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阿鑫連忙回道:“他們都是你的人,我當然不會對他們如何?”

珊妮心裡鬆了一口氣,面前的這個男人絕非不一般,在這境外,這裡可是他們的地盤。

如今,眼前這個人救過自已,也護過自已,算不上敵人。

只是…

“謝謝你,”珊妮欲言又止,接著說著:“樓下的花瓶不小心給打碎了,而且我清楚,那是上好的青花瓷,價格不菲,不過,不管多少錢,我都會承擔責任!”

“其實,你不用賠的,只要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劉阿鑫越湊越近…

珊妮用手撐住他前傾的身子,和他保持一米的距離,

“劉少,你這是想用一個花瓶把我買了嗎?其實,這小小的幾個億,我還是出的起的!”

劉阿鑫笑了笑:“剛才,我可是開玩笑的,你不會當真了吧!”

這時候,珊妮拿出一張黑卡,遞到了劉阿鑫的手裡,

“這些天感謝你的收留,也感謝你救了我,劉公子你這個我朋友,我認了,之後有什麼需要幫忙,你儘管說,”

劉阿鑫脫掉了襯衫,把它丟在了一邊,珊妮雖然該經歷的都經歷過了,但還是忍不住撇開了眼。

這人還真是不害臊,真像某場合的鴨子。

“珊妮,你不會生氣了吧,我剛才真的是開玩笑的,那個破瓶子,沒了就沒了,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他瞧了瞧手中的黑卡,笑了笑,“你這樣子,就太見外了啊,跟你相處的這些天,我很開心!”

“這卡你不收下,就不把我當朋友。還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說。”

劉阿鑫隱隱約約的知道了一點什麼,他此時異常煩躁,心裡空落落的,好像一件屬於自已的東西,就要不見了。

“我過兩天就要回國了,如果哪天有時間,我歡迎你來我們華夏做客!我以最高的禮儀接待你。”

“你不是答應我的,要報答我,在我家整理打掃整理半年的。你不會忘了吧!”

珊妮理了理額頭上的頭髮,沒想到他還挺計較的,以他的身家,請多少個我這樣的,會沒有?

不等珊妮回覆,

他說完之後,劉阿鑫轉身去了浴室,從玻璃門上,模糊不清的磨砂玻璃上,能隱隱約約的看見他在脫褲子的身影。

珊妮馬上跑出了房間…

與此同時,

江津風手機裡,出現了一張圖片,他猛的站了起來,看著這個熟悉的背影。

房間裡,一個半開衫的男人,和珊妮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江津風雷霆大怒。

孫逆站在一邊不敢說話,這樣子的老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想必這應該和夫人有關。

孫逆只能一個人默默的在一邊,以免惹禍上身!

但偏偏總是有事找到他,躲也躲不過。江津風大聲說道:“查,照片地址是在哪裡?務必一定要馬上查出來!”

“一張圖片能找出地址,江少,您饒了我吧…”

滿滿的求生欲被一雙噬血的眼神瞪了一下,孫逆馬上說道:“我馬上就去找!”

至從夫人不見了之後,江少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他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喝酒,而且人變得越來越冷血,原來愛情能讓一個人溫暖,可以照亮心靈的每一個角落,也能讓一個人陷入冷漠的旋渦。

在短短的這幾個月裡,有很多家競爭對手,被他一一打敗。吞噬,不留情面,他把所有的不愉快,都放在了工作上。

遭殃的可是這些競爭對手啊!

孫逆不得不佩服,自已的老闆,真的是商業奇才!對手,遇上他,真的是祖上沒燒高香。

此時,

江津風站在窗前,看著遠方,不清楚,他此刻在想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孫逆便打來電話說道:“江少,夫人有訊息了!”

江津風抬眼,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了辦公室,他跨著大步,一邊走,一邊叮囑孫逆。

“訂好今天晚上的機票,我們今天務必要趕到那裡,”

“好!”

孫逆跟在身後應了一聲,他拖著行李箱,抱著平板電腦,努力的追隨著老闆的腳步。

喘著粗氣,看來現在的老闆,只有夫人回來了,才能從他的臉上看出笑容。

要是夫人再不回來,恐怕難受的可是自已了!

此時,

飛機飛過天空,頭等艙上,

孫逆燦燦微微的遞了一杯咖啡,放在一邊。緩緩開口:

“老闆,您這樣可不行的,整天工作,白頭髮都挺多了的,要不休息一會兒…”

“要休息,你去,”

孫逆剛欲啟齒,卻見老闆眉頭微微一挑,目光如電掃來。他立刻收斂了聲息,退回到一旁,半倚在椅背上,閉上雙眼。

夫人呀夫人!你們兩個何時才能迴歸當初!

境外。

江津風一下飛機,迎面而來的是一個滿身金裡金氣的男人,

只見他戴著一副漆黑的墨鏡,手中的雪茄煙霧繚繞,大步行走間,雙臂敞開,面對江津風,他邁出了堅定的步伐,張開了寬廣的懷抱,

“兄弟,”

千言萬語都在這個擁抱之中,江津風同樣拍了拍他肩膀。

“來了我的地盤,咱兄弟不醉不歸!”

上官莊浩摟著江津風前往一排迎接他的黑色小轎車旁。

並有黑色保鏢,為他們拖過行李箱,拉開車門。所謂是迎接朋友的最高禮!

“喜歡什麼型別的女人,儘管跟兄弟說,在這邊這種可是正當行業啊,他不妨事的。大膽玩…”

“你玩這麼花,小心不要染病了啊!”

江津風取笑他,故意與他分開了一點距離。

上官莊浩,鄙視了一眼:“嘿,居然嫌棄我,我可告訴你,在我管理的公司人,都是乾淨的,乾淨的!放心用!”

江津風一臉慵懶的躺在商務車以上,嘴角微微上揚…

“有多幹淨啊,都不知道讓莊多少家,插過多少秧了!”

“你懂什麼?一塊肥沃的土地,就是經過久經開荒,才滋潤呀!”

上官莊浩攬過旁邊的江津風,在他耳邊輕聲細語:“如果你喜歡沒有開過荒的土地,哥們這也有!”

江津風吐出煙霧,沒有說話,既然如此,上官莊浩就當他預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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