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尋什麼?”溫書禹也發現了她的異樣。

李微沫找不到,有點失落,回頭和溫書禹說話語氣也很小:“我帽子不見了,早知道就不打了……”

溫書禹沒有避諱大家都在,直接上前摸她頭頂溫聲安慰,等回營重新做一頂新的給她。

“多做幾頂,紅蓼她們的一起,一人一頂,辛苦溫副將了。”她隨即撒嬌上了,見她不再難受只得答應。

一虎三豬,這重頭戲一入營,好多人都來圍觀,傷兵營好不熱鬧。

昨日的蛇皮語柔分好送給各營的行軍娘子做衣裳,現在大營裡主帥、驍騎營、傷兵營、還有顧承熙沒有行軍娘子,也因事情太忙,暫時沒來得及送。

李微沫讓士兵留下傷兵營和驍騎營的,其他的送去給他們,同時虎皮送一起送去給主帥。

李微沫解開發帶,摸了摸小兔子,眼睛都看直了,回想著那也二哥哥他們烤給自己的兔肉味道,舔了舔自己嘴唇,撿起旁邊的喜鵲起身去往溫書禹的營帳。

正在帶著顧承熙主僕編織帽子的溫書禹被撞破,不知該怎麼解釋,趕緊起身心虛的看著她。

“你怕什麼?我又不吃人,只要不讓我的人頂著大太陽幹活就行,不一定都出自你手……”

李微沫邊說從身後拿出喜鵲,還不忘補刀:“今日在林中,你不是說你想要嗎?我可是言而有信之人,特意給你送來的……”

溫書禹想到在林中她那迷人的樣子,耳尖開始通紅,不時摸了摸鼻尖掩飾自己的不自在,顧承熙聽這話,再看自家兄長表情,也意味深長的會心笑了。

李微沫獨自獵虎,雖然有點狼狽,但也在軍中名聲大噪。

後面兩日,李微沫帶傷入山,溫書禹護得更緊,一步不離,弄得李微沫再也沒有展示自己的機會,只得默默給他喂那味苦的糖。

第五日下山的早,到了營裡依然沒有宋功成訊息,大家都很緊張,不知道會不會出事了。

緩過半夜,李微沫到營帳檢視,依然未歸,心裡開始打起了鼓,如果宋將軍回不來,她怕是也走不了了,那二哥哥就沒機會了。

夜空月牙彎彎,旁邊還陪著顆很亮的星,她聽見嘶馬長嘯,猜著定是他們連夜趕回。

李微沫不知他的任務是去砍頭,急匆匆闖進主將營帳,就看見血淋淋的一坨在案上。

宋功成看似也有受傷,看見這人頭她想起陽長郡滾滿頭顱,血濺當場的景象,驚的一激靈。

“能獨自殺虎的小東西,會怕一顆帶血的頭顱?”主帥疑惑的看著李微沫,什麼時候這麼膽小的?

被通傳趕來的溫書禹聽見帳內所言,知她定是想起年前的那一幕,趕緊進入拉她在身後,用自己身體擋住她的視線。

“溫將軍自今日起你帥驍騎營,你的副手武功不賴,你用得趁手,讓他暫做你的左副將,右副將屆時給你挑個合適的。”

溫書禹到場,主將並沒有再說其他無關緊要的話,直奔主題。

“宋將軍……?”

溫書禹還沒反應過來,突然被升級之事,自己上司剛立功歸來,怎還……?

“功成得回京報喜,順便幫我送些傷兵回京,近幾年恐不會上戰場,得留京駐守……”

宋功成抬起眸子看自己主帥,想的真是周到,是自己辜負了他的期望,雙膝跪地恭敬行著大禮。

宋功成把兵符交給溫書禹,就想去看看幾日沒見的他,不知他身體有沒有恢復些。

主帥叫住他:“這麼大的人了冒冒失失的,你明天離開時把這些帶回去給你姨母,他好得很,人家親妹妹照顧得精細著呢,洗乾淨再去……”

“好……姨父……”

李微沫和溫書禹難以置信的相視驚訝,這關係……真是意想不到,藏得夠深,李微沫才想起難怪其他將士都是單膝跪地,宋功成常會雙膝跪地行禮。

李微沫覺得自己好丟人吶,逞什麼英雄,自己好像個笑話,不過也算給自己鍛鍊了,自己並不是一無是處憑自己能力是能做些事的。

難怪姐姐那麼喜歡在陽長郡,現在李微沫也有點戀上這種親力親為做出成績的感覺。

這是一個不眠夜,好多人都如此,特別是宋功成,那麼多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帶不走那麼多,自己現在也不能留下,輾轉反側,絲毫沒有睡意。

他起身走了走,遇到在校場偷偷練劍的李微沫,兄妹二人聊的甚歡。

宋功成突然令補丁認真問起:“紫菀,你是不是不喜歡成哥哥了?”

“沒有,成哥哥這麼好,怎會不喜歡?”

“真的?我和子宸……”

李微沫低頭不知怎麼回應,確實很難讓人接受,回了京城更是困難,他們互相都能為彼此犧牲如此,自己能感受到,怎能不動容。

“二哥哥親日喜歡乾淨,回京後成哥哥收拾勤些,別像現在鬍子拉碴,不修邊幅的。”

她沒有正面答應他們身份,但是話音也表示得清楚,說完讓宋功成早休息,這幾日一直沒回營,身體受不了。

“哎……好……”李微沫是宋功成接觸關於他的第一個家人,她是家中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當時是自己太急,沒注意形象,現在她能對自己能如此,他已經非常開心了。

次日清兵點將,主帥提名回營養生計程車兵,說是要會京稟捷報,只讓精心挑了50名傷兵,還包含了林副將和李子宸在內,給了20小隊隨軍護送,輕裝上路,及時趕路。

李微沫不知會需要多長時間兄妹才能再見,臨走前把自己之前做好的青流蘇給李子宸和宋功成,在給前刻意說了在陽長郡也給了少澤一支。

李子宸意會到妹妹知道了什麼,眼神深邃的看向宋功成,點頭示意讓他收下,李微沫走後才意味深長的看著傻大個勾起嘴角。

人生總是在各種分分合合忠度過,離別真的是傷感的,兄長他們走後,她自己帶著語柔和紅蓼追到山頂目送他們離開,向天祈禱二哥哥還能站起來,哪怕武功盡失,至少能生活自理。

李微沫心情有些低落,掏出許久未吹得短簫,站在山頂輕輕一吹,以前就覺著短簫聲好聽是好聽,可是每次吹起都很心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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