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菲累得精疲力盡,她躺在地上喘了會兒粗氣,然後起身拉起小花仙氣憤地說道:

“你個死丫頭!昨天晚上幹嘛自己跑出來,你知不知道我都擔心死了!”

小花仙十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

“對不起啊姐姐,我聽你說過樓旁邊的地下室裡有柳樹娘娘的本體,你也知道作為草木系精靈,她對我們來說就是女神般存在。我肯定是想一睹真容啊!

可說來也怪,我剛走到她樹杆前,就有一陣強烈的睏意襲來,一股力量把我向那樹杆吸去,越是接近她我的四肢就越不聽使喚,然後我的腦海中出現了許多我在五雷頂時的場景。

再後來一位膚如凝脂,渾身纏繞著柳條仙女般面孔的女人朝我走了過來。她先是摸了摸我的臉,隨後朝我張開雙臂把我擁入她懷中。

在她懷裡的感覺真的是太爽了,我從來就沒感到過如此放鬆,比我剛剛化成花仙時的感覺還要清爽自在。我想她就是柳樹娘娘!”

聽到小花仙這麼一說王雪菲撇了下嘴,挽起她的胳膊拽著她往回走道:

“你呀!可真是爽歪歪了,但是把我擔心壞了,而且剛才在那地下室裡我看到了超級噁心恐怖的情景。

哎呀!先不說了,咱們快回去,先去佟軒那,我要把剛才看到的告訴他。”

王雪菲和小花仙敲開佟軒的門,話都沒說就直接進了屋,坐在沙發上,佟軒的師父此時在安清那裡。佟軒見她倆一個容光煥發,一個精疲力盡便問道:

“喂!小花仙,你去哪野去了?王雪菲你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像剛跑完一萬米似的呢?”

接著王雪菲就把小花仙和自己之前在地下室所見的一切,全部跟佟軒講了一遍。佟軒聽得直接陷入了沉思。

但他認為小花仙生為草木精靈,那柳母的本體雖然被困可依舊能對他們一類產生吸引力。如若小花仙在被困時所腦海中所感應到的那個女人真是柳樹娘娘的話,那就證明她還沒被完全控制腐化,至少曾經的神氣依舊殘存。

“行啦,我會跟我師父和安清聊聊這事兒,正好你們在這,我剛燉好牛肉湯,快來喝吧!然後一會兒我跟我師父要去尋尋張姨,她失聯了,電話徹底關機。”

佟軒說著就去廚房連湯帶肉地盛了兩碗牛肉,和兩碗米飯端進來給小花仙和王雪菲吃,她們從昨晚到現在就沒吃東西,都餓壞了,所以根本沒客氣,直接稀里呼嚕地把飯幹完,之後跟佟軒道了個謝,便回自己屋裡休息去了。

佟軒收拾完,趕緊上樓去找他師父,此時安清已經大概尋到張姨的位置,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方位有兩處,而且還相距甚遠,一處在城東郊,另一處在城西郊。所以他們決定分頭行動,安清去城西郊尋人,佟軒和他師父去城東郊。

由於佟軒的車之前在橋頭撞了,他先去了交警大隊把這事兒處理完,提完車送到附近一家修理行,順便又租了臺車當這幾天的代步工具,之後他載著他的師父,朝城東郊那個安清搜出來的位置去尋找張姨。

城西郊相對離零號樓不算太遠,安清這邊不到二十分鐘就趕到了他之前設陣確定好的位置。他把車停在了一塊黃沙鋪成的空地上,然後朝著不遠處的一棟廢棄廠房走去。

這裡已經是城鄉結合處,曾經是個小型水泥廠,已經荒廢多年平時根本沒人來,安清有點兒想不明白她一個女的為什麼會跑到這裡。

他在這廢棄的廠房周圍轉悠了一會兒,並沒有什麼發現,就直接朝裡面走進去。

這廠房裡面,遍地雜草和塵土,還有許多從城裡運來,被丟棄在這兒的木條箱子和許多建材廢料。

安清先是仔細觀察了一會兒周圍的情況,然後當他把目光投向廠房的一個角落時,發現有一雙穿著紅色高跟鞋的女人腳,從一堆建材廢料後面露了出來。

安清趕緊跑過去,定睛一看只見張姨面容蒼白,身著一件紅色長袍,披散著頭髮緊閉雙眼,躺在一堆乾草上。

他連忙俯下身用手放在她的鼻子下試探她是否還活著。張姨還在喘氣,只是她的氣息比較弱,安清又晃了晃她,但不論他多用力的晃動她的身體,張姨都沒有一點兒反應。

眼見張姨沒反應,安清掏出手機給佟軒的師父打電話詢問他們那邊的情況。佟軒師父說他們還沒到東郊,當聽到安清這邊發現了昏迷的張姨時,他們讓安清先把張姨帶回去,那邊他倆很快就會到達之前確定好的方位,再一探究竟。

安清撂下電話準備把她帶回零號樓去,可就在他剛要把張姨往起扶的時候,一隻枯槁的佈滿膿包的大黑手,從他身後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肩膀。

安清頓時心裡一緊,但憑他之前的經驗來看,這時候最好還是不要動,也不要回頭。他就那樣地蹲在地上屏住呼吸,而那隻佈滿膿包的大黑手逐漸從他肩膀上鬆開。

安清沉著了一下剛要起身,一個從臉上到脖子都佈滿了膿包的乾瘦身影出現在了他面前。

這個人乍一看就跟地獄靈一樣,他面色發黑頭髮枯黃衣衫襤褸,渾身只要露出來的面板上都長滿了黃色膿包。他的出現著實把安清嚇了一跳,但從他身上反饋出的能量來看,這是一個人。

在確定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位是人之後,安清並沒有太過緊張,而且從他面板上的膿包看,顯然跟剛才從身後抓住他的是同一個人。

“你是誰?我來帶我樓下鄰居回家,你需要什麼幫助嗎?”安清沉著聲音道。

那個渾身膿包的男人聽到安清的問題後瞪大了充血的眼睛,然後用嘶啞又帶著些許狂躁的聲音說:

“你應該殺了這個女人,啊不!她已經不是人了!哈哈哈哈哈……”

這個形象可怖的男人一邊狂笑著一邊不停地重複道:

“殺了她,殺了她!用九天仙雨燒死她!”

在他不斷咆哮的同時從他嘴裡散發出猶如屍體腐爛般的惡臭,安清下意識地往後躲了幾步,大聲呵道:

“你究竟是誰?你認識她?我不會殺她,至少現在不會!”

“我?哈哈哈……我是她弟弟啊!我是他弟弟!不不不!這個臭婊子才不是我姐,她是我仇人!要不是她,我怎麼會變成今天這樣!哈哈!現在好了,她也不是人了,不久後跟我一樣都會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那男人十分神經質地說。

安清聽到他自稱是張姨的弟弟趕緊對他道:

“如果是這樣,你跟我回零號樓,咱們細說,我儘量幫你!”

聽到安清的話那男人不但沒同意,竟然忽地一下跳上了旁邊摞得老高的舊木箱堆上面,之後只大喊了一句“我死也不去那棟該死的樓裡!”就瞬間像是一隻叢林裡的長臂猿似的,飛快竄出了這個廢棄廠房。

安清見這男人身手如此快速敏捷並沒去追,畢竟現在得把躺在地上的張姨給先送回去。他把長姨扶到了自己的車裡,剛坐進去,手機就響了起來——是佟軒開啟的電話。

“喂!安大哥,你現在往回走了嗎?我和我師傅在城東郊的湖邊兒,我們圍著這湖溜達進了旁邊的一個樹林裡,竟然發現張姨穿著一身紅袍子,披頭撒發地躺在地上。

我們怎麼都弄不醒她,看來是昏過去了。也真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東西,咱們竟然找到了兩個張姨!這種事我還真沒遇到過!嗯……我師父和我現在正載著她沿著湖邊公路往回開呢。”

佟軒有些焦急和不解地說。

安清清了清嗓子十分憂慮地道:

“之前擺陣法找她時出現了兩個定位,我就感覺有些不同尋常,而且我這邊遇到了一個自稱張姨弟弟的恐怖男人。

我本想把他帶回去,可他一聽零號樓竟然大吵著死都不去,然後就跟一陣風似的跳起來跑開了。唉!先這樣吧,咱們先帶人回去,碰面之後再細說。”

他們掛了電話,便各自從不同的方向,載著兩位相同的張姨趕回零號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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