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全部後,郭安民頷首,道:

“確實如此,不過弄清楚犯人的能力只是次要的,最主要的還是如何抓住他,以他這種能夠突然消失的能力,恐怕只要他一心想逃,我們都是抓不住他的。”

“這的確是個麻煩事。”劉往附和道,但話鋒一轉:

“所以才得儘快弄明白兇手的能力,才能更好地根據他的能力進行應對,甚至利用他的能力給他佈下一個陷阱。幾乎所有的超能者對自已的能力都有種盲目自信,認為自已的能力不可能坑自已,包括我,所以我們反而可以在這方面做些文章。當然,這得看對方的能力屬於那種型別,如果是像‘空間跳躍’這種空間系的能力,那基本就沒辦法了。”

說到最後,他還攤了攤手。

“嗯…那麼接下來,你是打算等宋一書回來?”郭安民右手手肘撐桌,捏著下巴,一番思索後換了個話題。

劉往點頭:

“如果他今晚還過來的話……”

“那你今天可以回去了,他們可不會加太久的班,除非遇到的是非常急,急到但凡鬆懈一秒就可能導致任務失敗的任務,不然最晚十點就會下班,然後等明天再說。”郭安民語氣中帶著無奈,眼神中透露著一絲的豔羨。

雖然到晚上十點也算得上加班了,但他可是時不時就加班的到凌晨的人,只加班到十點已經非常好了。

他的下屬趙堅說過,他是有機會當上副局長甚至局長的,他也一直如此期待著,但並非是出於對權利的渴望,而是局長副局長不會像刑警這麼累,可以有更多的休息時間。

“最晚只會到晚上十點?對嘛!這樣才對嘛!加班加班,只要不是什麼決定緊急的事,加個屁的班!好樣的!”劉往眼冒精光,才剛剛坐下的他又唰的一下站起身,一邊豎起大拇指,一邊贊同地說道。

如此罵人般地誇了一句後,他又表情一變,語氣也恢復了正常,似乎是想起了自已還要維持對外的人設,隨即再道:

“既然他們今晚不會再來了,那我也回酒店休息去了,我住在哪家酒店哪間房間我相信郭隊長都知道了,所以我就不過多贅述了。郭隊長也儘早下班休息吧,祝夜安。”

話落劉往便徑直走出隊長辦公室,並把門也帶上了。

郭安民看著他離去的方向,數息後輕吐出口氣,很是無奈地搖搖頭。

剛才劉往那番話聽得他很是受用,他也想像對方一樣,大喊“加個屁的班”,可惜做不到。

收回目光,轉投到左手邊還冒著絲絲熱氣的飯盒。

裡面是盛放著簡單的兩葷一素以及白米飯,葷菜是紅燒排骨與小炒肉,素菜為清炒包菜,都是很家常的菜餚。

作為公家的食堂,其味道自不必多說,絲毫不比外面那些大酒樓差,而且價格實惠,如此一份足以讓成年人吃個八分飽,他卻只花了八塊錢,連杯奶茶錢都沒有。

“吃飯吧。”他低喃道。

…………

上城區,文雯遇害的那條陰暗小巷之中。

“都說無論男孩女孩,一個人在外要保護好自已,晚上儘量走大路別走這種小路,更別提還是這種把老舊、昏暗、偏僻等出事buff都給疊滿了的小路,就算我走這心裡都會胡思亂想一波,真不明白死者是怎麼想的,就為了省那麼幾分鐘的路程?她很缺這幾分鐘,真是奇怪……”宋一書一看到這小巷的環境就開啟了吐槽模式,滔滔不絕地埋怨了起來,甚至說的話語都與幾個小時前的劉往差不多,就是不知道這段話他是說給自已聽的,還是說給杭城分部的同事們聽的,亦或者是說給那不知道被劉往給“超度”到哪裡去的——死者文雯的靈魂聽的。

“閉嘴吧你!”似乎是受夠了同伴的嘰嘰喳喳,一直維持的“冰山狀態”的蘇清雲破功了。她柳眉微蹙,面上顯出一分怒容地喝道,同時左手食指指地,快速轉了一圈。

下一秒,一捧冷水憑空出現,直直地潑打在了宋一書的臉上,將他的蘑菇頭髮型完全打溼,卻並未沾到其衣裳的哪怕一點。

這些水都是蘇清雲透過凝聚空氣中的水分子彙集出來的。

杭城三天前剛下過持續一整天的大雨,昨天晚上到今天凌晨又下了一場小雨,所以空氣中溼度並不低,才讓她能夠用在一個眨眼的時間內迅速凝聚出一捧水來潑人。

“噗。”宋一書噴出半口水,剛想發火,可是轉瞬就被理智給壓下去了。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好男不跟女鬥,尤其還是那個玩水的母老虎……他在心中如此告誡自已,並不斷重複。

於是沉寂了三四秒後,他勉強擠出一抹訕笑,並道歉道:

“不好意思,我記住了。”

“哼!”蘇清雲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看他,不過右手食指還是滴溜溜一轉,將宋一書臉上與頭髮上的殘留水漬全給抽走了。

她只是想警告一下對方而已,既然對方道歉了,自已警告的目的達成了,那自已就有必要善一下後,反正只不過是動動手指的功夫。

見少女這般舉措,宋一書心中一暖,原本對蘇清雲還殘存的一絲怨氣也蕩然無存了。

清雲總歸還是一個好人,只不過不太會表達而已……他在心中這樣想著。

接下來,四人…哦不,準確來說是三人開始觀察了現場環境,尤其是文雯被錘,留有一灘現在已經極不明顯的血跡的那個點位。

為啊什麼四人變三人了?因為周菲菲留在了車上,她除了中度社恐之外,還患有重度的幽閉恐懼症,每晚睡覺都得開著大燈,根本來不得這種昏暗的環境。

不僅是中度社恐,還有重度幽閉恐懼症,可想而知這個二十二歲的女孩小時候經歷了什麼。

“剛好在兩個路燈中間嘛……”站在那塊血跡上,宋一書思索著說道。

而他所說的並非血跡,而是死者受到攻擊的地方。因為死者在被攻擊後是直接平面倒下當場死亡的,所以很容易就能算出其被砸的準確位置。

而那個位置,剛好位於小巷前後兩臺老路燈的正中央!這是他親自用腳步量過的,不會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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