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宋皓軒,雨勢太大,也沒有停的意思,便決定先到嵐湖酒店休息,風雨停了再走。

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那個“美女蛇”擦著溼發從宋洛伊的房間出來。

修身的長裙不僅把芮檸的身材突顯得極好,擦著微卷的溼發更加嫵媚動人。

可在宋皓軒的眼裡和意識裡,只會讓他覺得噁心,餘光瞥到宋興國脫下來的外套,一股憤怒的怒火油然而生。

芮檸也被這個眼神嚇到了,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嚥了咽口水,對方好像一頭髮怒的獅子正在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每前進一步空氣中的氣壓就低沉幾分,受驚的心跳好像要震耳欲聾。

宋皓軒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步步緊逼,芮檸一點點後退,退到梳妝檯退無可退。

宋皓軒湊近身過去,奪過那條粉色的毛巾,直接扔到垃圾桶。

低聲說道:“別碰她任何東西,噁心!”

說完直接走進衛生間將她剛剛使用過的浴巾、洗浴用品當著許芮檸的面全部扔到垃圾桶。

此舉,芮檸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緒,驚恐的眼淚落下來。

想開口解釋什麼,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起來,響起的手機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讓芮檸回過神來。

“喂!劉婭……”芮檸的聲音哽咽。

電話那頭剛接通電話便火急火燎的說:“芮檸,彤彤發高燒了,渾身很燙,我現在開車過去接你,你在哪裡!”

“我在前面一點的嵐湖酒店,我去找藥,你導航過來!”

芮檸收起眼淚,拿著手機,低著頭快速的走出去,垂眼的瞬間她能清晰看到身邊佇立著的人握緊拳頭青筋暴起。

一聲關門聲響起,宋興國才緩慢的從房間出來,身上只穿著寬大的浴袍。

宋皓軒黑著臉從宋洛伊房間出來,不悅的說道:“人走了!不用找了。”

“怎麼那麼突然,招呼都不打一個,不像小許的作風。”

宋興國說著就要拿手機打電話給許芮檸,被宋皓軒大步流星搶過去。

憤怒的說:“我媽對你不好嗎?她才去旅遊幾天,就這麼耐不住寂寞了!”

宋興國聽到這話一愣,想來是宋皓軒誤會了,等等……

“臭小子,你不會是對她說了什麼吧!”

剛才的關門聲,很顯然是帶著不高興,該不會是這個傻兒子對人家說了些不好聽的話吧。

宋皓軒整個人都無語了,認識老頭子快三十年了,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人。

宋皓軒一副大爺的模樣坐在沙發上冷冷的說:“所以你現在是怪我把你的小情人罵走了?”

“什麼小情人,不可胡說,她是我……”宋興國想說未來兒媳,現在都被宋皓軒搞砸了。

宋皓軒不動聲色的逼問:“是你什麼?”

“就是一個朋友,剛好有生意夥伴可以介紹給她認識,恰巧在垂釣場遇到暴雨,山上的排水管爆裂濺了一身汙泥……”

“這麼多巧合,你對我媽說,你覺得能圓得過去嗎?”

宋興國儘可能的描述著發生的事實,但是宋皓軒一副看著你編的模樣讓他無可奈何。

宋興國知道自己兒子的執拗,如果他不相信,解釋再多也無濟於事,淡然的坐下點燃一根菸。

“如果是你媽我倒不費勁解釋了,小許和你媽認識,而且你媽比你更清楚我的為人。你就別胡思亂想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看著宋興國吞雲吐霧的模樣,而且這個“美女蛇”還和自己媽認識。

這無疑是是一個重磅訊息,但是看樣子宋興國也不像是騙人的。

宋興國一支菸結束後,不免得擔心起許芮檸,也不知道傻兒子怎麼說她了,自己也不好問,更不能解釋這個莽莽撞撞的人是自己的兒子。

如果解釋了的話那芮檸應該再也不會答應相親了,畢竟印象那麼差,連人情都不要還了。

不解釋的話年輕人還能製造機會去解除誤會,想著,宋興國放下了手機。

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桀驁不馴的宋皓軒,以後的路還那麼長,他可要怎麼走?

許芮檸紅著眼在前臺找了一點感冒藥和退燒藥,等待劉婭的同時不禁回想到剛剛發生的一切。

那個人是誰?房間主人的丈夫?男朋友?還是什麼……

但是不難看出這個人素質極差,才會做出那麼羞辱人的事情。

或者他是誤會了自己和宋叔有什麼不雅關係?所以才大發雷霆?

嘀嘀!

許芮檸抬頭看到大廳外劉婭的車,顧不得打傘就往車裡跑去。

劉婭連忙開啟車門給她,一襲淡粉的包臀裙,和之前來時的灰色運動休閒裝視覺衝擊很大,再加上溼噠噠的頭髮……

許芮檸一上車就抱起了暖爐似的小人兒,著急的問:“彤彤怎麼會發燒呢,是不是剛剛淋了雨冷到了?”

劉婭自責的說:“在外面的時候風很大,也淋了一點點就回車上了,我又開了空調。”

“酒店只有一點風寒感冒顆粒和布洛芬,保溫杯給我!”

接過劉婭給的保溫杯,芮檸倒了一點溫水在杯蓋上,衝了三分之一的風寒感冒顆粒給彤彤服下。

又把車上的外套給彤彤蓋上,抱著她。

劉婭看著這一幕,她能想到她缺席的這兩年都是許芮檸這樣陪著彤彤度過的,眼睛有些溼潤。

而她只有手足無措的向許芮檸求助,還猜測芮檸在工作中的失格。

芮檸感受到一道目光打量著自己,抬頭迎上一雙淚眼汪汪的眼睛,不禁問道:“你也著涼了?這兒還有一袋,我衝給你!”

“沒有,就是覺得這幾年虧欠你好多,一時忍不住傷感。”說著劉婭眼淚滑落,眼睛泛紅。

芮檸笑了笑,吸著鼻子說:“覺得虧欠的話回去安排一下大餐犒勞我吧!”

“沒問題,把你養了白白胖胖噠!”

兩個人相視一笑。

“對了,你的衣服?”

“和一個叔叔女兒借的,今天糟透了,在垂釣場就被淋溼了還被濺了一身的泥,還被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噴了一頓,真是委屈死了。”

許芮檸簡單的描述著,眼裡泛紅,劉婭也有些心疼。

“什麼莫名其妙的男人,要不要回去曝光他!”劉婭舉了舉車裡小儲物櫃的記者證。

“其實說是莫名其妙倒也不是真的多麼不可理喻,也許有潔癖吧!而且那個人……”

恍惚間許芮檸猛然想起那張冰塊臉!

“怎麼了?”劉婭看出她臉上的錯愕,擔心她可別被威脅了。

“那個人是交警,就是救我一命的那個交警。”

劉婭驚訝道:“你回來一直說到的那個帥哥交警!”

“是啊!沒想到性格挺差勁的,白長了副好看的皮囊。”

有句話許芮檸沒有說,她沒想到的是這個人還和宋興國家有關係,能用鑰匙開啟房門的絕不是一般朋友。

而和宋興國接觸下來,至今為止,他提到過的家屬就是女兒,那他大概就是小姐姐的男友或者丈夫。

想著也能理解他的憤怒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在自己老婆房間裡洗浴,還用了浴巾浴袍,雖然都是標籤沒撕嶄新的日用品,心裡也還是會膈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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