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佟軒和王雪菲除了赴約杜雲飛和紫萱,他倆都是平淡地過著,杜雲飛走之前在機場還特意給佟軒打了電話不住地感謝他,還給他微信打了五千塊錢,不過佟軒直接給他退了回去,回道:

“同窗一場,有難必相助,日後有需要大可不必客氣,這錢我不能收,咱們以後相處的時間還長著呢。祝你們一路順風!”

之後的一天王雪菲工作的地方開始放暑假了,一共半個月假期。這天雖然是假期的第一天王雪菲卻醒得比較早,她洗漱完也沒什麼胃口吃早餐,就索性趁著早上涼快下樓去遛彎兒,她剛在零號樓前溜了一會兒,就看見佟軒出來了。

“佟軒這麼早啊,有婚禮要出車嗎?”

王雪菲大聲對佟軒說。

‘“這點兒是比較早,可出婚禮有點晚吧,不是給婚禮出車,我有個朋友搬家要我去看看新房子有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佟軒一邊朝王雪飛這邊走來一邊說。

“哎呀,原來又是這種事啊,不過我說呀這事兒比弄婚禮那些東西掙錢。”

王雪菲有點嬉皮笑臉地說。

“我是多方面發展,哪有活兒就朝哪去。哦,對了王雪菲,明天晚上我一朋友的溫泉酒店參加什麼消夏旅遊節,說是他那有演出,你要不要去,他給我們留住宿的房間。”

王雪菲盯著佟軒看了一會兒說:

“喂,我可自己住啊,必須單人間要麼不去。”

“好好好!我跟他說,那明天晚上咱們一起去。”

佟軒馬上回答道。

“那好的明天晚上我跟你去,我也挺長時間沒放鬆下了,正好還趕上我現在放假。佟軒你先忙你的事情吧,我也上樓吃點兒早餐。”

一整天都是很平常的,零號樓沒什麼異常,張姨這幾天也沒在這裡。

時間就這麼流水賬般地過著,很快到了第二天傍晚。佟軒敲門叫王雪菲收拾好就下樓,他在樓下車裡等她,王雪飛也不是那種出門前要嚒嘰半小時的女生,不到十分鐘她就收拾好坐上佟軒的車跟他一起去了溫泉酒店。

到了酒店門前就已經看到有很多人在裡面佈置好的場地上等著看演出了,應該是類似燈光秀電音會的那種,很多都是年輕人,佟軒停好車就跟王雪飛走了進去。

他帶著王雪菲先去了客房區,剛進去就看見老齊從裡面出來了。只見他看到佟軒和王雪飛之後就笑嘻嘻地說:

“你們好啊,佟軒!你小子還說沒女朋友,這姑娘不挺好的嗎,你們認識多久了?”

還沒等佟軒回答老齊,站在佟軒身邊的王雪菲就馬上搶過話來說:

“你可別誤會,我不是他女朋友,我們就是鄰居而已,而且我跟佟軒認識的時間並不長。”

佟軒則是笑了笑沒說什麼。老齊撓撓頭說:

“嘿嘿,那不好意思,我這兄弟人挺好,長得也帥,你就是成為她女朋友也不吃虧。”

王雪菲聳了下肩斜眼兒看了老齊一眼。佟軒馬上問老齊:

“齊哥,我昨天跟你說留兩間單人間,是哪間房?我們先過去把包放裡面。”

“哦!房間給你們留好了,是305和306房卡你直接向前臺要就行我剛才跟她們交代好了。那你們先去吧,今天演出完還有燒烤party你們玩兒好,我去看看樂隊的人都來齊沒。”

“好的齊哥,你忙你的事兒吧,我們回頭見。”

說完佟軒向前臺要了房間的房卡就跟王雪飛上樓送包去了,佟軒放完自己的東西就來到隔壁王雪菲的屋子裡找她一起下樓。

就在他們剛一隻腳踏出門口的時候,佟軒突然用手阻止了王雪菲向前的腳步。然後他做出了讓王雪菲不要出聲的手勢,王雪菲馬上領會到了佟軒的意思,沒再繼續向前走也沒出聲。

佟軒則是小心翼翼地探出半個頭向走廊的右邊觀望著大概十幾秒的時間佟軒轉過身來把門輕輕地關上,之後用凝重又充滿疑惑的語氣跟王雪菲說:

“我剛才看到張姨了還有那個男人,他倆匆匆忙忙地從那邊樓梯上來,那男人還用手捂著張姨的胳膊,感覺她的胳膊受了傷被割破了,可我看到從她手臂上流出來的不是鮮紅的血液,而是綠的的液體!這人怎麼會有綠色的血,難道她已經不是人了嗎?”

王雪菲頓時吃了一驚剛要大聲說話馬上又用手捂住了嘴說:

“什麼!你說你看見張姨了,她進哪個房間了?那個男人你見過嗎?你確定你沒看花眼,人的血怎麼會是綠的呢!她又不是ET。”

“是的,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在市中心那家咖啡廳前看到的那個男人,我看見他跟張姨進了308,不會看錯的,她的血真的是綠色的,我想她在走廊經過的哪些地方沒準兒有血跡。走!我們現在出去,先別說這事兒!”

王雪菲跟佟軒一起悄悄地走出了房間,308跟王雪菲住的306之間只隔著一個房間,他倆走到308的時候佟軒悄悄地趴在門上往裡面聽了聽之後對王雪菲擺了擺手,兩個人就快速地往樓下走去果然在接近三樓的臺階上面有幾滴綠色的液體,佟軒彎下腰看看了,對王雪菲說:

“你看,這就是從她身上流下來的血。”

王雪菲低頭看了看,面無表情地說:

“佟軒,我現在真的凌亂了,這都什麼事兒啊!還能讓我三觀穩定些不!”

“雪菲,咱們先去看演出吃點東西,之後回來再說,那男人跟張姨肯定不是一般關係,說不定他們都跟零號樓有關聯。”

“好吧,好吧,咱們快去看演出吧正好給我壓壓驚,這真是三天兩頭一個驚喜,啊不對!只有驚,喜可沒見著!”

這倆人從客房區走出去,就直接去了外面場地。此時樂隊、燈光和觀眾都已經就緒,煙火一放,音樂響起全場觀眾都不自覺地跟著嗨了起來。

其實王雪飛和佟軒兩個人對這玩意都不太感興趣,只是單純的站在那看跟著人群時不時地鼓鼓掌,他們主要是等著一會兒的燒烤大餐。

演出大概持續了一個小時,燒烤就開始上了,他們兩個找了個相對人少且安靜些的地方坐了下來,之後佟軒去自助餐區拿盤子和刀叉取了幾樣燒烤完的肉,就回到座位上,王雪菲在他回來後也去自助餐區去取菜,可不一會兒她就匆匆忙忙地回到了座位上。

佟軒見她神色有些緊張馬上問道:“王雪菲你怎麼了?”

“佟軒,我剛才剛到餐區就看見張姨和那男的手挽手從另一邊走過來,她臉色看上去比較清白,其他沒什麼異樣,而且那男人跟她可挺親密的。”

“你先去把烤肉盛上,咱們吃完再說,他倆反正也跟咱們住在同一層樓。”

王雪菲又去自助餐區盛了些烤肉加了些配菜,就回到桌上吃了起來,這頓飯她和佟軒吃得都比較安靜,也都各懷心事。

吃完飯後,他倆起身朝周圍觀察了一會兒,發現張姨跟那個男的在離他們比較遠的地方用餐,這兩個人用特別深情的眼神看著對方,在聊天兒的同時還時不時地笑著。

佟軒回過身對王雪菲說:

“走!咱們先回去,走左邊那個側門。”他倆迅速地回去了各自的房間後,佟軒拿起手機在V上跟王雪飛說:

“你先別出去,我在門口盯著308,看他們有什麼異樣。”

王雪飛秒回道:

“好的,那你盯著吧,有什麼事需要我就叫我,我覺得我今晚可能又得失眠了。”

佟軒撂下手機,就把自己的房門悄悄地開了個縫隙,朝外面觀察著走廊,大概不到二十分鐘只見張姨挽著那男人的手走了上來,他倆沒說什麼只是表情愉悅地走進了308,佟軒稍微等了幾分鐘,就悄悄地走出了房間來到308門前。

這門竟然沒完全關上,而是嵌了個門縫,佟軒偷偷地朝裡面窺探了一下,這不看還好,一看又是吃了一驚。

只見張姨坐在那男人的大腿上,那個男人捧著張姨剛才受傷的胳膊在吮吸著,不一會兒綠色的液體就從那男人的嘴角流了下來。

張姨和那個男人的表情還頗為享受,那男人大概吸了一分多鐘的血,然後抬起頭深情地看著張姨。

此時張姨胳膊上的傷口暴露了出來,那口子看起來還挺深,也不算小的傷口綠色的液體還在慢慢地往外流,可也就十幾秒的時間她的傷口就止血了,然後竟然一點點地癒合了起來。

這一幕讓偷偷趴門縫的佟軒頗感驚訝!他揉了揉眼睛稍做鎮定,然後繼續朝屋裡窺視。

只見那男人摟著張姨說:

“這麼多年要是沒有你,我怕是早就死了,我死了到也罷,可是我不甘心啊,他們害得我父母雙亡弟弟慘死,原來我總覺得這仇不報我心裡的結解不開,可後來他們都死了我竟然也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還連累了你也這樣,唉!到頭來我又得到了什麼!”

這男人的語氣明顯五味雜陳,張姨轉頭看了看他然後輕聲說:

“我現在管不了那麼多,只想讓你活著,柳母的精氣已經融入到我的身體了,這些年她被困在零號樓,那些把她困在那的人可能到死也沒想到,最後是我得到了他們想要卻得不到的東西。呵呵!”

張姨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明顯冰冷入骨。

“小霞,你在零號樓出租出去的房間住的都是什麼人?有我們要找的人嗎?”

那男人語氣變得有些嚴肅了起來。

“一間租的是個大學剛畢業的女孩兒,另一間住的是個小夥子,我不知道他具體幹什麼的,不過看著人挺好。

至於那女孩兒,她誤打誤撞進入過那面鏡子的結界裡,還好出來了,我是廢了半天的口舌才把她糊弄住讓她半信半疑的覺得自己是昏倒了做了個夢。

我現在還不能肯定他倆誰是我們要找的人或者誰認識那個人。”

“那鏡子還在一樓放著?我覺得你應該把她放進地下室,或者別的比較隱蔽的地方。”

“我一直自己住那,沒人在零號樓,他們後來租住進來我也沒多想那鏡子的事兒,你說得對,應該給它轉移到別的地方放著去。”

張姨和那男人就這樣親暱地交談著並沒注意到佟軒在門縫偷聽。

只見他倆相互擁抱了一會兒,張姨就起身朝洗手間走去,佟軒趕緊躲到牆後面。

那房間的衛生間靠近房門,當張姨走到衛生間門口的時候,往房門處看了一眼順手就把門關上了。

佟軒躲在牆邊鬆了口氣之後就快速起身悄悄地回到了自己房間。

他躺在床上發了會呆之後,給王雪菲發訊息把剛才自己聽到的和看到的都跟她說了一遍。

王雪菲半天沒回話過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只回復了句:

“你還能再讓我震驚些不!”

顯然王雪菲對自己從住進零號樓開始一直到現在所經歷的事還沒消化好。

過了一會兒佟軒給他的師傅直接打去了電話。

“喂!你個小崽子這麼晚給我打什麼電話?你遇到啥事兒了?”

佟軒的師父操著沙啞的嗓音說。

佟軒馬上笑呵呵地對他師父說:

“師父,不好意思打擾你,不過這事兒我要是不跟你說我有點兒憋不住 。”

“快說!怎麼回事!”

接著佟軒就把自己剛才看見和聽見的一切都仔細地跟他師父講述了一遍。

他師傅聽完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突然問他:

“那男人吸完她血之後眼睛的顏色有沒有變化,比如說變成一片黑?”

“沒有,我看他大概吸了她血有一分多鐘,之後他抬頭的時候眼睛顏色是正常的,難道這有什麼說頭嗎?”

“你說的那個張姨把柳母的精氣吸收在了自己的身體裡,而且她這麼做應該有至少十年的時間了,要不然她的血不會變成綠色的。

至於那個男人應該是以吸她的血來維持自己的生命,那他應該也成了半個怪物 ,可是這種事我這大半輩子也只是聽說過而已,沒想到現實還真有。”

聽到師父這麼說佟軒稍顯急切地問:

“那個男人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吸血鬼?”

“他不是吸血鬼,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應該是半個死人了,我想那個張姨以柳母精氣融入身體應該是為了給他續命。

還好他現在眼睛沒有變化,如果有變化的話那他就成了吸精妖了,這東西倒不會害人可他們會專門去吸精靈的精氣,然後他們還會不斷進化成魔,到達這種程度的時候他們即會吸人也會吸精靈的精氣。

不過聽你這麼說,我看不論是那個張姨還是那個怪物都不會是零號樓那些怪事的始作俑者。

你們在那住要多加註意,看來她們往外租房也是在引誘某個人。”

“是的師父,他們交談的時候一直提到他們,也就是說搞出零號樓怪事和困住柳母的人應該不止一個。你放心我們會多加註意的!”

“好的小子,你睡覺吧,我兩天之後就回去找你。”

“好的師傅,我都想你了,回來見!”

說完佟軒去浴室衝了個澡就睡下了,王雪菲在隔壁房間一直追劇看,可聽完佟軒給他說的事她心裡一直充滿著不解的驚奇感和一絲恐懼感,到了後半夜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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