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夢能感受到身體的僵直,辣味在口腔裡爆發,甚至在喉嚨處做了停留。【咳咳咳…】她不受控制的咳嗽起來,眼淚止不住流,端起一旁的冬瓜湯喝了一大口。

好幾分鐘過後,金夢才緩過來。【好點了吧?】服務員又端來一碗冬瓜湯。金夢接過來,道了聲謝。

她從揹包裡把手機拿出來,出乎意料,並不是那個人發的微信,是王城。【姐,你好點了沒?】

從北灣回來的時候,她跟他請了假,高燒住院,順帶年休,一起請了,一共8天。王城二話不說準了假,囑咐她好好休息。從開始到現在,金夢不清楚王城的定位,是同事?是上司?還是朋友?

打心眼說,金夢覺得王城是朋友,至少她相信在她告知他是殺人嫌疑犯之前是。她無法向他尋求幫助,否則朋友都沒法做,反正她是這樣認為。

【好多了。】打完三個字,她將他拉黑。確實好多了,身體應該是沒問題了,只是生活糟的不能再糟了。手機被她再次扔進了揹包裡,這回沒有回覆的聲音。

一口一口的吃,金夢甚至覺得自已是用吞的,細嚼慢嚥才是折磨。離開的時候,餐館的電視播放著新聞,金夢放下十塊錢沒做任何停留,她甚至不想聽到那標準的普通話聲音。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東西的原因,金夢覺得自已沒有那麼害怕了,做賊心虛的感覺伴隨著血糖的上升得以降低。帽子外露出來的半邊臉甚至開始打起了哈欠,睏意,又是睏意,彷彿是在做夢一般,除了口中因特辣而凸起的潰瘍。

金夢呆坐在河邊上,她找了一處偏僻的地方,公共座椅上散落著幾片葉子,河風一吹,葉子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她很疲倦,人們說的酒足飯飽犯困大概就是這樣,直到她看到了一個人影。

樹幹遮住了金夢大半個身子,她很好的隱秘在昏暗中,那人身穿著普普通通的休閒鞋,但和身上那套西服並不搭配,不急不忙的樣子,手上拿了一個包,中號,感覺裝的滿滿的,但卻不重,手放在腰上,注視著江面。

手機的震動聲在黃昏中突兀起來,金夢下意識地去拿手機,這才發現是男人的手機響了,不是她的。

男人接起了電話,【準備好了。】聲音聽起來比較沙啞,【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簡單的兩句話後,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站了好一會兒,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了煙盒,點上了一支。緊接著,他再次拿出了手機。

【啊啊啊啊!!】手機裡傳出來驚叫聲,女人的驚叫聲。【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歇斯底里的求救聲。

就在金夢以為是電影片段的時候,【我怎麼會放過你。】手機裡響起的聲音讓她愣住了,是面前這個男人的聲音,很清楚。

金夢趕緊將自已露出去的腳收了回來,男人並未察覺,繼續播放著,透過餘光,她瞥見手機裡的畫面,血腥與燈光,是男人手機裡拍的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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