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知道訊息的時候,已經過去三個多小時了。

江父打電話給的她,告訴她江蘭茵被秦文芳用剪刀捅傷了,現在還在醫院搶救。

江綰掛了大哥大的時候,眉頭是皺著的

是她自作主張報的案,導致秦家大亂,導致秦文芳身敗名裂。

是她告訴秦文芳,別晚晴妹妹的事。

是她告訴秦文芳,她懷疑鄭剛和王虎的事和江蘭茵有關係。

如果秦文芳把她供出來,把責任推在她的身上,她會成為眾矢之的。

電話來的時候,辛理和江綰正在商量零點歌舞廳二樓的改造。

江綰和辛理商量有沒有必要把舞廳二樓改造成卡拉OK形式的包廂。

據江綰所知,國內第一家卡拉OK廳去年開在帝都東郊,京都目前還沒有。

辛理就擔心一步要是跨的太大,容易扯著蛋!

“怎麼了?”辛理見她接完電話神色有異,問道。

江綰道:“我得去一趟醫院。”

辛理:“出什麼事了?……我送你過去?”

江綰:“沒什麼大事,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辛理不太放心,舉了舉手裡和江綰差不多的大哥大,說道:“那……有事就打我電話。”

也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以前就沒捨得買大哥大的辛理,這些天託人花了三萬多買了一個大哥大。

買是買了,卻是把他心疼的這些天每頓飯都是鹹菜饅頭。

江綰點頭,沒說話直接走了。

到了京都人民醫院,江綰稍微問了一下就知道江蘭茵在什麼地方做手術。

手術室門外,江家人除了住校的雙胞胎兄弟,其他人都到齊了。

除了江家人,秦母也在。

江母已經哭腫了眼睛。

江父面色嚴肅,眉眼凝重。

江乘風滿面愁容和痛苦地蹲在地上抱著頭,雙手關節的地方捶牆捶得紅腫不堪。

作為秦文芳的母親,秦母在江家人面前再無氣焰,頭都抬不起來。

秦母現在對江綰是滿腹怨恨,她把家裡發生的所有事情一股腦的都怪在了江綰身上!

“你還敢過來這兒!若不是你去報案,現在事情不會落到這一步!”

“如果不是你,文芳怎麼可能會傷到蘭茵!”

在自己女兒和江綰之間,秦母沒有猶豫地將江綰推出去負責。

江綰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江家人的各種反應。

難道秦文芳沒有把責任往她身上推,沒有把她這個‘攪屎棍’供出來。

江母之間就討伐過江綰一次,現在事情連累到江蘭茵,她看著江綰眼神透著怨恨,彷彿在質問為什麼快死的人不是她!

江乘風直接衝了過來,死死地抓住江綰的胳膊!

“江綰!你為什麼要從鄉下回來!”

“你害她害得還不夠嗎?她都嫁到秦家去了!”

極度憤怒中的江乘風恨不得捏死江綰,恨不得捏斷她的胳膊!

江綰吃痛的皺了眉,抬腳就踹了過去!

江乘風早有防備,鬆開她的胳膊,避開她的腳,一手抓住她兩隻手腕,一手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盛怒中的江乘風沒有手下留情,狠狠地掐著她的脖子,瞬間就讓江綰失去了反抗能力。

江乘風手裡越來越用力,快失去江蘭茵的恨意擊潰了他的理智,

“你為什麼不放過她!你就這麼想看她去死嗎?”

“她要是出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江父剛想開口阻止,江母抓住了他的胳膊,低聲說道:“乘風會有分寸的,你就別管了。”

“她這性子也是得有人給她掰一掰了,免得以後再惹出天大的禍事出來。”

江父皺眉,想到江綰不肯替她在柳嵐跟前說情,也就不管了,給她一個教訓也好,免得她該管的事不管,不該管的事瞎管!

就算乘風沒輕沒重,這兒就是醫院,出事也方便找大夫。

秦文芳在公安局沒提江綰半個字,但秦母為了讓女兒少負點責任。

在江綰來之前就有意在江乘風跟前說是江綰在她女兒面前說江蘭茵的壞話,挑撥她們的關係,所以她女兒才會傷了江蘭茵。

秦母覺得江蘭茵是她女兒傷的,江綰就算‘挑撥’了關係,雙方責任平攤。

好歹江綰也頂著江家女兒的名義,多少有點面子情分,不至於真的會被江家人怎麼樣。

誰能想到江家老大竟然下手這麼狠,居然要掐死江綰!

一旁的江父和江母還當做沒看到!

秦母再次地意識到江綰在江家人眼裡什麼都不是!

眼見江綰已經被掐得翻白眼,秦母趕緊過去拉人。

秦母在鄉下種地,幹慣了農活,力氣不小。

但她這個時候都拉不開盛怒中如同開了大力士掛的江乘風!

“你們真想他殺人嗎?”秦母朝著江父江母吼道。

江家父母依然沒有反應。

還是護士聽到動靜,過來警告他們安靜,呵斥聲還沒出口,就看到有人在醫院行兇,大驚失色地:“你幹什麼!”

護士幫著秦母一起才把江乘風給拉開了。

江綰靠著牆癱軟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乾嘔出聲,嗓子傳來一陣陣劇痛。

護士急忙問道:“你沒事吧?”

江綰緩和過來後,發現說話困難,只能搖了搖頭,表示她沒事。

護士轉身瞪著江乘風,“你什麼人?你剛剛是在謀殺!”

江母忙說道:“護士同志,他們是親兄妹!兩人鬧著玩的,不是真的!”

護士看著江綰脖子上深深的痕跡,這可不像是假的,

“同志,你別怕,她說的是真的嗎?”

江母:“護士同志!他們真是親兄妹,而且我們當父母的都在旁邊,我們還能真的看著兒子殺人?”

江綰對於江母警告的眼神視若未見,她朝著護士關心的眼神,搖了搖頭,然後比畫著朝她表示感謝。

護士見狀,把她扶到了另一邊的從長椅上,擔心道:“我帶你去上藥?”

江綰再次搖搖頭,表示等會再過去上藥。

護士沒辦法,又太忙只能囑咐她一定要去上藥。

護士離開了,江母當著江綰的面,訓斥了江乘風幾句。

對於江綰,江母提都沒提,彷彿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句交代都沒有。

痛恨著江綰的秦母:“……”

媽的!她都有些同情江綰了!

江綰剛剛被江乘風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又被抑制住了脖子,沒有反抗的餘地。

等到腦子裡窒息的眩暈感過去。

江綰從包裡拿出了大哥大,望著坐在地上抱著頭神色頹廢的江乘風,眼神冰冷的像一頭兇獸鎖定了獵物。

等到江綰走到了江乘風跟前。

江母和江父臉色嫌惡地看了過去,難道她還被打夠?還要去招惹乘風?

江乘風煩躁地抬頭,“你……”

話沒說完,江綰手裡的大哥大就對著江乘風的腦袋砸上去!

僅一下,就把江乘風打倒在地頭破血流!

江綰面無表情地舉著大哥大對著江乘風的頭兇狠地繼續砸!像敲核桃一樣!

江母臉色慘白地尖叫起來!

江父也坐不住了,急忙衝過去了拉扯江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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