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什麼都知道。”

齊允棠僵在原地,一陣寒意從腳底緩緩升起,蔓延至全身。

他明明什麼都知道,卻還如此坦然鎮定的等在這裡。

她驚恐的左顧右盼,想這個訊息傳遞出去。

“北夜。”厲景臨冷喝一聲。

北夜閃身而出,將齊允棠打暈扔到花叢中。

這時,假山後傳來一道細微的抽氣聲。

北夜眸光一冷,飛身上前將假山中的人也帶了出來。

“饒命啊,王爺饒命,臣女不是故意要偷聽的。”衛雨嬌跪在地上,嚇到花容失色。

本想跟出來看看有沒有與定淵王邂逅的機會,沒想到會見到如此令人震驚的一幕。

她戰戰兢兢的扭頭看向花叢中的身影,一動不動,齊小姐是不是已經死了?

連丞相府的小姐都沒有放在眼中,等待她的會不會也是死路一條?

看著跪在腳下渾身顫慄的女子,厲景臨睨了北夜一眼。

北夜點頭,提著衛雨嬌消失在原地。

“來人吶。”厲景臨厲喝一聲,“去請太醫,就說本王中毒了。”

正殿中,歌舞不斷。

內侍忽然走到晉公公身邊,耳語道:“王爺中毒,此刻招了御醫前往御花園。”

晉公公不敢拖延,立即將此訊息稟告給了厲帝。

“什麼?臨兒中毒了?”

他起身快步走向御花園,阮貴妃領著厲景鈺隨後跟上。

御花園中。

厲景臨坐在石凳上,稜角分明的臉微微泛紫,唇邊偶爾溢位黑色血液。

太醫院院首正蹲在他跟前,深沉而凝重的探查著脈象。

厲帝還沒站穩就急問道:“怎麼樣?是什麼毒?可有得解?”

連續的發問讓原本就緊張的院首霎那間冷汗直冒。

這毒他曾經聽說過,可卻沒有可解之法。

“皇上。”院首黯然跪下,“此毒名為蝕憂散,無色無味,銀針也查辨不出,需以一主一輔方能將人毒倒,臣......無可解之法。”

一句無可解之法,讓厲帝腳下一軟險些栽倒在地。

他的手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面色慘白如紙。

老二和老三還是動手了,且一出手就是無解的劇毒。

這次是臨兒,下次是鈺兒,下下次又會是誰?

一股涼意由心而起,他沉下臉,聲音透著一股風雨欲來前的寧靜。

“老二老三何在?”

這一問才知不僅他二人不在,就連宸貴妃和麗妃都不在現場。

“晉公公,將他們全部帶過來。”厲帝的怒氣再難壓制。

這時,一陣陣腳步聲由各處響起。

沒多久整座御花園就被禁衛軍團團包圍。

“父皇,儲君之位能者居之,您這麼偏心怎能當好景國的皇帝?”

厲景恆帶著怨懟的聲音從禁衛軍身後響起。

他努力過,爭取過,甚至還裝過病,為的是什麼?

為的只是那點微不足道的關心和偏愛,可父皇不願給。

既然討要不來,那他便換一種方式。

厲景臨與厲景鈺今日必死無疑。

“是啊父皇,兒臣也很失望,所以您別怪兒臣不擇手段,這一切都是您逼得。”厲景懷也滿臉陰鬱的站出。

“好好好......”厲帝鮮少對他們動怒,此時卻抿直了唇線,眸若寒冰。

該來的還是來了,這些年為擔心他們兄弟間反目,他遲遲不敢立下儲君。

怕的就是坐在那個位置的人會成為眾矢之的。

而厲景臨是憑藉著真本事一步步從普通士兵坐到了王爺之位。

他們不反省自已的不足反而抱怨他懷有私心。

他若真懷有私心,厲景臨在封王那一日便已成了景國的儲君。

“先毒殺了臨兒,然後呢?你們準備怎麼對付我這個父皇?”

“只要父皇願意,自是成為太上皇頤養天年。”厲景恆認真的道。

厲景懷也附和了一句,“兒臣也是如皇兄一般的想法。”

“可惜了,我不願意。”答話的是一直悶不做聲的厲景臨。

他拭去唇邊血跡,淡然起身,穩健的身姿哪還有半點中毒的模樣。

“你......怎會......”厲景懷開始搜尋衛雨嬌的身影。

是她找到他說看見齊允棠暈倒在御花園中,且身旁的厲景臨口吐黑血。

他也派人前去查探過,事實確實如此。

那不成厲景臨是假裝中毒,他們中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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