整個零號樓都像是建在這顆大樹上的呢,你看它的樹幹直接頂在這個地下室頂上,不過我覺得這棵樹看起來並不是被樓給截斷了,倒像是這棟樓本來就是長在它上面的。這棚頂跟樹幹的結合看起來很協調。”

佟軒撓了兩下下巴說:

“你說得對,這棵神奇的樹看起來確實跟這零號樓融為一體了,只是......”

“只是什麼啊?佟軒,你怎麼總喜歡說半截話呢?”

“只是通常情況下,它不會長在這種地方,而是長在草木旺盛的深山。依我看這顆樹根就是柳樹娘娘的原神所在。”

王雪菲眨巴眨巴眼睛繼續對佟軒說:

“那要這麼說,肯定也是有人做了手腳唄!對了,我記得你也說過原來那面大鏡子就是某人做的結界,為了封印住柳樹娘娘。看來這個人是鐵了心想要這麼做,所以你看有沒有可能這個所謂的原神是那個人給移植到這裡的?”

“是的!你說的不是沒道理,不過能把柳樹娘娘的原神弄到這個地方來,那這人怕是精通旁門異術。”

一邊說著,佟軒繼續轉圈兒仔細地打量著這個樹根,突然他停了下來,拿起手電湊近樹根與地表連線的地方,然後他朝王雪菲做了個過來的手勢,王雪馬上湊了過去蹲下往佟軒手電筒照的地方看。

“咦?這怎麼會有一顆釘子插在樹根上呢?”

王雪菲顯得有點兒不解地問佟軒。

佟軒則是用手撥了撥這個釘子然後又仔細地看了看它,之後回過頭對王雪菲說:

“這個釘子不是一般的釘子,它是困靈釘!能弄到這東西,這施術人可不一般!”

“怎麼個不一般法?它看起來就是普通的釘子啊!”

王雪菲一臉疑惑地問佟軒。

“這東西表面看起來確實根普通的釘子無異,不過你仔細觀察看,它是暗紅色的,而且這困靈釘釘住靈體後需要施術人和精靈體的血才能拔出。

我看這人明顯是想把柳樹娘娘一直控制在這裡,可是說實話我至今無法明白他這麼鍾情於控制柳母是為什麼!”

“佟軒!你說這個人會不會是張姨呢?畢竟我們都親眼看見過她的那些詭異舉動,而且在那大鏡子的結界裡她說的那些話明顯是跟這一切有聯絡的。”

“她肯定跟零號樓發生的這些事有關,但也不能斷定這一切都是她所為。”

佟軒皺著眉頭說。

“你看,這些綠色光點還在不斷地往外飄,還挺可愛!”

王雪菲笑嘻嘻地說,還想伸手去碰觸一下子被佟軒攔住了。

“你別亂碰!這些光斑是柳母的經氣,小心燙傷你!”

“什麼!她的經氣能燙傷人?經氣是什麼東西?”

“今天是月圓之夜,正常來說柳樹娘娘要散發經氣給予大地滋養,說白了就跟女人來月事一樣,不過柳母的經氣能滋養大地山川,可肉體凡胎碰到後會有烈火灼燒般的疼痛感,每月月圓之夜就是她經氣散發之時。”

王雪菲瞪大了眼睛說:

“哇!這可真神奇!佟軒快點兒找清楚這零號樓究竟是誰在作怪吧,還柳樹娘娘自由!”

佟軒朝王雪菲笑了笑說:

“我也想快點兒把這些事情弄清楚,不過還柳樹娘娘自由怕是沒那麼簡單。這裡暫時就這樣,咱們先回去吧”

王雪菲點了點頭便跟佟軒一前一後地從這地下室走了出去。

這一頓折騰兩個人都很累了,回到各自的屋裡就乎乎大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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