蟪蛄在地脈走了許久,後來在中途遇到了晦朔。

自從幽冥決戰之後,他們就沒見過了。

晦朔請蟪蛄吃了頓酒。

“你什麼時候會做菜了?”

“跟人族學的。”

“你為什麼決戰後就私自隱居了,幽冥好不容易拿下的東炎州。”

晦朔沉默,“我也不知道。”

大戰結束,幽冥大獲全勝,之後的事該何去何從,晦朔覺得自己一個也可以做到,就離開了幽冥部曲,離別前和南大將拜別。

“你為什麼來這深山?”晦朔問蟪蛄道。

蟪蛄指著大地,“我想搞清楚地脈的真相。”

“什麼真相?”

“你不覺得人族和幽冥可以互相轉化就是因為同出一宗嗎?現在人族和幽冥依然可以遵循著相似的原則處事,就在於這。”蟪蛄指指腦袋,又指指心。

十二象都是類似人形,扔在人堆裡有時都會認作同類。

“哦。你還真是有好奇心。我覺得真相什麼的無所謂,只要你信就信便是了。有些東西深究反而多餘。”

蟪蛄搖頭,“如果地脈變動,我們的歷史是不是會跟著更改呢?會不會東炎州的萬物之靈會成為幽冥呢?”

“萬物之靈不過是人族拔高自己的說辭而已,你何必在意?”晦朔裝好餌料,甩出魚線,魚鉤沉入湖面,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十分自然。

“不只是說辭吧。我們都是源出徐渺主君,她便是人族出身。”

“你想的真多。”

蟪蛄不再多言,坐在一旁看晦朔垂釣,自己思考地脈和人族幽冥乃至東炎州的關係。

靈海幻境正在擺中炮進七兵對三步虎的黑急進騎河車型的紅衝中兵式。

第三手紅進七兵。黑上馬平炮通車。紅先擺好屏風馬。

黑走車過河擾亂紅方部署,雙方要圍繞這輛過河車展開攻防。

紅硬剛中兵。黑立中炮。紅左馬跳中線。

黑方有三種應著。

一是馬2進3。

這裡譜子又說平右車更佳,多此一舉。直接說平車好了!

紅左炮平七。黑飛右象避開。紅出左車。黑進7卒。

紅上三兵。黑車退1。

紅三兵吃卒。黑車吃兵。

紅左炮退一。黑左馬進6巡河。

紅炮平三。黑馬擋住炮路,幫車擋炮火。

紅右車出洞。黑上右士。紅右車來到黑馬右側。

黑炮平7對轟。紅補右仕。

黑車1平4。紅車八進兵線。

黑方受到牽制,紅方好走。

徐則炁下至終局紅勝。就是一個不該犯的失誤,沒有把底象飛邊,讓炮和車連招絕殺了。局面還是黑棋子力更多。

大意失荊州。低階錯誤需要多練棋型,熟悉套路儘量避免。

第二種應著是卒7進1。

紅三兵對擊。黑左車退1。紅左炮退一。

黑7卒吃兵。紅中馬踩卒。黑左馬進6。

紅炮八平五。黑要送中卒緩解雙炮攻勢。

紅出左車。黑左車平7。紅中炮打卒。黑補右士。

紅中炮再轟吃炮。黑右象吃炮。紅補右相。

黑上右馬。紅中炮進一。黑河口馬退7。紅補右仕。

紅佔位好。

徐則炁下至終局紅勝。雙車單馬逼死黑將了。利用佔位還迫使黑方丟盔棄甲,作為同時執雙方的徐則炁來說,心裡真不是滋味。

明知道大子很重要,還不得不送,主動權都掌握在對方手中。和棋又太沒格局,無法提升。

第三種應著是車1進2。

雙方起右橫車佔肋。

黑車1平4佔肋。紅升左橫車。黑進7卒。

後半部分書似乎都講的其間下的不合適的回合,在解釋裡又說別的應對更好。也許棋譜都是有定式,要尊前人成果。

紅右車平六邀兌。黑車4直進吃車。

紅車九平六。譜上說走左馬進6更好。

就是前後順序不一樣,結果和優勢就會差一大截。

弈棋先機很重要。

黑馬7進6。紅進三兵。黑車8退1。

紅左炮過河打聚集的黑方三個子。這裡譜上又說進炮不智,應該進三兵,可以爭先。

黑車8再退。紅左炮跟進繼續威懾。黑馬吃中路馬。

紅右馬吃黑馬。

黑右馬跳出。紅三兵吃卒。黑邊炮平7。紅三兵平二。

黑車吃兵。紅車六平三。黑左炮巡河。

雙方均勢。

徐則炁下至終局紅勝。車兵縮小包圍,困死黑將。雙方優劣相當,就是紅方快,子力容易配合。

炮在終局位置需要精準才能簡化步數,獲得先機。

紅衝中兵式,紅方子力集中,總體來說更佔優。

畢婕和北大將在封印的空間裡各自修煉,這空間無論怎麼折騰就是破不開。

畢婕都誇北大將真是空間術天才。

“過獎了。”

畢婕偶爾無事就和北大將弈棋。

看著象棋的棋子各有名分和規則,說道:“你說這等級尊卑、律法規程和這棋多相似啊。”

北大將不以為然,“就是要把群體的力量最大化,才需要制度秩序。就是生存之道。”

“那聖賢言論都是生存而已。”

“更高階的生存之道。能到聖賢那步就無法用普通的等級律法來約束和運用。所以法家不喜歡這些所謂聖賢。”

“如果真的有聖賢之材呢?”畢婕問道,眼裡滑過精光。

“你說呢?”北大將盯著畢婕反問道。

畢婕笑了,沒接話。

真有天資,必不是凡品,怎麼能被世俗所擒獲。

北大將停頓了一會,落子吃了一個卒,“若是按非凡的標準來看,你我都是聖賢。不過也是天地三界中逃脫不開法則的小卒。”

“通透!”

畢婕接著移動棋子,“這盤棋怎麼下,我們都心知肚明,到底會鹿死誰手呢?”

“先機就是勢均力敵者的勝機。”北大將淡淡說道。

看著北大將的紅子,畢婕撇了下嘴,“你分棋子的時候就想著贏了吧?”

“不一定。除非你棋力在我之上。不過看來,我們旗鼓相當,難分伯仲,還是要繼續糾纏一陣。”

畢婕依然如常落子,“棋我是要下完的,說不定你走神,我就贏了。”

“也可能你走神,我贏得更多。”

畢婕冷笑一聲,不屑一顧。“隨你怎麼說。機會我是不會放過的。”

北大將心無波瀾,從容落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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