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要轉身而走,還沒邁開步子。

“砰!”

後背就受到了重重一拳,疼得他就要大叫,還沒來得及叫出口。

“砰砰砰!”

接連又受到了幾記重擊,疼得他呲牙咧嘴。

“你混蛋,盧明,你混蛋,你竟然敢跟我一刀兩斷,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打死你,你混蛋。”

隨著拳頭的重擊而來的是背後陳靜安帶著撕吼的叫聲,邊打邊大喊大叫,嚇得盧明顧不得身後的疼痛轉過身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拳頭低聲吼道:“陳靜安,你夠了!說得好像是我怎麼了你似的,是你提出要一刀兩斷的。”

“你吼我?”

聽到盧明的低吼,陳靜安一下子停止了哭泣,手也忘記了掙扎,淚眼不可置信的望著他叫道:“你竟然在吼我,我,我,我現在就告訴阿姨,你竟然吼我,你變了,你真的變了,嗚嗚嗚。”

看著她又開始蠻不講理的樣子,盧明也不可能就放她一個人在這裡就走,只能拉著她的手帶到亭邊的石凳上坐下後。

才放開她的雙拳說道:“陳靜安,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我和你一起從小學到現在大學,同學十三載,也追求過你很久,但你一直沒接受我的表白,我之前也義無反顧的喜歡你,就算你和劉文俊單獨出去吃飯,看電影,逛街我都壓下心中的苦悶重拾信心繼續對你展開追求。”

“但那天你對我說了很多話,其它的我記不得了,但那句:你做那麼多事,不就是要討好我,想我接受你的表白,成為你女朋友嗎?

這句話算是打醒了我,我不記得從那個時候對你事事遷就,在你面前越來越卑微到事事檢討自己,比一日三省吾身還勤快。但沒什麼效果,所以我覺得再多的努力也換不來你接受我的表白。

從那天開始,我覺得我很累,累得我無法去承受以至暈倒,醒來後我知道我得要放下了,和你的關係要重新定義,這一個月我覺得我們的關係定義為朋友是對的。

雖然我沒有刻意去打聽,但我的宿舍舍友也經常跟我說,你和劉文俊兩人經常出現在學校內和學校外,一起去圖書館,一起上課,一起去吃飯喝咖啡,一起看電影逛商場。

你不覺得我們兩人彼此這樣分開後,你我都會過得很好嗎?你過得很愉快,我也過得很輕鬆,即然我心思不放在你身上了,自然要為自己的前程多考慮,這有什麼不對嗎?”

陳靜安在給他拉到石凳上坐下後,也慢慢的平復了心緒,沒那麼激動自然淚就收住了,聽完盧明的話,不由得低下頭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我和劉文俊只是同學的關係,他是班長,我是學委,都是學生會成員。

我們一起出現在學校內是為了學生會的工作,工作完他要請我吃飯,喝咖啡,至於看電影,我從來沒有單獨跟他在一起看過,都有同班的幾個同學一起。”

盧明輕輕的搖了搖頭笑道:“沒關係,你不用特意解釋的,好了,我們說開了,那我送你回學校吧。”

說完就想起身走出這個令他感到不舒服的地方,這裡太安靜了,而陳靜安的話如果是在前世才十九歲的自己可能會相信。

但現在四十多歲的自己,怎麼可能相信,就不說前世她帶給自己的傷害,就算是沒有傷害,他這一世也不想再和這個女人有任何關係。

“你還不相信我嗎?” 陳靜安卻又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要起身的動作,還稍稍使上了幾分力氣問道。

盧明盯著他說道:“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信就行,我們既然說開了,你的生活我自然不會再關注,更不會關心。

只要你覺得合適,我沒有權力也沒有資格去說三道四的,好了,我想我們沒有必要再聊下去了,我還要趕車,你現在可以走了嗎?”

陳靜安還要再說什麼,只不過看著他的樣子只好嚥下,還有點不甘的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劉文俊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也沒接受過他,我們如果要出校門,我都要求必須有三人以上才會一起出去,就算在校內,我也只是和他保持距離的行走,我重來沒有讓他碰過那怕是一個手指頭。”

見到盧明聽了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氣又壓不住的狠狠的擰了他的手臂一把才氣呼呼叫道:“反正我不管,我沒有男朋友,也不會和包括劉文俊在內的任何男生談戀愛,即然我沒談,你也不準談!否則後果你自負!”

說完轉身氣呼呼的先走,盧明沒理她,卻只能忍著痛在她走後,不停的揉著自己發痛的手臂,咧著嘴跟在她身後。

不管怎麼說,他都要送陳靜安先回學校,直到她安全進入學校後自己才能離開,否則丟她一個人在這清晨的小區走回學校,若是出了什麼事,自己心中還是不安。

走在路上兩人一直沒有說話,盧明想著這一次他覺得兩人間的關係是徹底說開了,以後,不,沒有以後了,兩人應該不會再相見了。

按前世的記憶,在今年年底,她家就要遷到她父親在市裡買的大別墅裡住,她媽也調到市裡任文化局副局長,而自己前世在大三之後,每次放假都會先送她回家,一如繼往的舔著她,直到兩人畢業自己參加工作後,兩人才慢慢分開。

這一世不會了,明天之後估計未來好多年,自己和她都沒機會再見了,想到這裡,心中終於鬆了一大口氣,最大一塊石頭落地,這輩子重生回來最大的兩個大問題終於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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