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芸大吼:“你還有理了是吧?你都不會查的嗎?就你這樣當什麼統領,還不如翠微呢。”
“……”
溫書恆面對李薇芸弱成雞,就連反抗都不會,旁邊的人都只敢看著,都不知道該不該幫溫書恆的忙。
誤會解開,溫書禹一直黏著李薇沫,一步不離,幾人在營帳吃過晚飯,李薇沫讓語柔安排李薇芸的住處。
李薇芸眯眼看著溫書恆,讓語柔別辛苦了,她要去溫書恆營帳,要大搖大擺的去。
“你還在閨閣裡,不好…有損清譽!”
李薇沫作為姐姐,還是得考慮一下,女孩子嘛,不是誰都能承擔這後果。
李薇芸大笑,笑得放蕩不羈,非常豪邁,笑完發問。
“我的清譽要被毀了,姐姐,你都成了,總不會阻了妹妹的姻緣吧?”
這話有氣,李薇沫心有愧疚,只得看溫書恆收不收。
溫書恆有點猶豫,李薇芸給了他一劍鞘:“話本字都說,救人性命當與生相許嗎?我就你兩次,你還少我一輩子呢,走啊…”
溫書恆只得乖巧的去,全然沒有統領的氣性,這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啊!”
眾人離開,李薇沫發出疑問:“你說他們這幾日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溫書恆同意和我退婚,是因為遇見了紫蘭妹妹?”
溫書禹從背後抱著她,親了一下她的側臉,讓她別關心人家的事了,先關心關心自己的事。
“嗯?我們的什麼事?”
李薇沫懵懵的看著溫書禹,想不出還有什麼事等著處理。
溫書禹在她耳邊,輕輕低聲提醒:“兄弟們都在傳,是我不行,你才回傷兵營的。”
李薇沫被這話震驚,感覺不妙,抬頭想逃,心裡上下打鼓,現在還來得及嗎?
這時候才注意到所有人都離開了,只有他們兩人在帳裡。
“玩了玩了玩了,這下完犢子了…”
李薇沫在心裡嘀咕著,可溫書禹已經上手了,他親吻著她的耳朵,嚇得她一激靈,閉嘴不敢說話,耳根全紅了。
“呵呵呵……”溫書禹突然笑出聲,李薇沫才知他是故意逗她的。
氣鼓鼓的看著他,真想學紫蘭妹妹,剛動念頭,又捨不得打。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可是他們真的這樣說我的,我行不行,不得你說了算嘛,你就忍心看我被人欺負?”
溫書禹撒著嬌,就希望她別再不理自己,抽空多來驍騎營轉轉。
李薇沫看著這麼溫順的他,不禁吐槽:“溫將軍,這怎麼和打仗判若兩人呀!你不是說了?越難得到越懂得珍惜…”
李薇沫剛說完,溫書禹把她扛起放到床上,把自己外袍脫了,擠上床,把她按著一起躺下。
嘴裡唸唸有詞:“紫菀,我很想得到的,我自己送上門,主動投懷送抱。我不管,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得對我負責。”
李薇沫被他嚇了,趕緊趁機下床開溜,嘴裡不禁唸叨:“流氓,無賴,真的是瘋了…”
李薇沫走出營帳,溫書禹在身後大喊:“別忘了對我負責…”
“哎呀!嘖…”李薇沫被他一喊。羞得蒙著臉急走,走著走著就跑了起來。
溫書禹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很是不值錢,從今天起不再有任何顧慮,造化不弄人,緣分讓他們有了更多經歷和回憶。
在傷兵營靜候佳音的幾人,看著李薇沫回來的表情,不問也猜到了結果。
都各自去忙事,留著李薇沫一人坐那裡傻笑。
李薇沫驚奇,怎麼都沒人問問結果,不關心關心她。
最主要的是她的喜悅,沒人分享怎麼行。
“你們都不問問我的嗎?”
李薇沫挨個問,王嶼說答案都寫在臉上了,哪兒還要問?
“這麼明顯的嗎?”
李薇沫揉了揉臉,很是不信,沒想到幾人異口同聲:“不是明顯,是非常明顯…”
真相大白後,人都精神不少,心情好了,驍騎營訓練又開始可以聊天八卦。
大家都說,李薇沫一回驍騎營,不止將軍過年,大夥都過年,就連伙食都莫名好了。
另外被八卦的還有溫書恆,回營就帶了姑娘進帳,還是二人共帳,讓人唏噓不已。
眾人好奇溫書恆是怎麼做到的,剛被李薇沫當眾退婚,立馬尋到新人住下。
這話被來湊熱鬧的李薇芸聽到,這還了得?
李薇芸直接跑去溫書禹那裡坐著,自己倒茶喝起。
“紫蘭妹妹本來就這樣?還是…”溫書禹不禁發問。
“裝的,京城那些公子小姐都愛那套,我聽說你也愛,哈哈哈,對不住啊…”
溫書禹被李薇芸這麼點到,臉色一驟,不可置信的笑了笑,當年確實片面了,現在看著李薇芸率真的樣子,有點心疼紫菀。
“這樣挺好的…以前是我武斷了…”
溫書禹說完喝了口茶,緩解心中突然上來的不安。
“真的嗎?那姐夫,我想和你計程車兵練練,你沒意見吧?”
李薇芸率真的說出來意,直面出擊,一臉淡然的笑著。
溫書禹被她這聲姐夫,喊的有點兒飄,還是疑惑的看著她。
“我這幾天聽說,這大營裡,驍騎營武力第一,來那天試了我打不過姐夫,也打不過姐夫身邊的,就想試試下面的。”
這一聲聲“姐夫”,喊的溫書禹心都化了,抬手讓成安帶她去挑。
剛才嘴沒管住的被她點到,他們在比試期間,下面開始紛紛議論。
“現在的小姐都這麼彪的嗎?…”
“這叫巾幗不讓鬚眉,看看咱們將軍夫人…”
“啊對對對…就是…”
起頭的疑惑怎麼吐槽大會,風向突然變了,抬頭才見溫書恆站在那裡,眼光溫柔盯著校場較量的她。
只見她飛身一個迴旋踢,後腿用力一蹬,士兵倒地。
“承讓…”
李薇芸爽朗笑著行禮,溫書恆才發現為何他當時會對李薇沫動心,可能是她身上多少有紫蘭的影子。
臺上的溫書禹招手讓溫書恆過去,李薇芸繼續揍剛才胡說溫書恆的人,溫書恆恭敬給溫書禹行禮。
“家裡兄弟,不必拘禮。”
溫書禹招手讓他坐下喝茶等著,溫書恆竟然開口就驚掉溫書禹下巴。
“禮不可廢,紫蘭說我和兄長只是同宗,而她們是堂姐妹,比我們親,讓我以後改口叫姐夫。”
溫書禹手中茶杯被驚的滾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