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熠出院這天,著身黑色高領外搭白色襯衣,然後一件淺棕色的大衣,頭髮三七分油光光的,精神倍兒足。

“三哥,我去趟江城,你好好養傷。”唐熠站在床頭看著男人沉沉說道。

陸時謙抬頭看他,“讓老韓陪你一起去,不然我不放心。

唐熠走後沒多久,傅適來了。

陸時謙從床上下來,站在玻璃窗前,望著住院部樓下走動的那些病患以及家屬。

聽到身後推門聲跟腳步聲,他緩緩轉過頭,看到是傅適,抬手拉了披在身上的衣衫,往旁邊的躺椅坐了下去。男人五官深邃,長相也極其清雋冷冽,是那種清冷又貴氣、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ndarray。

“這生活愜意啊,每日不用工作,還有老婆相伴,就缺個孩子了。”

傅適在一旁椅子坐下,不免揚起聲音調侃著他。

在住院這段日子,林蘅幾乎一日三餐不落下,跑前跑後的伺候著。

光從唐熠嘴裡說的那些,就讓人羨慕。

什麼叫老婆孩子熱炕頭,也許這是最樸素生活方式。

陸時謙微微抬眼掃了他一眼,淡淡說道:“你羨慕啊,那趕緊娶一個。”

傅適知道他現在最得意的就是炫老婆了,讓他得意著。

“男人要以事業為重,娶妻那是被父母逼的,或者家族聯姻的犧牲品,我傅適會那麼輕易將婚姻當兒戲嗎?”

婚姻對他而言不過是男人一生中可有可無的,並不重要,反而事業才是最重要的。

陸時謙不反駁他的話,因為以前他也這麼認為過,可自從發現這小丫頭,有種想據為已有,怕晚一秒被人搶先,他就會孤獨終老。

“是,不過謝小姐你就從沒考慮過?”

想到謝媛,陸時謙並不是愛八卦,只是謝媛是林蘅的閨蜜。

傅適手捂著唇抿著,挑眉看他說道:“考慮什麼?現在就挺好,為什麼要用婚姻束縛自已,整天疑神疑鬼,吵吵鬧鬧,好好的日子非要鬧得雞飛狗跳,我是有病?”

後面的話多少有些情緒,語氣稍重。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你的觀點不是受眾所有婚姻,也有幸福的,不是你……”

陸時謙突然停住聲音,看著男人,欲言又止的模樣。

男人神色瞬間黯淡下來,眉宇壓著觸發的怒意。

“謝媛是個好女孩,你要是沒這方面想法,就別去招惹她,女孩子不比男人,她以後還會嫁人,你這樣不清不楚纏著她,對她不好。”

半晌,陸時謙只能規勸他若沒有想長久,就不要耽誤人家女孩子的姻緣。

傅適禮貌地笑又不失疏離,輕聲說:“好,小阿蘅的閨蜜,自然要好好珍惜,不會讓她傷心的。”

陸時謙看著他,一臉不信。

“好了,不聊這個,你呢,什麼時候能出院,我聽說你被人盯上,這次直接進醫院,查到對方是誰了嗎?”

傅適蹙眉淡淡地轉移了話題,雙手抱胸抬著下巴問他。

“你對盛墨澤這人瞭解有多少?”

傅適挑了挑眉,“盛墨澤?不瞭解,聽唐熠說過,此人是華晟老總養在外的私生子,前段時間回來接過華晟所有業務,但並沒有對外公開盛墨澤身份。”

“以我經驗推測,盛墨澤要麼跟墨爾森有什麼交易往來,故意給你們錯誤的資訊,要麼他就是墨爾森本人,但有一點說不通……”

“什麼?”陸時謙問道。

“盛老董事長不應該沒調查過盛墨澤在中東的一些生活痕跡,盛墨澤如果是骷髏殿的掌舵人,盛老理應不會把華晟交到他手裡,所以要麼盛老不知情,要麼盛墨澤跟墨爾森沒關係。”

“但他知曉骷髏殿對你的追殺令,這點……可能就是最大的疑點。”

“我們查到這個,一切謎團就迎刃而解,也能查到真正的墨爾森以及賣你命的人是誰。”

傅適分析的精明又理智,盛墨澤確實丟擲的誘餌讓他跟唐熠將整件事先入為主去想,才會有這樣的一個解不開的謎團。

如今回想,出事那天恐怕就錯了方向。

陸時謙突然想到什麼,說道:“老大,你幫我去找個人,我覺得這個人也許能給我答案。”

傅適看他有了頭緒,不由點頭,“行,這事交給我,你好好養病。”

兩人又聊了會兒,等到林蘅提著保溫瓶來,傅適才起身提起離開。

林蘅望著他,似乎有話要說,但最終還是嚥了回去,望著傅適從病房離開。

躺在躺椅上的陸時謙,望著她盯著男人背影久久沒回神,眉頭蹙了蹙,“好看嗎?他帥還是我帥?”

這話多少有點小小醋意在裡頭,只是林蘅沒笑話他,轉身走到一旁,將保溫瓶放下開啟,一層一層拆開拿出來。

今天燉了排骨湯,還有絲瓜蒸牛肉,林蘅從某書上學的,步驟很簡單。

就是第一次做,有點點兒鹹了。

不過加上湯喝,應該味道剛好。

今天弄了一個微辣的菜,他說沒什麼胃口,林蘅想著那做一個肉炒青椒。

這個是她覺得最美味的,最喜愛的,超級下飯的菜。

陸時謙沒有想到今天的伙食會這麼豐富,欣喜若狂地伸手將她擁進懷裡,低頭熱唇如膠似漆地吻住她的唇。

林蘅每一次來都會被他壓在大腿上親吻,已經習慣了,嬌弱的小手緊緊攥著他衣領,怕自已摔下去。

良久後,見男人沒有想鬆開意思,她嬌軟氣喘吁吁地推了推小聲道:

“菜要涼了,先吃飯,我餓了。”

陸時謙手掌如鐵鉗一般扣住她的腰肢,俯身唇在她鼻樑上蹭了蹭,微熱的氣息故意灑在她頸窩處,惹得她身子瑟瑟發抖。

“想吃你,今晚可以了嗎?”男人低低的笑聲在耳垂緩緩響起,帶著寵溺的味道。

林蘅臉頰通紅,彷彿搽了胭脂,抬眸嬌兇道:“陸時謙,你別鬧了,先吃飯好不好?”

陸時謙笑笑,看小姑娘羞紅的臉頰,抬手撫了撫,鬆開她坐直,說道:“今晚看你還有什麼藉口,我傷已經好了,不能再拒絕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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