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夢帶黃雪回到了那個廢舊汽車修理廠。

【我以為自已要死了。】兩人擠在那張小床上時,黃雪低聲說。

金夢沒有睡意,她也以為自已會死在小怡的手上。冰冷的液體注射進她面板裡時,她甚至主動閉上了眼睛,一死百了。

窗外的月光很亮,金夢覺得今晚之所以能逃過一劫,在於鐵桌子上已經躺了一人,而且只能躺下一人。

金夢突然想起了放在門背後的啤酒,那是她昨晚買的。一個人,獨酌確實少了點意思。

【你能喝酒嗎?啤酒?】她刻意強調了後兩個字。

黃雪藉著月光,淚水模糊了視線,看不清金夢的臉。【可以喝一點點。】用手背抹去了眼角的淚。

金夢沒做遲疑,一個翻身起來,將門背後的便利店口袋拿了出來。

【我沒買多的,就兩罐。】金夢拿出裡面的兩聽啤酒,【喝不完,扔了便是。】她輕輕一扳,啤酒的氣泡聲有種心安的感覺。

【給。】金夢遞給已經盤腿坐在地上的黃雪。【或許,今晚應該不醉不睡。】

在這個寧靜的夜晚,皎潔的月光如水般灑下,照亮了整個大地。兩個身影靜靜地坐在月色之中,顯得格外清晰和透亮。

今晚沒有雨水的打擾,只有微風輕輕拂過臉頰,帶來一絲涼爽的感覺。在這寂靜的氛圍中,傳來了一陣清脆的聲音——那是易拉罐相互碰撞所發出的聲響。這簡單而又獨特的聲音,打破了夜晚的沉寂,彷彿給整個世界注入了一絲生機與活力。

【咱還要去蛋糕店嗎?】黃雪酌了一小口,臉變得通紅。

金夢略微思索一番後,心裡暗自琢磨道:蛋糕店無論如何都是得去一趟的啊!畢竟小怡已經失蹤不見人影了,如果自已再不過去露個臉,恐怕多多少少都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吧?而且今天下午還是陳姐親自開車送自已回的小區呢!小怡又跟自已住在同一個小區裡,一旦過了 48 個小時,那自已豈不是最有可能成為警方重點調查的物件嗎?想到這裡,金夢不禁感到一陣緊張和不安,但同時也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處理妥當才行。不過,這一切的假設是小怡有家人,且家人關心她的下落才行。

金夢端起易拉罐,仰頭猛地灌了一大口。冰涼的啤酒順著她的喉嚨滑下,帶來一陣暢快淋漓的感覺。一些酒水從嘴角溢位,滴滴答答地落在桌上,彷彿也在訴說著她心中的煩悶。

此刻的金夢,彷彿忘卻了世間的一切煩惱,只專注於眼前這杯美酒和與黃雪對視的時光。她的眼神堅定而明亮,透露出一種無所畏懼的勇氣。

【當然要去!】金夢放下酒杯,用力地說道。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這一刻,她宛如一個英勇無畏的戰士,準備好迎接生活中的任何挑戰。

金夢心中一動,突然想起了那個至關重要的電話,那是來自綁匪老大的聯絡方式。倘若真如她所料,一切都是那位神秘人物所為,那麼自已身上的嫌疑便能徹底洗清。她伸手摸進褲袋,掏出那張早已被揉得皺巴巴的紙條。沒錯,就是它!明天,她決心撥通這個關鍵的號碼,一探究竟。

與此同時,小雪那邊的情況也刻不容緩。畢竟,一個慘死在家中的孩子,背後必然隱藏著巨大的謎團和陰謀。這件事絕對不能再拖延下去,必須立刻展開深入調查,弄清楚真相。時間緊迫,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關乎到更多人的生命安全。而金夢,則義無反顧地投身其中……

也許是酒勁逐漸上頭,金夢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她輕輕地搖晃著手中的易拉罐,彷彿想要透過這種方式來讓自已清醒一些。然而,酒精已經開始發揮作用,她的思緒漸漸飄逐起來。

她們坐在一起,眼神交匯,彷彿穿越時空回到了年少時光。一個個故事從她們口中娓娓道來,那些曾經讓人窘迫、難過、快樂和心酸的瞬間,都被一一拾起。

有的時候,她們會因為想起某個尷尬的時刻而相視一笑;有時候,又會因某些傷心往事而默默流淚。但無論是怎樣的情緒,都沒有讓這些過去成為禁忌,反而成為了彼此之間更深層次的連線。

也許正是因為經歷過生死考驗,那些曾經以為無法承受的痛苦記憶,現在卻可以像平常瑣事一樣輕鬆地提起。在酒杯交錯間,這些故事成了最好的下酒菜,陪伴著她們度過一個又一個時間點。

每一次傾訴,都是對過往的一種釋懷;每一次傾聽,都是對彼此的一種理解與支援。在這個過程中,她們不僅更加了解對方,也更深刻地認識到了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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