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番話說得讓陳靜安不可置信的淚流滿面,像只受傷的小獸用陌生的眼神盯了他很久,才留下一句話:“盧明,你好樣的,你竟然這樣對我,我錯看你了,我會跟阿姨說的,我一定會說的,你給我等著,我恨你,這一次你別想再得到我的原諒!沒有阿姨的保證,我都不會原諒你,嗚嗚嗚,你真是好樣的,你給我等著,嗚嗚嗚!”

說完轉身就跑,聽到她控訴的話,盧明一陣煩躁,又是這一招,這一次估計父母會很快出現在學校裡,前世每年父母都打著看兒媳的藉口來學校修理自己幾次,這一次估計修理的程度比前世加起來都嚴重!

他知道就算是現在打電話回去和父母解釋也是沒用,不打還好,打了只能加速父母過來的速度。

現在想想,要不要現在就再跑去香江躲一躲,那老倆口可不好惹,前世自己都三十多歲了,老倆口還會為了給陳靜安出氣拿擀麵杖揍自己,還是下狠手的揍,現在想想背上還隱隱的疼。

而父母的無私付出,在受到陳靜安無情的背叛後,也才接受不住被活活的氣出病,最後一病不起就匆匆的離開了人世,也促成了自己最後酗酒被人撞到河裡窩囊的淹死的最大因素。

看來,他得要加快找機會離開這裡才行,想到這,他拿出在香港買的手機,看著周圍沒有人,才撥打了LILY李嘉莉的電話。

電話只響了兩聲就被接通,對方甜美的聲音響起:“上午好,盧先生,我是LILY,很高興為您服務。”

盧明聽她的聲音,鬱悶的心情好了一點,勉強的笑道:“LILY,上午好,有件事我想請你幫我問問。”

李嘉莉依然用溫柔甜美的語氣道:“盧先生請說!我將盡力為您服務!”

盧明直接說了自己的訴求道:“幫我打聽一下,我能不能直接轉學到港大讀大二,或者港理工大也行,我是學經濟金融學類專業的,我希望能越快轉到香江越好,或者去歐州的學校也行,太平洋對岸的學校也行,只要不收我太貴的轉校費就行,你知道,我現在要準備第二次投資的機會,需要大量的現金。”

對方沉默了近一分鐘,才肯定的回答道:“盧先生,我覺得你最好是別期望港大和港理工大,那些學校對轉校生的要求特別嚴格。

既然你是學金融經濟的,如果你接受歐州的學校,我建議你去伊拉斯姆斯大學鹿特丹管理學院(Rotterdam School of Management, Erasmus University,簡稱RSM),只需要二十萬歐的轉校費,就可以辦理。

當然,我們會收取一筆不小的費用,大概在3萬歐左右,這是最快也是最理想的辦法,而且那邊的學校管理也不嚴格,你能接受嗎?”

2001年的二十萬歐,相當於170萬左右,加上手續費,差不多在200萬左右,可以在北京買幾套商品房了,但想到2001年下半年的投資機會,2002年的世界盃和銅期貨市場風雲,還有2003年的歐冠,都是自己記憶深刻的賺錢大機會,也是最早記錄在本子上的能迅速積累起自己深厚身家不容錯過的大機會,這樣來看,200萬看想來也不中那麼多了。

想到此,盧明就點了點頭道:“麻煩你了,我希望一週後就能離開!”

對方直接冷硬的開口拒絕道:“盧先生,最快也要一個月,一週我們沒辦法處理好,一個月後,我們將在香江等你,為你辦理所有的手續送您上飛往歐州的飛機去學校登記入學,你看可以接受嗎?”

盧明只能接受,點了點頭同意道:“行,你做好賬單給我,我會單獨將這筆款項支付給你。”

兩人結束通話,還沒來得及走兩步,突然想到現在還是回宿舍才好,如果沒猜錯,老媽的電話一會就會找到宿舍,先應付她老人家吧,否則真的不能安生。

他也是計算得很準,剛回到宿舍門口,掛在宿舍走廊牆上的IC卡電話就響了起來,盧明接了起來剛剛說了一句:“喂!”

對方就直接問道:“明明,你怎麼又惹哭安安了?還氣得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她還說你有近八天不在學校,她只是關心你去了那裡你就衝她發火。

你是怎麼回事啊,在去學校前,你當著我和你李阿姨面前是怎麼保證的,你現在可好,開學還沒有一個月,你就惹得安安氣得打了兩次電話給我投訴你了,你老實給我好好交待,不然你就等著我過來收拾你!”

盧明給嗆得直翻白眼,老媽的重點永遠是陳靜安,自己只是陳靜安的屬附品,也不知道是自己是她的兒子,還是陳靜安是她的女兒。

“媽,我沒有氣她,是她說要跟斷交和,和我沒有關係的,我氣不過就去隔壁市我同學那裡玩了幾天,她天天氣我你都不安慰我,我還沒氣她你就罵開了,我.......”沒等他說完,對面的盧媽媽就打斷了他的話道:

“你還好意思說安安不要你,你是什麼得行我還不知道,粗氣大意的,讓你照顧安安,你早上不是送早餐遲了就是送涼的,讓你晚上送安安回宿舍,你那次不是讓人家等好久,冬天不準備熱水,夏天不準備冷飲,要是當年你爸這樣對我,我早就踹死他了。

也就安安脾氣好,抱怨你幾句怎麼了,你會痛了還是會掉塊肉了,人家那麼漂亮的個小姑娘瞎了眼看上你,你還不知道珍惜,你也不照照鏡子,就你瘦成麻桿的樣子,有那裡能讓比安安更漂亮的女孩看得上你的。”

“媽,我是你親生的嗎? 那有這樣說自己兒子的。” 聽著老媽夾槍帶棒的怒懟自己,盧明無奈的打斷了她的話說道。

“你要不是老孃親生的,老孃高低將安安勸走,讓她看上誰也不能看上你,就你五穀不分,四體不勤的憊懶樣子,我看著都煩。

也就安安把你當成了寶還和你交往,你看看你初中高中那麼多女同學,有一個搭理你的嗎?你要不是老孃親生的,老孃早趕你出家門了。

我也奇了怪了,我和你爸都是手腳麻利的,怎麼就生出你這憊懶的玩意兒,你麻溜的給我趕緊現在,立刻,馬上去哄好安安,我要聽到她開心的打電話給我,否則明天,不,晚上,晚上我就買機票去清城削你!你個不省心的玩意兒!”

說完,“啪!”的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盧明無奈的搖了搖頭,老媽和陳靜安的母親從小是姐妹,都是東北人,在工農兵大學時才和自己的父親及陳靜安的父親認識。

不過老孃這雙標太嚴重,和前世一樣,只要是陳靜安說的都是對的,自己說的都是錯的,要不是自己的長相有母親和父親影子,他都懷疑自己當年是不是給被抱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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