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的這一切讓王雪菲忽然感覺到自己似乎是活在一個不可思議的緯度,而這個緯度卻還存在於真實世界中,不過換個角度看,如果當初自己選擇租別的地方,那也不會親身體驗到這些顛覆傳統認知的事情。

王雪菲整個兒下午都悶在臥室裡追劇,還時不時地往窗外看留意著那片空地,佟軒則是又接到了去機場送機的活兒,便開車出去了。

一晃就下午五點多了,王雪菲感覺有點兒無聊,就下樓去找佟軒,她還沒敲幾下佟軒就赤裸著上身把門開啟了。

“我剛回來,滿身大汗衝個澡,怎麼了?”佟軒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說。

王雪菲盯著佟軒健美的身材看了幾秒鐘說:

“身材不錯啊,經常鍛鍊唄,我沒什麼事兒,就是無聊想去看看那朵小灰灰還在不在。”

“那有這麼個型男當鄰居你是不是覺得挺美的?哈哈!那好吧,稍等兩分鐘,咱們去看看,其實我也想瞧一眼它。”

“看給你美得!我可不舔男的啊!我就是實話實說。那好,我等你一會兒,咱們去看看。”

佟軒很快就打理好自己跟王雪菲來到了那片空地灰色花所在的位置 ,不過讓他們感到詫異的是這朵花不見了,就跟從來沒在這開過一樣,沒有一絲蹤跡,要說是有人把它摘了,那應該還有一部分根莖在,即使連根拔起那地上也應該有痕跡,可現在什麼都沒有。

王雪菲看了看佟軒說:

“你覺得會不會有人把它連根拔走後為了不讓我們發現又把土填平了?我整個兒下午都時不時地往這邊觀望,可也沒見著個人影兒啊!”

佟軒神態略顯凝重地說:

“應該沒人把它摘走,是它自動消失的。”

“自動消失的?可那朵花明明在這長得挺堅挺的啊!”

王雪菲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問著佟軒。

佟軒很語重心長地回答說:

“這跟它長得結不結實沒關係,那朵花是那個男人用柳樹娘娘的精氣結出來的,在他結花的時候這地方應該殘留了柳母的氣息,不過一旦那精氣流失花朵就會消失不見的。”

“那照這麼說以後在哪發現這種花就說明那裡有柳樹娘娘殘留的精氣唄!”

“是的,是的,你真聰明!”

佟軒習慣性地挑了下眼眉說。

王雪菲朝他做了個鬼臉然後拉了他一下。

“佟軒那咱們回去吧,我有點兒餓了,中午沒吃飯,嘿嘿!”

“那走吧直接去我屋吃吧,如果你不想做飯的話。”

“好的!那我就厚臉皮點兒嘍,去你那蹭頓飯,嘻嘻!”

來到佟軒這兒,他就開始準備晚餐,要說他手腳是真麻利,不一會兒就做好了兩道菜,還烙了幾張餅。

這倆人一邊吃著,一邊聊天兒。當王雪菲的目光投向餐桌旁的小茶几時,發現那次看到佟軒奶奶的骨灰盒時見過的小黑盒子就放在那裡。

“佟軒,那個方方的小黑盒子裡裝得是什麼東西啊?”

佟軒沒回答王雪菲而是直接過去把那個小盒子拿了過來,用手小心翼翼地開啟。

這是個木製盒子,整體是黑色,當佟軒開啟它的時候裡面包了層紅色的布,之後一根雕刻精細的針和一個小翡翠瓶子映入眼簾。

“這針我見過,上次你用它在那鏡子後面順柳枝來著,這小翡翠瓶子好可愛喲,它是個什麼東西?”王雪菲連忙問道。

“這針你看它是類似紅銅,不過它不是金屬的,而是用靈松枝雕刻出來的,但卻堅硬無比,一頭大象的力道都折不了它。”

“是啊,我第一次看見它的時候還以為是銅的呢,沒想到是靈松枝?喂!靈松是個什麼松?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佟軒笑呵呵地看著王雪菲說:

“你沒聽說過正常,其實我都沒見過靈松,因為它不是人間樹。這是我奶奶留下來的,記得她跟我說過靈松一百年現身一次,而且只在正午現一個時辰,而且每一百年現身的具體方位還不同,這根是我奶奶沒出嫁的時候我太姥姥在長白山尋來的。

取到靈松枝也是靠緣分的,而且要用那把萬靈劍來斬下,且不能貪心,一劍下去只能斷一枝,如果你貪心不足來上第二劍,靈松就會把你連人帶劍吞噬掉!”

王雪菲越聽越覺得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不過想想之前看到的種種怪事也就不好懷疑什麼了。

“那用靈松製成的針有什麼用呢?它這麼小,殺傷力會很大?”王雪菲脫口而出。

“用處可不少!這根針確實不大,不過對付草木結出的精靈最管用,上次我用它在那面鏡子上挑柳枝的時候,就是害怕被帶去鏡子中的結界才用它來擋柳母的那股怨念。”

“那這麼說用鏡子製造結界的人,正是用了柳樹娘娘的怨氣唄,不過你說過那面鏡子才是困住母的源頭,難道柳母是自己被自己的怨念給控制在這兒了?她自己畫地為牢?”王雪菲不解地問。

佟軒表情平靜用手撥了撥那根針說:

“難道你不知道人最難走出的就是自己的心結嗎?“神”也一樣,那個人正是利用了柳樹媽媽的這點,才成功地困住了她,其實我覺得如果能成功化了她的怨氣結了她的心結,柳母自然就會重獲自由,這零號樓也會恢復正常。”

王雪菲不禁點了點頭,隨後她看著那個翡翠小綠瓶又問:

“那這個小瓶子呢?它看起來好可愛的樣子!”

佟軒把靈松針放了回去看了一眼那個翡翠瓶子說:“這個啊,你要是知道它裡面裝的是什麼就不會覺得可愛了,哈哈。”

“那你快告訴我啊,難不成是屍油啊?”王雪菲略顯俏皮地問。

“沒那麼重口味,這裡面裝的是鮫人血,我只開啟用過一次,就再也沒開過這個瓶子,這是我上次對付南湖的鯉魚精時我師傅給我的,還別說一滴鮫人血擦在鯉魚精額頭上,她就直接就範了。”

“哇!竟然真的有鮫人?我還以為那是個人們臆想出來的東西呢!”

“鮫人當然存在,只是特別難尋到,我師傅的這瓶鮫人血,還是他年青的時候在海邊,用盡各種方法跟蹤了將近兩年的時間才弄到的。鮫人血能克各種水裡生的邪煞。它需要用翡翠盛才不會壞掉,就這瓶子當年也是花費了我師父不少銀子才弄到的。”佟軒慢條斯理地解釋道。

“哇!南湖的鯉魚精?真的有那東西,長什麼樣?”王雪菲瞪大眼睛問。

“那是三年前,那鯉魚精化成妖豔女子專門去夜店吸男人精氣,不過話說回來被她吸的男人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有天咱們市裡某大型娛樂中心老闆的兒子在開車的時候忽然七竅流水,小跑車直接來翻在路邊掛了。

驗屍的時候法醫發現他的大腦裡充了很多水,其他器官嚴重衰竭,這科學基本解釋不了,所以他老爹就找到了我師傅來整些旁門的,結果他把他兒子的情況一說我師傅就認定是他跟鯽魚精搞多了,被邪溼侵腦才掛的。”

“喂!那你把那鯉魚精怎麼著了?我覺得願者上鉤,他們不是好色之徒又怎麼會被搞!”

“我只是收了她,之後就交給我師傅了,我也不知道他把那鯉魚精怎麼了,不過應該不會弄死她。”

說罷,佟軒把盒子裡這層裝靈松針和鮫人血的隔板開啟,第二層一片乳白色閃著亮光類似骨頭的東西出現在王雪菲的眼前,她隨即抬頭問佟軒:

“這個又是什麼寶貝?看起來是骨頭啊,可它怎麼還發光呢?”

佟軒回道:

“這是龍骨,也是我奶奶留給我的遺物,跟那根靈松針一樣,也都是她母親留給她的,這龍骨是在松花江邊墜龍身上切下來的,對付所有邪祟幾乎都管用。”

“哦!我在網上看到過鬆花江墜龍的事情,難道這個就是那條龍的骨頭?”王雪菲顯得極為認真地問。

佟軒則是呵呵地笑了幾聲然後說:

“這墜龍的事情肯定是有,不過不是那個,因為它根本不會放在那腐爛等著世人來圍觀。我奶奶跟我說過,這是她母親跟自己的師傅掐算了大概一年才在烏蘇里江邊尋得的,而且龍一旦墜入人間,其體會瞬間氣化,隨後骨架就會碎片化,並且逐漸消失,這個當初也是我太姥姥的師傅用秘術給凍住的能保其二百年不消失。”

王雪菲聽得很是入神,瞬間甚至對佟軒生出了一絲崇拜感。

“佟軒,那這些寶貝都能用來對付這零號樓裡的怪物嗎?這些東西聽起來很強很神的啊!”

“這個不好說,人生了病且需要對症下藥,這零號樓的問題當然也要找到根源才能解決。”

隨後佟軒關上了這個小黑盒子,把她收好鎖在了衣櫃裡面的一個大箱子裡。

王雪菲起身幫著佟軒一起把飯桌收拾乾淨,洗好了碗就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哦!對了,王雪菲,下週日我要佈置一個婚禮場地,你能幫我忙嗎,現場需要個人把鮮花氣球那些東西幫著提前佈置好,你要是有時間就來幫忙,佈置完還能蹭頓喜酒,260塊大概三個小時就完事兒。”佟軒喊住了正往外走的王雪菲。

“好的,好的,比起賺那二百多塊錢我更想沾點兒新人的喜氣,這活兒我幹了!”王雪菲乾脆地答應道。隨後開門大步流星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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