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佟軒他師父這老人家就是身體倍兒棒,第二天一大早佟軒還趴在沙發上呼呼大睡,它師父就又滿血復活了,一點兒也看不出昨晚喝了那麼多酒的樣子。

他做好了早飯,進屋兒一看佟軒還趴在沙發上呼呼大睡,就直接朝他屁股使勁兒拍了一巴掌,給佟軒打得一激靈地蹦了起來。

“哎呀!師父大人你起得挺早啊,就不能溫柔點兒啊!”

佟軒睡眼惺忪聲音有點兒賴賴唧唧地說。

“你個小懶蛋快起來洗把臉精神精神吃飯!”

佟軒的師父沒好氣地說。

佟軒則是趕緊去衛生間洗漱,之後出來灌了一大杯水,就坐下開始吃飯。

“哇!師父,你炒的荷蘭豆真香,小米粥也好喝,謝謝師父的愛心早餐!”

“你個臭小子,就是嘴甜哈!昨晚那書看多少了?”

佟軒師父一邊剝著雞蛋一邊問他。

佟軒趕緊回答道:

“看了一半了,還有半本沒看完,嘿嘿!”

他師父皺了下眉頭說:

“還將就,比我預想的看得多點兒,你別看完就忘啊,要往心裡去,以後有機會碰到那裡面的東西,便是你實踐的好機會,”

佟軒喝完了一碗小米粥又盛了碗之後對他師父說道:

“師父,你說那裡面記載的異術真的都存在嗎?感覺有的好神奇,要是不能親眼見著還真不太容易相信。”

“存在是當然存在,要不你以為誰天天閒得慌整理這些東西記載又流傳下來幹嘛!

但說實話,你師父我活了這大半輩子走南闖北的,也就見到過其中的一半。

幹我們這行當的,總是充滿了未知和挑戰,這也就是為啥我總讓你多學習多實踐。

你小子天資不錯,可接觸這行當時間不算太長,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你師父我爭取在跟這個世界拜拜之前把能交的都交給你!”

佟軒見師父這麼說馬上放下了飯碗之後頗有些傷感地對他師父說:

“師父,我一定會好好跟你學本領的,你會長命百歲的,別說這些,徒弟我聽了難受。我願意師父一直教我本事,就是我佟軒活到八十歲,也希望師父你一直在我身邊。”

“人都有一死,我也是肉體凡胎,長命百歲不會死的那不是神就是魔,咱們當人的尤其是幹這行當的,生死看淡就好。

你小子日後是有姻緣的,幹嘛總要我個老頭子圍著你轉,你不煩啊!對了,一會兒我們上樓去看看安清回來沒,我可得見見他。”

佟軒連忙笑嘻嘻地說:

“師父,我倒不在乎什麼姻緣不姻緣的。師父天天在徒弟身邊徒弟才高興呢,那好!一會兒咱們一起上樓去看看。”

這師徒倆吃完了早餐看了會兒電視就上樓去敲安清的門看他回來沒有。

他們沒敲幾下,就聽見裡面有腳步聲朝這邊走來,接著安清開啟了門。他一看到是佟軒師徒倆趕緊把他們請進了屋裡。

“白大哥咱們有快十年沒見了吧!真沒想到能在這兒見到你!”

安清略顯激動地說。

佟軒師父拍了拍他肩膀之後笑呵呵地說道:

“是啊,自打那次離開長清縣咱們就一直沒見過,不過咱們終究有緣分,你看這零號樓把咱們給聚一塊兒了。”

佟軒為了不打擾這對老相識的談話便靜靜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安清給他們泡好烏龍茶又拿了盤乾果,之後他盯著佟軒師父看了會兒說道:

“白大哥這幾年變化不大,看來過得挺滋潤。”

“我呀一直都不年輕,所以上了點年紀也看不太出來,哈哈!滋潤到不滋潤,你不知道這些年,這零號樓的事兒一直時不時的煩擾著我,所以我覺得現在是時候專門挖這兒的秘密了。”

佟軒師父意味深長地說。

“唉!我又何嘗不是。本來就打算與世無爭地在長清那裡當一輩子柳母守衛,過著田園生活了此一生,誰知道事與願違啊!”

安清直勾勾地望著窗外說。

“安清,這麼多年你找到些線索沒有?”

“不瞞你說,我離線索還真差不遠,可也許是命運弄人吧,眼看就要搞清楚的事兒就突然猶如蠟燭一般被熄滅了。”

安清在說這話的時候充滿了無奈感。

佟軒師父看了看他繼續道:

“那這麼說,你找到了當年參與劫持柳母的人了?”

“是的,我找到了他們當中的一個,他雖不是主要策劃這事兒的人,但從頭到尾的一切他都曾參與。”

“哦?這個人是誰?你在哪找到的他?”

佟軒師父有點兒急切地問。

安清轉過頭來答到:“自打柳母被劫走之後,我就每天度日如年。這個家族使命傳到我手裡才不到兩年就出了這種事情,你說我安清真是愧對先人。

所以之後的幾年裡我一直在找當年幹那事的那幾個人的下落。我清楚地記得當時劫走柳母的人有四個,不過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幕後策劃人當時並沒有來,這四個人並算不上主謀。”

佟軒的師父喝了口茶之後問道:

“那位幕後策劃人是否還活著?實話說,我這次出去無意中也打探到一個當年參與劫持柳母的人的下落,這次回來也是想把他找到。”

安清用異樣的眼神看了看他然後說:

“那個幕後策劃人應該還在人世,這點我現在還無法確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當年的計劃出了差錯,以至於他沒有得到他原本想要的結果。

這段日子我在這零號樓的許多發現已經表明,那個幕後策劃人當年的計劃失敗了,這零號樓裡時不時出現的黑旋渦,以及被困在地下室的柳母本體都如同一個失敗的實驗品,可他依舊不甘心應該在憋大招。

至於我過去找打的那個參與劫持的幫手,我想白大哥你也應該聽過他的名字。”

說到這裡安清朝佟軒的師父詭異地笑了一下。

佟軒師父稍顯困惑地問道:

“哦?那這個人是誰,你說來聽聽。”

“就是那石盤山的寧半仙。”

安清脫口而出。

佟軒的師父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啊”了一聲,顯得頗為驚訝地說:

“是他?我還沒跟婉瑩結婚之前有一次跟我師父去石盤山找靈蛇見過他一次。

那人看起來有點瘋癲,我師父當年還告訴過我不要和他來往,說這寧半仙專門弄些損陰德的異術。從那以後我也沒見過他,在這行當裡也幾乎聽不到他的名聲了。”

“是啊!他就是參與劫持柳母的人之一,我當年在柳母被劫走以後就用柳母本體位置她僅存的氣息施了定位咒。

那次算是我平生第一次用活物做法,我抓來只烏鴉挖去了它的雙眼,割破我眼皮取血滴入烏鴉的眼中,在曾經柳母本體存在的地方擺了七星陣,把烏鴉困入陣中,打坐十四天終於讓我們的雙目聯通。

之後那隻烏鴉馬上就按照我的意念尋得了寧半仙,我按照烏鴉反饋給我的資訊直接在迷魂山上找到了他,可那時寧半仙蓬頭垢面胡言亂語,身體多處潰爛散發著難聞的氣味兒,活脫脫一副地獄靈的模樣。

他看見我時嚇得直哆嗦,嘴裡不停地說他不應該參與劫持柳母的勾當,在那之後他們幾個都遭遇了不同的厄運,其中一個叫老黃的大半夜莫名其妙的被火車壓死,剩下的屍骨不到一手拎兜。

一個外號叫大當家的睡睡覺就自燃而死。而這個寧半仙自從拔了柳母的本體後就渾身癢癢,他每天不停地撓啊撓渾身都撓爛了,他說他自己是鬼迷心竅活該!

我問他除了你們幾個還有誰,他就痴痴地瘋笑著說他也沒見過讓他們幹這事兒的人,那個人只是經常給他們四個打電話,告訴他們事成之後大家都能榮華富貴長生不老 。

可劫持完柳母轉移她本體到零號樓之後,一男一女的出現徹底毀壞了他們的計劃。

當時這寧半仙只說到這裡就瘋狂的笑著,之後幾近瘋狂地撓著頭,他的頭皮都被撓爛了鮮血直流,不一會兒我見他兩眼一翻沒氣了。 ”

“那這麼說,還剩下那個幕後大佬和一個參與劫持柳母的共犯。我想我這次找到的這個應該就是剩下的那個人。”

佟軒的師父皺著眉頭說。

“我覺得你得快點兒揪出這個人,因為在找到寧半仙之後我又試圖用烏鴉尋過那人,我的烏鴉飛出去一個月反饋給我的資訊都是空白。我覺得那人有本事把自己與外界能量遮蔽開。”

“你說得對,我擺陣做法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大概確定可他在這霧凇市附近,不過具體位置摸不清 ,我這還是在玉明市的時候碰到了位當年在那化工廠工作過的工人。當時我正巧在他開的快餐店吃午飯,聽他口音感覺是同鄉就聊了起來。

從他口中打探到當時他們車間的一位王姓臨時工就住在這零號樓,這人曾經提起過他有高人指點能富貴萬年長命百歲,當時大家都取笑他說他神經病。

我那時就感覺也許這個姓王的就是剩下的那個參與者,便費盡時間和精力整那個定位陣,不過還好畢竟還有些眉目。”

安清聽完佟軒師傅的話直接問道:

“我要解救柳母是因為這是我的使命也是本職工作,可白大哥你為何要出手呢?”

佟軒師父呵呵地笑了笑說:

“不瞞你說,我是想找出那位幕後的始作俑者,我曾經想過從他所有的這些操作來看,這個人應該懂得操控生死之術,我需要這個秘術的方法。

不過你放心這跟你解救柳母不相沖突,至少我們的共同目標是找出這個幕後策劃人。”

佟軒聽到這裡突然忍不住插嘴道:

“中途出現壞了他們好事的那一男一女會不會就是張姨和她情夫啊?我那次在溫泉酒店可把他倆的談話聽得清清楚楚極有可能是他們!

至於那個姓王的,老王,還別說之前我拜訪過在這當過看門人的齊叔,他說過當年是他跟一個叫老王的人最後從這搬走的,那會不會就是那個老王呢!”

聽佟軒這麼一說,他的師父和安清都把目光投向了他。

之後安清沉著聲音說:

“咱們先找出剩下的那個人,之後再說。”

突然佟軒的師父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一看是老五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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