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忐忑不安,不死心的藏著頭小聲嘀咕。
“我不知道?可這不會只用於這事吧!”
“這種私密之事,弄的滿城皆知那怎能行,再有,沫兒以後見這了事帕,會不會想起此時?”
溫書禹臂力驚人,撐這般長時間,絲毫不費勁,還能抽得出手,把她頭從懷裡掏出來。
“哎呀!”
她真是臊得慌,羞得都不好意思看他。
“你說以後這帕子出現在堂前或其他地方,呵呵,是不是挺尷尬,還有點兒失禮的感覺?所以大家都預設這帕只了床第之事,久而久之,便是心照不宣了。”
溫書禹耐心給自己小嬌妻科普知識,也滿足了自己撩撥的慾望,他輕輕吻她雙唇。
“沫兒,可明白了嗎?”
“明白了,你怎會…?還有他好像也……”
李薇沫想到柳千行當時的表情,還有對她的提醒,似乎他也知曉這東西用處。
“誰?你在其他地方用過?”
“嗯!我來京城,無意間發現這帕,就……給柳千行用了,在他房裡還有好多,起初他有點拒絕,可這真的很適合我們治療時使用,就……”
聽到解釋,溫書禹笑得好無奈,心裡有點說不上來的醋意,柳千行定是實在不好解釋,這丫頭真是……
“你逼的吧!”
“嗯!”李薇沫像做錯事一般,又羞又惱再次藏進他懷裡。
“還好我……”
“還好你回來了,不然笑話鬧大了,以後我可怎麼見人吶!嗚嗚嗚!又沒有人告訴我!”
她還委屈上了,搶著他話說。
溫書禹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髮,安慰她沒事,現在知道也不晚,以後注意就行。
“你們怎會知道?”
“呃!因為…因為男子十四可收通房,當時父母不在身邊,世叔給我聊了些,可很隱晦不太懂。”
溫書禹臉羞紅起來,誰能猜到,這些人倫知識是未來岳父給上的課。
李薇沫驚訝得抬頭看著她,難以置信:“爹爹給你講的?!”
“呃!兒時懵懂不知,浮光城時林叔又補充了些!”
“林叔也有份?呵呵!我……所以男子十四就學這些,而我們像個傻子……”
李薇沫驚呆了,隱約中有點羞,也有點難受。
“胡說,什麼叫傻子,林叔說了,這一般及笄禮會學,你是因為及笄不再父母身邊,姐姐許是覺著你小,才沒告訴你的。”
溫書禹說得真誠,不像假的,而她確實及笄沒來得及回隱城,還能活著已是命大。
“抬頭!”
李薇沫以為有事,聽話的應聲抬頭,溫書禹這次可不想放過她,趁機便吻了下去,溫柔的索取著她的甜味。
“嘙……”
“公子…啊…公……”
“滾出去!”
正當兩人纏綿之際,成安突然破門而入,看到現場,立馬轉身喚著公子。
溫書禹在聽到破門時,把她護在懷裡,可還是被成安衝撞到,生氣發令。
成安極快的速度出去,還帶上門,侯在門外又喊:“公子……”
“有屁快放!”
“有旨意入府,宣旨的公公讓你回府接旨。”
違抗皇命可是大罪,所以成安才這般慌亂。
溫書禹捨不得的攬了攬懷裡人,輕輕嘆著氣。
李薇沫抬起未傷拿手,溫柔撫摸著他的背,柔情蜜意的看著他,溫聲勸慰:“去吧!我等你!”
“皇上突然下旨,我怕…我得離開了!”
溫書禹傷心不已,剛回來,昨日沉睡一天,都沒來得及好好說會兒話。
“那也沒事,我在家乖乖等你凱旋。”
“你受傷我都不……”
“別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我這次哪兒都不去,等傷好了才下樓,保證下次見面,建健康康站你面前。”
李薇沫盡其力量寬慰他,讓他沒有後顧之憂。
這麼長時間不見,當然是捨不得分開,可…她的男孩兒是將軍,不再只是她的溫書禹。
他肩上有責任,作為他的伴侶,她不想成為拖累,而是既能溫存,又能並肩,甚至能成為他的助力。
溫書禹翻身向她的右側,把她珍貴的擁入懷裡,輕輕印上寵溺的吻。
溫柔給她捋了捋被自己弄得稍亂的髮絲,捧著她的粉桃小臉。
“公子……好了嗎?”成安沒聽到動靜,又催了一次。
溫書禹面露惱色,李薇沫主動上前親了一下,溫書禹眼中漣漪泛起,瞬間溫柔起來。
“去吧!我會乖的,這不怪成安!”李薇沫也溫聲催促,接旨不能耽擱。
溫書禹起身穿著衣物,想到那事:“付梓鳶之事急不得,京城關係錯綜複雜,我知道你委屈,等我回來給你報仇,好不?你別去冒險!”
“嗯!好!”李薇沫不想他擔心,滿口答應他的要求。
還剩腰帶未系,他捨不得的衝到她面前,雙手捧這她的臉,額頭…眼瞼…臉……最後是雙唇。
“好捨不得!”溫書禹閉眼額頭輕輕頂在她額頭上,鼻子微酸。
“我也捨不得!”李薇沫回應他,沒有敷衍,發自心底的捨不得。
“公……”
“咯嗞!”成安焦急來回踱步,剛開口,房門開了,出來的他還在繫腰帶。
櫻桃剛出門看到這一幕,立馬低頭行禮。
溫書禹繫好腰帶,成安抓住自家公子,不讓往前。
“怎麼了?”溫書禹疑惑不解,剛才催那麼急,現在又不讓走。
成安眼神瞟向他的腹下,見公子沒反應過來,只好整理自己的袍子下襬。
溫書禹低頭,才發現身體還沒恢復正常,羞笑著抬手整理袍子遮蓋好。
這樣出去不止失禮,還很羞恥。
“嗯!不錯,功過相抵,走吧!”溫書禹拍了拍成安肩膀,便急步離開。
櫻桃情緒緩和不少,到李薇沫房門在跪地叩拜:“小姐,承蒙厚愛,不僅救奴婢賤命,還……奴婢回付府了。大恩此生難報,奴婢只能給小姐磕頭了。”
櫻桃恭恭敬敬磕頭,起身後聽不到房裡回應,淚眼朦朧起來:“願小姐此生萬事順遂,平安喜樂,否極泰來。”
說完,非常不捨得起身離開。
走得很緩慢,特別特別希望房裡有動靜,有迴音,只要小姐給她機會,她萬死不辭。
可……
她失落的擦了擦淚,終究是妄想了。
“小丫頭要離開了?身子怎麼樣了?”
掌櫃慈祥關切,手裡拿著一瓶藥遞給櫻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