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取個名吧…”三個丫鬟提議。

“要不就叫四月雪?”這剛好快至四月,李薇沫就當懷念隱城的花,樹,人,家。

李薇沫幾人商議後期分工,把順來的劍送回校場,語柔教李薇沫收劍運功行劍心得。

有了前段時間的練習,李薇沫領悟的非常快,沒用半個時辰就可以運用自如。

次日清晨,陽光微露,眾人整裝待發。

溫書禹主動把馬牽到李微沫旁邊,想扶她上馬,他並不知道在他浴血奮戰之際,因為過於擔心他們,她忘記害怕,克服住緊張,已經學會騎馬。

李微沫沒理溫書禹,拉著林夕走了幾步側身站著,從懷裡取出信物遞給林夕,叫上成安林夕出營一趟。

李微沫悄聲叮囑著二人,眾將士聽不見也不敢問,只得悄悄等著她們,沒一會兒二人帶了一個小隊策馬奔騰離去。

溫書禹再次把馬牽到李微沫旁邊,示意讓她上自己的馬,這時紅蓼牽了兩匹汗血寶馬過來。

溫書禹慌神了,趕緊上前攔著李微沫上馬。

“這……這戰馬太烈,你要是不願和我共騎,你騎我那匹,它認你安全些,我騎這匹。”

溫書禹緊張的不知所措,想著是不是人多,她才不想和自己共騎一馬,還是之前自己騎太快嚇到她。

李微沫聽出他的意思,人多確實不好解釋,也來不及解釋,正在為難之時,看了一眼紅蓼。

紅蓼非常委婉的語氣告訴溫書禹,這馬現在是李微沫的,很親的那種,驚的溫書禹不敢相信的看向她。

李微沫知他定是不信,上前接過馬韁繩,摸了摸馬背幫它順毛,轉頭為微笑看他,翻身上馬,早就沒了幾月前還需他抱才能上馬的影子。

“第一站竹林……”李微沫命令這眾將士。

這不巧合嘛,這個季節怎能少竹筍大宴,先想辦法籌夠十五日的食物要緊,管他好壞、品類。

到了竹林,前幾日剛下雨,竹筍非常新鮮,李微沫讓陸竹和溫書禹安排一些兄弟砍竹子,生火,編簍、筐、籮等備用。

一部分則去掰竹筍,捉竹鼠等。

起初編的幾個有些醜,大抵還是能用,有溫書禹這種真正真且追求完美的人在。

後期愣生生被他軟磨硬泡,研究出方法,越編越精緻,大家的手法一致後,效率也非常高。

李微沫和紅蓼也沒有閒著,拔出匕首帶著幾人割了很多百花草曬著。

陽光甚好,沒幾個時辰,百花草被曬得有七分幹,李薇沫興奮的抱來給溫書禹研究。

李微沫語氣殷勤的和溫書禹表述自己想要的效果,還講了百花草不能太乾,太乾編織不耐用。

溫書禹似笑非笑蹲下身子,聽著她對自己的抬舉,滿臉得意的低著頭打量著她尋來的草。

她一直站著絮絮叨叨,溫書禹想讓她蹲下歇歇,眼睛看著草,伸手去拉她的手,觸碰她手那一刻,徑直起身抓起她雙手看,滿手血泡,還有被百花草劃傷的很多細痕。

滿眼心疼的盯著她的手,低頭給她吹了吹,溫柔問道:“疼嗎?”

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李微沫羞澀的趕緊抽回自己的手,羞赧道:“不疼,我剛才跟你說你清楚了嗎?能不能做出來?”

“應該能,你別去了,就在這裡教我做……”

溫書禹剛說完應該能,李微沫轉身想離開,溫書禹心疼把她拽回來留在身邊。

“你還要我教,你這麼聰明,獨自定能行的溫副將,我去幫紅蓼……”

剛被溫書禹拉回,打趣他不說,又跑去冒險,溫書禹實在是無能為力,只得向她妥協,由著她去。

待到傍晚,李微沫她們浩浩蕩蕩回營,首日帶回來吃的雖只有竹筍和幾隻竹鼠,可是見到各種籮筐、簸箕、篩子等就讓人非常不可思議。

當然也有很多人質疑,讓她們尋食物,盡浪費時間編這些無用之物,李微沫懶得理會他們,也不願辯解。

語柔耐心給李微沫和紅蓼處理這手上的傷,便詢問山中是否安全。

得知山中還行,心裡安定很多,繼續和李微沫細細稟報李子宸的傷情。

“哎……哎……你這丫頭,我在這呢,還用跟紫菀絮叨嗎?看你家小姐這手,怕是所有竹筍都被掰回來了吧,這麼多水泡。”

“二哥哥,你怎知,還不止呢,我還砍了很多竹子,心不心疼,後不後悔帶我去你的私密之地?”

李微沫見哥哥說話力氣足了很多,開始調皮起來。

“那我明日讓大家把筍剝開潮水,這麼多量,你留幾個會編的在營裡,明日我讓顧將軍帶人再去砍些竹子回來。”

語柔手不閒著,嘴也不閒著,看來入職的很快。

“語柔就是貼心,總能和我想到一塊兒,明日我們就直接入山尋其他的,你要督促好,別發混或者處理不好誤了事。”

“是小姐……”

“對了讓顧承熙帶人去多割些茅草回來備用……”

“小姐是要……會不會太冒險……”

“現下這情況,這能背水一戰,別無退路,二哥哥你和我說說這邊山中情況唄?”

李微沫撒嬌哄著李子宸,他定是探過這些山,不然畫的圖怎會這般仔細,瞭解清楚上中狀況,速度會等快些,也會事半功倍。

李子宸讓紅蓼遞來紙筆,認真給她畫著探過的路線,山形,河流去向分佈等。

還有見過的動物植物,這邊多事山區,動植物都算豐富,完成任務應該是可以,但是切記別去三十里路那邊的山林。

李微沫好奇追問,李子宸說太危險別去,這可讓李微沫夜不能寐,翻來覆去都難以入眠。

天剛矇矇亮,李微沫剛出帳,就見等候多時的溫書恆。

“溫統領……你來換藥呀,這幾日我有點忙,你辛苦一下去傷兵營給其他軍醫換,抱歉……”

溫書恆語言又止,李微沫知道自己確實不該如此冷落自己的病人,可是真的有點忙。

她簡單洗把臉,起身溫書恆還在,不好意思的引他入帳,自己去拿藥箱。

“你藥用完了沒?”李微沫很自然的協助他褪去上衣,邊問邊拆開紗布和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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