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她的聲音平靜而溫和,彷彿早已料到陳書音的到來。

陳書音也不廢話,直接從懷中取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開啟後,一株泛著淡淡熒光的九轉還魂草靜靜地躺在其中。她將其輕輕放在桌子上,目光直視著蘇雨辰,道:“你要的東西我拿來了,現在,可以把千曇花給我了吧?”

蘇雨辰不緊不慢地走到桌前,瞥了一眼那株九轉還魂草,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光芒。

然而,她接下來的動作卻讓陳書音大吃一驚。只見蘇雨辰隨手將九轉還魂草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

陳棋玉一直在一旁默默觀察,此刻終於忍不住爆發了。他一步衝上前,對著蘇雨辰大吼:“你這是做什麼?九轉還魂草是我和妹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他的眼中充滿了憤怒與不解。

然而,面對陳棋玉的質問,蘇雨辰卻顯得異常平靜。

她淡淡地看了一眼陳棋玉,嘴角勾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道:“你們既然拿東西來換千曇花,那對於這個九轉還魂草,我想怎麼處理是我自己的事情。”

陳棋玉聞言更加憤怒了,他握緊了拳頭,彷彿隨時準備揮向這個看似溫文爾雅卻做出如此粗魯舉動的女人。

但就在這時,陳書音伸出手攔住了他。

“哥,算了。”陳書音的聲音冷靜而理智:“既然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我們也沒有理由再爭執下去。”

蘇雨辰讚賞地看了陳書音一眼,然後緩緩地從另一個精緻的盒子裡取出了一朵潔白如雪、散發著淡淡幽香的千曇花。

她遞給了陳書音,道:“這是你們要的千曇花,拿去吧。”

陳書音接過千曇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這朵花的香氣全部吸入肺腑之中。她知道,這朵花對她來說意義重大,不僅是為了救治顧卿塵,更是對她自己能力的一種肯定。

而此刻的陳棋玉雖然依舊憤怒,但看著妹妹手中的千曇花,他也知道此刻不是發火的時候。他深深地看了蘇雨辰一眼,然後拉著妹妹離開了這個令人不悅的地方。

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陳棋玉依舊憤憤不平地說:“那個蘇雨辰真是太過分了,竟然那樣對待我們辛辛苦苦找來的九轉還魂草。”

陳書音卻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道:“哥,算了。我們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是嗎?”

在告別了周江河之後,陳書音與陳棋玉兩人沿著熟悉的道路回到了自家府邸。然而,當他們抵達門口時,卻意外地發現一支威風凜凜的護衛隊守在大門兩側,甲冑鮮明,目光炯炯,令人望而生畏。

陳棋玉不禁微微皺眉,疑惑地看著這些不請自來的客人。管家急急忙忙地從府內跑出來,臉上帶著一絲惶恐和不安,他氣喘吁吁地對陳棋玉說:“少爺,二殿下來了。”

“周向北?”陳棋玉詫異地問:“他來做什麼?”

“怕是秋後算賬來了。”陳書音在一旁冷靜地分析道,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陳棋玉無奈地搖了搖頭,但還是整理了一下衣袍,帶著妹妹走進了府邸。他們穿過庭院,來到了會客廳,只見周向北正與他們的孃親葉孤煙談笑風生,彷彿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

看到陳棋玉進來,周向北立刻站起身來,皮笑肉不笑地迎了上去。

“陳兄,我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你盼回來了。”他熱情地握住陳棋玉的手,彷彿兩人之間從未有過任何隔閡。

然而,陳棋玉卻並沒有被他的熱情所迷惑。他不動聲色地抽回了手,淡淡地問:“二殿下光臨寒舍,有何貴幹?”

周向北打了個響指,旁邊的宦官立刻上前一步,手中展開了一道明黃色的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命陳棋玉為周向北之師,傳授武藝與智謀之道。欽此!”

全場頓時一片譁然,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陳棋玉更是愣住了,他完全沒想到周向北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這分明就是一個圈套!

“二殿下,你這是什麼意思?”陳棋玉儘量保持冷靜,但語氣中還是透露出了一絲不悅:“我為何要成為你的師父?”

“陳兄何必明知故問呢?”周向北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你我都清楚,父皇對我一直寄予厚望。而如今朝堂之上風雲變幻莫測,我若沒有些真才實學又怎能立足?因此我思前想後覺得還是陳兄你最合適做我的師父了。”

“可是……”陳棋玉還想爭辯什麼卻被周向北打斷了。

“陳兄不必多言了,”周向北擺了擺手說道:“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但是君命難違啊!難道你想抗旨不遵嗎?”

聽到這話陳棋玉頓時語塞了。他確實不能抗旨不遵但是他也不願意就這樣被周向北牽著鼻子走。於是他沉默了片刻後才緩緩開口道:“既然二殿下如此看得起在下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雖然答應了周向北的請求但是陳棋玉心中卻充滿了無奈和不甘。他知道自己已經被捲入了一場複雜的政治鬥爭中而這場鬥爭的勝負將直接關係到他和他的家族的命運。因此他必須小心翼翼地應對每一步不能有任何差錯。

在送走了周向北之後,葉孤煙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她站在府邸門口,目送著周向北的車隊漸行漸遠,心中充滿了憂慮。

“看來周向北是想假借拜師來控制我們啊。”葉孤煙緩緩轉過身,對著身後的陳書音和陳棋玉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力感。

陳書音卻顯得異常冷靜,她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孃親,我們現在該提防的最大敵人不是周向北,而是蘇雨辰。”

聽到這話,葉孤煙和陳棋玉都感到有些驚訝。陳棋玉不解地問道:“書音,此話怎講?周向北難道不是我們最大的威脅嗎?”

陳書音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周向北的手段大多都在明處,雖然狡猾,但要應付起來並不困難。而蘇雨辰則不同,她一直在暗中觀察,伺機而動。而且手段更為陰險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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