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明聽完他的話,沉吟了片刻後對他說道:“佛朗寧,你帶我去看看他們翻找過的地方,張經理和莫經理,去整理好我們的酒樓,安排人開始補貨,爭取三天後重新營業。”

說完站起身,在博克和佛朗寧的帶領下,他和Francisco花了兩個小時仔細的檢視了酒樓的所有地方,包括冷庫和辦公室的密室,看著那些人留下的痕跡,盧明也不禁感嘆對方真的翻查得很仔細,是專業人士。

回到三樓的辦公室,盧明讓所有人都去做自已的事。他則燒水泡茶,仔細的將剛剛看到的畫面重新在腦海中過幾遍。

直到一壺茶喝了一個小時,已經淡而無味,Francisco也忍不住問道:“BOSS,現在已經深夜十點了,我們是不是要回酒店休息?”

盧明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對她說道:“讓博克送你去酒店吧,今晚我想住在這裡。如果那個高手還在的話,我覺得他今晚會過來。如果他不在了,我打算明天安排人將那個什麼所謂的青幫掃除掉。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

Francisco想了一下也認同的點了點頭:“不掃除掉青幫,我們的酒樓就一直受到他們的威脅。但是為什麼一定要等那個高手呢?難道你認為他在連續找了兩個地方後,還會回來再找嗎?”

盧明看著夜色嘆道:“那名高手隱藏起來或是到另外的地方尋找,我並不關心。只要他不要犯到我手上,我也不理會他,畢竟能修出內力的高手,在華夏也不多。但如果他還是糾著不放,對我們來說反到是好事,否則天大地大,要找那個人真的太浪費我們的精力了。我沒那份閒心。”

Francisco也想不出要問什麼了,就點了點頭,起身示意博克送她去酒店。

她沒有盧明的修為,一夜不睡對她來說傷害太大,面板會抗議的。

再說了,留下來陪盧明也起不了任何作用,身為秘書的她知道什麼時候該出現在什麼地方。

盧明在酒樓修煉了一個晚上,他感覺自已的心神能將整個酒樓覆蓋住。連在酒樓下水道里爬行的小動物,他都能感覺出來有多少隻,他們是怎麼爬行的,甚至小眼珠的轉動都能感覺得清清楚楚。但出了酒樓的範圍就感應不出來了,由此他也測試出,自已煉到入道三層,也就是真元三重後的感應能力在周圍三百米的範圍內。

直到次日下午兩點,沒有人和組織上門道歉,警方也沒有人表態說找到了打砸的犯罪人員,盧明就乘飛機離開紐約,返回洛杉嘰。

只不過到了深夜,在紐約的幾個街區同時響起了陣陣槍聲,等盧明回到洛杉嘰的機場,紐約的戰報已經傳回來,所謂的青幫一共四百多人,上到幫主下到廚師,一個不留的被安保裝上了貨輪,等待他們的就是在某個非洲的礦洞裡再相聚。

“BOSS,這次我們出動了一千名安保,還有美軍情報部門的六十人和四十名海軍陸戰隊。有一百一十人受傷,好在都是輕傷,估計要花費一億四千萬美刀才能將這件事的後遺症處理完。”

回到別墅前,Francisco將戰鬥的開支統計了出來,並將自已計算的結果跟盧明彙報,盧明點了點頭:“讓簡擺平這件事,所有費用從唐氏基金中的盈利里扣。”

Francisco默默的點頭,她有點不明白,為什麼這件事就這樣輕輕的揭過了。那名高手是誰還沒找出來,奇怪的是,明明那個青幫的頭目知道,盧明也沒讓人拷問他。而是直接除掉,就連青幫的幾個長老,都七老八十了,也被盧明下令全部除掉。

盧明沒告訴她,卻將整件事的緣由告訴了Alice。

兩人躺在床上交流完,在聽到Alice的疑惑詢問後,盧明才嘆了口氣說道:“我覺得我觸碰到了師傅那個層級的人物,如果繼續查下去,我擔心那些人對我身邊的人不利。

畢竟你們也好,我父母也好,都是普通人。如果沾染上那些人,對方不會輕易放過我們,我沒那麼多時間,也沒有那麼多精力去應付他們。”

Alice跟他到過道觀,見過道觀的神奇,對於未知的東西,她也沒有多大的興趣去探查。將心中的疑惑問出後,得到了盧明的解釋也就沒有再問下去,而是被盧明折騰得沒精力再聊其它事,困得睡了過去。

盧明卻睡不著,他感覺自已現在的情況:一隻腳踏入了傳說中的江湖,或者說是修煉人士的圈子。以他現在的身家和身邊人,他對這個圈子裡的人一點好感都沒有。那些人為了所謂的長生和功夫,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他前世過得渾渾噩噩,最後悽慘無比的死掉,這一世他想活得自由自在,什麼修仙修道的,虛無縹緲的東西對他來說,還沒有哄個美人兒做想做的事好玩,他這一世就為了放浪不羈愛自由。

現在已經成為資本的他,這小日子才剛剛開始。後面多少好玩好過的生活等著他去享受,才不願為了那些瘋子。

為了一本修煉的功法和什麼心法,去拼個你死我活,還要被那些變態去惦記,他是有多無聊才會查下去。

所以他下令將青幫的高層全部幹掉,就證明他一點也不想知道青幫是奉了誰的命令去找他酒樓的麻煩,一點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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