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初楹立馬扶著太后離開太醫院。

“太后,您看著臉色不太好,可是嚇著了?”梁初楹問。

太后道:“楹楹,你老實告訴哀家,南兒這樣是不是你搞的?”

梁初楹道:“不是,太后,他身上真的跟了倒黴鬼,這倒黴鬼確實是很難趕走的,楹楹目前的法力根本做不到。”

“真的?”

“是的呢,晉王殿下最近壞事幹得有些多,容易招惹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太后大驚,那她的壞事幹得可不少呀!

“太后放心,您如今的帝王之相越發明顯,那些鬼見著您呀,都得繞道走。”

太后總算是放心了。

“你這孩子呀,哀家越看越喜歡。”

梁初楹又拿了一個護身符給她:“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太后還是戴個護身符吧,這個是楹楹最新做的。”

太后大喜:“楹楹,你有心了。”

跟太后分開之後,梁初楹正要上馬車。

太子追了過來。

“楹楹。”

梁初楹看向他:“太子找我何事?”

太子解釋道:“楹楹,棺槨一事本宮真的不知情,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梁初楹道:“我一心一意對你,沒想到你竟這般對我,你想害死我父親,這筆賬,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太子大急:“楹楹,那都是母后做的,如今她被打入冷宮是她咎由自取,本宮對你是真心的。”

梁初楹聽了好想吐。

她冷笑:“太子哥哥真心對我?可惜了,我現在心裡只有相公,如今相公也醒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便能夠站起來。”

太子道:“楹楹,你當初說過的,這輩子只愛本宮一人。”

“那又如何,你又不愛我,還不容許我移情別戀了?”

“楹楹,乖,別鬧了,你當初不就是饞本宮的身子嗎?本宮今夜就寵幸你如何?”

梁初楹:“……”

【大瓜,原身真的這麼饞太子的身子?】

【大大,原身只要是美男的身子都饞,不過她挺倒黴的,抓了這麼多美男,沒有一個從了她。】

【那還真是悲哀啊。】

“楹楹,你跟本宮回東宮好不好?”趁梁初楹發呆之際,太子上前來拉住她的手,雙眸拼命對她放電。

梁初楹只感覺全身雞皮疙瘩迅速冒起。

這太子跟多少女人睡過了,她怕得艾滋啊!

“池硯安,你個混蛋!”

暗中,池硯舟拔劍揮向太子。

嚇得太子趕緊鬆開梁初楹,後退幾步。

“大膽,居然敢行刺太子!”太子身後的玄火立馬衝上來,拔劍與池硯舟相對。

“是太子先對我家王妃無禮在先!”池硯舟怒。

梁初楹不想兩人打起來,立馬站到中間,按住池硯舟的劍。

池硯舟不肯收劍,梁初楹瞪了他一眼。

池硯舟最後不得不收劍。

“玄火,收起來。”太子平復心情之後,勸玄火。

“可是他——”

“收起來。”太子生氣了。

玄火含情脈脈地看向他,最後不得不妥協。

【我靠,玄火為了能夠得到太子的心,最近沒少給太子下藥,兩人經常行那苟且之事。看來我那一次的相助,居然搞出了一對同性戀!】

【媽呀,這瓜吃得我夠噁心的!】

【看樣子,玄火是真的陷進去了,居然愛上太子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

太子走向前來,對她說道:“楹楹,本宮要你找的兵符,你可找到了?只要你找到兵符,太子妃之位就是你的。”

【切,又來了,他這是多大的臉啊!太子妃這個位置很牛嗎?我將來可是要當七國女帝之人,我會看上這區區的太子妃?笑死人了!】

“那要是我這輩子都找不到兵符呢?”

“楹楹,如今七弟不是醒了嗎?你只要問他,他一定會告訴你的。”

“安王又不喜歡我,他為何要告訴我兵符?依我看呀,你還不如把沐顏派來照顧他,說不定呀,他會把兵符告訴沐顏呢。”

“對哦,本宮怎麼把沐顏給忘了。”

【沐顏在打胎?大瓜,訊息可靠嗎?】

【當然,沐顏睡了那麼多男人,這古代的避子湯又不是百分百安全,能不懷孕嗎?】

梁初楹充滿同情地看向池硯舟。

【這傢伙真可憐,沐顏這樣子,他知道嗎?】

池硯舟心底在抗議:都說過了,我不喜歡沐顏,她為何總是誤會?

“太子,夜深了,相公還在家等我,我回去了。”

“楹楹,你真的不跟我去東宮?”

“下次再去玩哈。”

梁初楹說完,轉身就走。

太子氣死了。

“這個女人,她怎麼轉變這麼大?”

玄火:“她如今風頭正盛,又是皇上跟太后眼前的紅人,擺架子很正常,您需要多花心思。”

太子:“本宮決定從明天起,開始追求她。”

玄火壓下心痛:“屬下會幫殿下的。”

太子冷冷地看向他:“玄火,收起你的心思,不該想的別想!”

玄火低下頭:“是。”

……

馬車上。

池硯舟將梁初楹緊緊地抱在懷裡。

梁初楹道:“不是讓你在宮門外等嗎?你怎麼進宮了,萬一被認出來,你該怎麼辦?”

池硯舟:“楹楹,你現在做的事情太危險了,我害怕你回不來。”

梁初楹笑:“如今皇上跟太后被我玩弄於股掌之間,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你如今明面上得罪皇后跟四哥,我擔心他們會對你不利,要不以後這皇宮,你不要再來了。”

“切,就他們兩個廢物,我還不放在眼裡,我就敢明面上得罪他們,他們能怎麼著?我告訴你,池硯南會老老實實給我泡三天的糞坑……”

梁初楹將今夜之事細細與池硯舟說了。

池硯舟聽後,非但沒有高興,反而覺得很擔心。

“楹楹,父皇是個心胸狹窄之人,你如今在他面前這般放肆,只怕他會暗中對付你。”

梁初楹道:“我才不怕他呢,若不是為了——”

說到這裡,她趕緊打住了。

“為了什麼?”

“沒事,相公,你放心好了,我說了,我會幫你拿到皇位的,這老百姓能不能過上好日子,全都靠你了呀。”

池硯舟將她抱得更緊了。

“楹楹,我都想好了,若你今夜被扣在皇宮,那我便舉兵謀反!”

“不是,大哥,你不會說真的吧?”

池硯舟深深地看向她:“如果連你都不能保護,我要這天下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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