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禹把臉探入李薇沫眼前,厲聲叮嚀:“其他都可以想,但這不行!”

“你…知道我想什麼!?”

“廢話,我可是你丈夫,唯一的枕邊人,怎麼可能不知。還有你,戚如許,本將軍勸你別得寸進尺。”

柳千行得意又無所謂扔下一句:“切!我都已成功入主郡主府,誰還管你!”

上前拉住李薇沫,拂袖而去。

溫書禹懊悔的拍桌子:“我悔呀,居然親手引狼入室,還親自養肥,你倆等等我。”

今日,顧承熙和語柔大婚,京城難得的熱鬧。

李家自從主母去世以後,許久沒有喜慶之氣。

“爹,父親!快來這邊!我看不見裡面。”

芽兒見到李薇沫他們到,花枝亂顫的招起小手喚溫書禹和千行。

“來,爹爹抱!”千行蹲下身抱她,芽兒突然拉住他的大手,仰起頭瞧溫書禹。

“父親,爹爹力氣沒你大,芽兒能勞父親……”

溫書禹動了動鼻尖,輕輕用力,把芽兒託舉在肩膀上。

芽兒得意的與宋功成肩上的男孩聊起天。

“哥哥!諾,我也是父親扛的,我爹爹也生得俊,沒騙你吧!”

“呵,我父親是大將軍!曾經執掌過最厲害的驍騎營。”

“切,誰父親不是呢?我父親現在執掌。”

芽兒在溫書禹的肩上,與宋功成兒子打起戰嘴仗,絲毫不慌不忙。

“我爹爹會醫術,繼承了鬼醫谷。”

“哦!這我爹不會,可是我娘和哥哥會呀,流蘇堂的名聲也不比鬼醫谷差吧。”

“我爹爹擅長丹青妙筆……”

“我爹君子六藝早已名動京城,不僅曾簪花狀元郎,還被皇上授予丹書白馬喲!”

“嗚!父親,芽兒妹妹欺負我!”

“唉!我說表哥,你輸就輸唄,怎麼還哭上了?”

吵不過芽兒,宋家小兒突然在人群裡哭嚎起來。

嚇得大家投來目光。

“二舅父,放他下去,都六歲的男子漢了,怎麼還當眾嚎啕呢?”

芽兒感覺丟人,一頓輸出說教,裝成一個小大人的口吻,讓人哭笑不得。

宋功成把兒子從肩上放下,粗壯的聲線輕聲安撫:“芽兒是妹妹,別哭了啊!乖!”

無論怎麼安慰,孩子依舊哭聲不止。

芽兒煩躁抬眸望了望藍天。

“父親,放我下去!”

溫書禹把她輕輕放下,擔心她又逗人,抬眸示意千行,管管芽兒。

都是親戚,還是二舅哥家的孩子,從小在蜜罐里長大的,別太過分了。

千行抬手來想拉,不曾想芽兒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一步沒走,冷言厲聲朝宋家小兒噴去。

“別哭啦!”

短短一句話,宋家小兒還就止住了聲,輕輕抽泣道:“我不哭也行,你得再給我一顆。”

芽兒很不耐煩的碎碎念:“行行行,給你,輸了哭就算了,還惦記我的糖,哼,我也是服了。”

芽兒很不情願,還是從腰兜裡掏出糖果給他遞去。

“爹爹,父親,我帶二舅父家的小子去玩,可以嗎?”

千行和溫書禹相視一笑,都微微點頭。

“去吧,跑慢些,別老欺負你哥哥!”

“知道啦!誰知道他這麼愛哭?”

果然是孩子氣,嘴裡有糖,眼中還有淚花呢,嘴角已經笑得不行。

“兩位兄長,許久不見呀!戚大人也在呀!”溫書恆老遠和他們打招呼。

溫書禹三人微微俯身回禮,又轉身繼續觀禮。

“顧家禮節真周到,居然彩禮擺滿了整個院子,聽說顧將軍活捉到一對大雁做聘禮,怎麼都沒見吶?”

“哦,沫兒發現不是一對,有殉情跡象,就和語柔商量,放生了,改用顧師弟親自雕刻的木雁。”

溫書禹一口一個語柔,千行逮到機會連忙接茬。

“紫菀覺得二姐姐好端端的喜事,喪雁要不得,你說是吧,晏安!”

溫書禹微怒的瞪千行一眼。

好小子,居然在這兒等著我呢,溫家人面前都不給面子。

是要證明他身份?

千行得逞的嬉笑回敬溫書禹。

溫書恆瞧出些異樣,意味深長的拖長音線:“你倆……”

覺得這兩人一定有事。

溫書恆更好奇,李家嫁女,千行怎麼會在這兒?!

柳府現在像熱鍋裡的螞蟻,哪兒還有閒心參加不想幹的婚事?

李家和戚府更是八竿子打不著。

說好友吧,那今日嫁的是李微柔,又不是李薇沫。

就算說請李薇沫朋友,那其他朋友也沒曾見來觀禮!

奇怪!

“你一個人嘀嘀咕咕什麼呢?”

“夫人,你覺得奇不奇怪?嫁大伯家的二姐姐,戚家人怎麼會在?”

“戚大人和紫菀姐姐是舊識。”

“那王大人怎麼不見?……”

“嘖,話多,吃你的吧,其他的別多管。”

紫蘭也不好解釋,拿起一塊糕點塞入溫書恆口中,讓他少說點話。

溫書恆剛想放棄,突然瞪大眼睛伸著手指向前面,整個人都在驚訝。

“什麼呀!”

紫蘭拍她手臂,勸他剋制點,遇事要冷靜,別大驚小怪。

溫書恆很激動,反拍紫蘭的手快點看。

“什麼東西,這麼激動?”紫蘭望向他指的方向,瞳孔忽然放大。

震驚得吐出:“天殘地缺的主事玉珏?!”

由紫蘭親口承認,確定溫書恆沒有看錯。

這東西不是失蹤了嗎?

他快步走到千行身邊。

“戚大人,你這玉佩挺特別呀!”溫書恆拿起細看,上面有往生咒。

向紫蘭瘋狂點頭。

溫書禹在不遠處見溫書恆對玉珏有興趣,怕他為難千行走來解圍。

順手一把拖走溫書恆去一邊,訓斥。

“恆弟,不得對戚大人無理!”

“什麼無禮呀!哥!天殘地缺的主事玉珏是李家婿的信物……”

溫書禹頓時不妙,後背瞬間冒起虛汗。

“你說什麼?”

溫書恆清了清嗓子:“咳咳咳!嗯!那是紫菀姐姐兒時丟失的定親信物,大伯曾派人找過,但一直沒尋到。”

“你怎麼知道?”溫書禹頓時訝言,他真的不知道,也無人告訴過他。

他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傻子,呆愣住站在原地。

回想那日,突然讓他感到有些無措。

“哥,身為李家婿,不僅得背家規手信,還要識信物,我和你說過的呀!你都沒有學……?!”

溫書恆的聲音帶著關心和一絲震驚,如同一陣寒風,吹過了溫書禹的心頭。

催得溫書禹心慌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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