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墅呆的膩了,就往林子裡跑。

一天閒來無事,馮聲聲還在土裡挖到個寶貝。

那是一把羽毛做成的扇子,像是諸葛亮用的那種,羽毛又大又寬,不知是什麼材質的木頭的手柄。

扇子上刻著“四扇”兩字,不過字閃了一下光就隱去了。

“奇怪。”馮聲聲拾起扇子,扇扇風,瞬時感覺無數人馬從自己臉上穿過,他忍不住大喊“哦”。

“差點魂都被扇飛了!”他又向外一扇,樹林快速地搖擺了下,然後恢復了原狀。“什麼情況?”

他分心的當口,扇子隱入了他的胸口。他就眼睜睜地看著扇子進了自己的身體裡,有些狐疑地站起來,左轉右轉打量自己身前身後,心念一動,扇子又憑空出現在手裡了。

“這就認主了?有些隨意了。”

此時馮氏出了件大事。對整個名流馮氏來說是醜聞了。

“跪下!”家主一掌拍在木桌上,雙眼充滿殺意,看著堂下的族侄。

一個頗為英俊的男子跪在了堂中,他抬頭看著家主,“叔叔,我只是想和我愛的人在一起。”

“她是異族。你是馮氏子,自小習讀經書,不知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道理嗎?更別說,風汐律典頭一條就是不許讓異族血脈的子嗣進風汐籍,你這是叛國!”

“那都是舊法,這個世界早就變了。為什麼不能接受異族血脈呢?您不覺得聖王律典有失公允,太陳舊了嗎?”

家主攥緊桌子一角,沉聲問道:“哦?族中還有別人和你一樣的看法嗎?”

“沒有。可不是人多就是對的。”

家主輕舒口氣,喊來嫡子,在他耳邊吩咐了幾句,就讓嫡子出去操辦了。

“確實,人多不一定對。可這裡是風汐,是聖王的天下。我們馮氏依託聖王傳下的典籍掙下了如今的家業和聲名,要對聖王盡忠。”

“我並沒有貶毀聖王的意思。”男子大聲辯解。

“可你做了忤逆之事。”家主一字一頓說完,就一直冷冷地看著男子。

男子被盯得汗毛直豎。

一小時後,警衛司的人來了,扔給男子一個驅逐檔案。

警員對男子說:“你的風汐籍已經批准即刻登出了。請你今晚就離開風汐。”

家主補了句,“出去了別說你姓馮。好自為之。”

當夜,男子就帶著行李離開了風汐。他知道留下來的後果只有一個,就是死。

風汐下最後通牒,動用兩府勢力時,不配合都是一個下場。

男子身為風汐名流子弟,自然有所耳聞,他心裡懼怕,就趕緊離境了。只是沒想到家主素日待他極好,這次會做得如此決絕。

馮氏家主送走警衛司的人後,順口問道:“聲聲有訊息了嗎?”

嫡子抿嘴憋笑,然後躬身回答:“他住進了袁氏女的別墅中了。”

“袁氏女?那個星相卜筮的袁氏?”

“正是。”

家主若有所思,眼裡的寒意減了許多,“沒想到聲聲和袁氏還有這種緣分。我一直想和袁氏結親,人家都一直避著不見。沒想到他離家出走竟然撞上了,這是緣分啊!”說完臉上多了喜色。

“袁氏可能也嫌我們太古板,怕孩子進來會憋屈。”

“我們古板嗎?這叫傳統敬祖,有氣節!”

“是。您說的是。”嫡子溫聲附和。

馮聲聲雖然是旁支,但是從小愛往主家跑,面相俊俏伶俐,特別對家主的眼緣。族中人緣出奇的好。

馮聲聲在林間閒逛中莫名打了寒顫,“好冷!”

手機在這時響起,馮聲聲接通,聽見對面清靈女聲,是袁長寧打來的,心情突然變得欣悅飄然。

“你怎麼還在外面逛啊?快回來,今天我下廚,讓你嚐嚐我的手藝。”

“我馬上回來。”

掛上電話,馮聲聲踏著輕快的步伐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一進廚房,馮聲聲就主動幫著洗菜、擺盤,沒事就呆在一邊看著袁長寧做菜的樣子。美人青蔥玉手和鍋鏟很搭,在油煙中都是仙女的樣子。

“你好美。”

袁長寧聽到這話,下意識地皺了眉頭,“別動歪心思,專心幫廚。”

“實事求是。你就是美啊。”馮聲聲還是堅持。

袁長寧點頭揚唇,露出滿意的笑,“這倒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

“你喜歡什麼樣的物件?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還是男女皆可?”

風汐對戀愛取向包容,只抓作風問題,不許濫交不許婚外情。一旦被舉報,後果很嚴重,非死即殘。造謠汙衊的罪加一等,必死無疑。

風汐公民佔比最多的是兩種非常鮮明的戀愛態度,一個就是單身保平安,一個就是大膽愛反正有國家罩著。

除了地位尊崇的子弟和官員外,尋常人只許生兩胎,多生後續會被兩府相關部門記入黑名單。兩胎多於兩個孩子,還可以領取補助。所以風汐生育積極性還是比較高的。

只要遵紀守法,愛國,有事情做,肯上進,愛學習,在風汐是餓不死的。兩府保證所有人有地方住,有學上。

正因兩府對公民的基本權益做出了貢獻,公民必須尊重兩府,一旦對兩府不敬,是不會被輕饒的。

風汐成為紫星最強勢的國家正是在於全民都很強勢啊。

樞密府參議局暗部高階會議上,軍刑司司首趙氏家主到會。

大家都在討論暗部私兵近來做的一些事。

“應該嚴厲懲戒這些私兵,才能維護軍刑司的權威。”暗部副部大聲說。

“我支援。”

“我也支援。”

趙司首看向默不作聲的華問心,開口說道:“這些私兵都是出自華上校的‘稚子’計劃。不知道你有什麼看法?”

“我沒有看法。”華問心淡淡說道。

“這些都是你的‘稚子’計劃生存下來的,他們最是敬你,我聽說暗部的人指揮不動,他們只聽你的。”

“只是聽建議而已,決定還是他們自己做的。”

“你覺得該不該罰?”

華問心抬眼看著趙司首,反問道:“你覺得他們會接受處罰嗎?”

“上校,注意你的態度!”護衛出聲警告華問心。

趙司首制止護衛,“我洗耳恭聽。”

華問心開口說道:“當初制定‘稚子’計劃,就是要清洗掉一批無用的風汐人。如今他們活下來了,有了志氣,有了野心,是他們自己拼來的,我們有什麼資格罰他們?”

“可是他們的物資裝備都是風汐提供的,他們應該要服從風汐的命令。”副部強調。

“現在他們在做的事就是想自立更生,創一方版圖。難道以後不需要風汐補給了,他們就不用服從風汐的命令了嗎?身為風汐人,至死都應忠於風汐,與補給何干?”華問心問道。

“他們私自搶奪別國資產,是在給風汐惹麻煩。”

“風汐穩定向上,國力日強。大家都是讀過法家典籍的,明白冗餘的勢力是要疏洩的,不向內便向外。他們給風汐開了個疏通的口子,把冗餘的力氣發出去,不是挺好的嗎?”華問心眼裡帶了絲笑意,一臉平常地開口。

“華上校所言極是。”趙司首頷首微笑,“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但這天下二字只是指風汐而已。希望在座的各位把這句話刻在心裡,不要忘記了我們存在的意義。”

“是。”眾人齊聲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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