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明進到裡面,就見到了十幾個將軍大校,圍在一個巨大的圓形會議桌前,齊齊看著他和Francisco進來。

為首的一箇中將嚴肅的對著盧明說道:“盧明同志,我是國防部參謀部參謀長張XX,奉部長命令對非洲正在發生的地區叛亂進行研討和制定應對的方案。現在我們有道命令,需要你執行。”

盧明沒有應答,只是淡淡的說道:“這位張領導,我不是你們部隊的人,我也沒有義務領你的什麼命令。所以你的命令不要給我下達,我也不領你的令。”

坐在這個中將身側的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肩膀上是一顆金豆子,皺著眉頭接話道:“盧明同志,做為一個公民,你有義務,也有責任為了國家,接受國家賦予你的使命。你這樣搞對抗,我們可以把你列入叛國的行為。”

盧明冷冷一笑道:“你們真搞笑,還叛國。我不接受你們的亂命就是叛國。你們這一沒國防部的紅標頭檔案,二沒經過國務院的政令,就能命令一個非軍籍的公司去接受你們下達的什麼狗屁命令,是那條憲法的規定?不要告訴我,你們就能繞開憲法,繞開軍委,繞開國院,直接給一個只有二十四歲,在職的學生下什麼命令。”

“盧明同學,你應該知道非洲事件中,你的公司在其中佔有的影響力。為了國家的利益,你不應該配合我們嗎?難道說,你對於華夏民族,對於國家沒有認同感,沒有想過要盡一個華夏公民的義務嗎?”

一個掛著大校肩章的中年人淡淡的說道,不過眼神如刀,眼神中透露出的濃濃厭惡之意怎麼都讓人感覺他對盧明相當的討厭。

盧明也感覺到了這個中年人的惡意,更加判斷出這些人對他的惡意,甚至想將他置於死地的那種惡意。

盧明擺了擺手:“我是華夏人,我來京城是為了接受總參的會議邀請。我沒有義務,也沒有什麼責任配合你們。這一點我已經上報了總院長。

你們要我配合也行,但需要總參和我商量。我是一個普通的公民,不是軍人,也不是幹部。

所以不要拿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也不要拿出一副當我是小卡拉米的態度,老子不吃這一套。”

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我來這裡,是給國防部這個招牌一個態度,但你們代表不了國防部。所以我不需要領你們什麼狗屁領命。你們這些人高高大上,和我這個小學生玩不到一塊,沒意思。

如果你們找我來,僅是為了剛剛的一哆嗦,就讓我和我的秘書口乾舌燥的在你們高大上的會議室等了四個小時。甚至連杯水都不捨得給。我想我已經感覺到了你們的待客之道。

所以,對不起,諸位,你們在我眼裡,真是代表不了國防部這個大部委的臉面,太丟人了,太差勁了。

現在話說完了,我要離開,給老人家去拜年了,希望你們能要點臉,不要惡意攔我。”

說完盧明就轉身,那個中校剛抬頭要攔,盧明輕輕彈出的指風,就將這名中校固定住。眼睜睜的看著盧明離開了會議室,留下陰著臉的一群人。

有人要起身或是要大喝,都被為首的中將擺了擺手,淡淡的說了句:“不要攔,人家不配合我們,我們還真沒有辦法,人家現在的身份是學生。”

目光卻淡淡的掃過會場的幾人,包括剛剛和盧明發生口角的一個少將和一個大校。才對著所有人說道:“會議繼續,天亮後,我們要提交方案給部長。”

盧明在外面一個軍士的帶領下迅速的出了大樓,到了停車場鑽上姚老六的車就促道:“快走,這裡不能多待,快點!”

等車開出了部委大院,盧明才鬆了一口氣,看著疑惑的Francisco苦笑道:“我要不惡言惡語,撒潑耍賴,我們明天都不一定能走出這樓大院,你沒見到裡面的人,就是給我們在挖坑嗎?

這種地方,所以還是不要來了,對了,我們的飛機什麼時候到,你問一下。最遲我們晚上就走,以後京城這個地方,能不來就不來,太危險了。”

Francisco還沒來得及回答,姚老六就接話道:“明哥,還是你機智,你進去後我打了幾個電話給幾個人,都說進了樓,只能靠你自已了。

除非大佬或是老爺子發話,否則別人根本沒辦法將你從樓裡帶出來。甚至被消失了都有可能。

兄弟太佩服你了,我都以為我明天要去找老爺子才能將你從樓里弄出來,沒想到你竟然能全身而退的出來了。”

盧明拍了拍開車的姚老六的肩膀苦笑道:“你的話也說得太過了,那裡面不是什麼魔窟。只是機密太多,普通人不可能進得去。有任務的人進去後也不從那個大門出來。所以你們都以為有進沒出的,傳得太邪乎了。”

頓了頓看了看手錶道:“找個地方休息一會,五點半我們準時出發,去看老爺子。”

“得令,交給小弟我吧!” 姚老六一腳油門深踩,車子速度又提升了一格,朝著城東的大院而去,後面跟著的還有兩輛安保的車子。

中午是王參謀長親自到大院,將盧明從姚老爺子的家裡請出來,邊朝總參走邊道歉的說道:“小明啊,伯伯還是再次向你道歉。昨晚伯伯大意了,讓你給國防部的人帶到那邊無禮的對待了一夜。

總長已經就你的事批評了防長,一會的會議防長也參加,他會再次向你道歉,你不要理那傢伙。該拿捏你就拿捏著,萬事有伯伯為你做主。”

盧明苦笑了一聲,想起了姚老爺子給他傳授的策略道:“王伯伯,我哪裡敢拿捏防長啊,我一個窮酸學生。唉,現在我就想早點離開京城,伯伯要是有心,讓我晚上就離開,這國家大事那是我一個窮酸學生能參與進去的。”

姚老爺子早上見面,先是批評了他一頓。說他有點成績就驕傲,軍國大事豈是他一個小小的商人能參與的。

有什麼事讓那些人去找他爺爺奶奶商量,找他個小娃做甚。另外還批評他不知進退,讓他來就來,讓他走就走。飛機自已的,幹嘛要聽別人的話,腳長在自已腳上,不會自已走嗎?

讓盧明聽得一愣一愣的,最後才知道老爺子的意思,是有點怪盧明太聽話。他不是軍人,不該來參加什麼軍事和國家會議,只需要配合好相關人員的對接安排就行了,根本不需要,也不應該進京。

這時盧明才明白,奶奶的意思竟然和姚老爺子的一樣,他一個小小的學生,根本不應該進京參加什麼會議,不過現在進都進了,只能按照院長說的,不表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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