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弟又開始拉著聊個不停,早已口齒不清的兩人,拉拉扯扯互訴心酸之事。

讓成安一個頭兩個大!

一會兒說,早已犧牲多年的陸竹都有紅蓼守喪多年,紅衣換白衣至今。

一會兒又說,當時就該趁少不更事時一鼓作氣娶了她們。

當提起鐵血戰士為何不能留有柔情時,兩人抱頭痛哭質問。

為什麼不可以?保家衛國就不能有心愛之人嗎?

將軍就必須驍勇善戰,就必須無牽無掛嗎?

憑什麼?

成安為首,直接懶得管他倆,守著不摔倒就行,任由他倆隨便聊,隨便論,不出去丟人就行。

“安副將……這……”

“榮哥,讓你的人辛苦些,把人隔開別靠近這裡吧!不然明日兩位將軍醒來,定又得賞咱們軍棍嘍!”

“安副將所言甚是,你們幾人去,百米內不得讓人靠近,蒼蠅都不能進!”

“是!”

“嘶……啊……”

“將軍醒啦!快喝點兒溫水暖暖胃!”

成安一臉殷勤的湊上去,撇頭不自主的壞笑。

“他怎麼會在這裡?我不是記得他被送回房了?”

溫書禹拔開翻身壓他腿的顧承熙,一臉好奇。

“嘻嘻!將軍不記得啦?”

成安笑點越來越低,破氣而笑。

“?!嘶…嘖!!飲酒誤事呀!”溫書禹扶頭回想到一些不太光彩的畫面,懊悔的吐槽起來。

“辛苦你啦,大早上還溫水等著,那軍棍免了吧!”

“成安多謝將軍,不過這水是語柔姑娘差人送來的。”

“哦!呵!!這傻小子,庸人自擾啦!”

溫書禹接過水杯潤了潤嗓子。

他起身整理一下衣著,湊鼻聞了聞,嫌棄的擰了下眉頭。

“一身酒臭!去準備水,我要沐浴……算了,走!”

溫書禹突然改變想法,一身就醜的招搖過市。

“將軍,好酒量!”

將士這話不知是誇還是羞辱,總之溫書禹聽得特別不爽。

可惜不在驍騎營,不然真得拉去校場練練。

“咳咳咳!這幾日,驍騎營的兄弟承蒙各位照顧。”

溫書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揮手讓成安過來聽候。

“成安,去點點兵,讓統領帶人把輕傷送回蓮花鎮養,重傷的我們再等幾日。”

“是!”

驍騎營的騎兵啟程後,顧承熙才緩緩出來道別。

“師兄要回蓮花鎮了?”

“不,還得叨擾中壘營幾日,我和成安就不在你這裡蹭吃蹭喝啦。我們自有去處!”

“師兄怎麼能和承熙見外,中壘營又不是你倆這點口糧。”

“兄弟,保重!待我的兵傷情好轉,差人來告訴我一聲就行!”

“去哪裡?”

溫書禹抿嘴一笑:“柳月村!”

說完,成安已經牽馬到來,他又語重心長的拍了拍顧承熙的肩膀。

“聽說,醒酒湯和溫胃水都是語柔差人送來的。”

意味深長的說完,就翻身上馬,策馬而去。

顧承熙失落的笑了笑,他怎會不知,又不是與她相處。

關心是有,可還不如其他將士!於他總是遠遠避之,就連見面,都隨時保持距離,從不靠近。

只有冷從沒有熱。

“祝師兄馬到…成功!”

顧承熙朝他們離開的方向,吹了一會兒風,悠悠說出衷心的祝願。

“小姐,別貪涼,等恢復好些再吃也行,要不奴婢熬果湯也成。”

“我一個蘋果都還沒吃完,要不要管這麼緊?……唉!誰……”

李薇沫把蘋果藏在身後,不讓林夕搶走。

沒想到被誰手裡奪食……

“溫書禹,唉!嘖!我啃過啦,也不嫌髒,哼!”

溫書禹宛如個現眼包,一副:“髒?可惜你不同意,不然現在就走生吞活剝了你。”的架勢。

李薇沫聞了聞,嫌棄抬手捂住鼻子:“消失一晚,現在才回來,去哪裡逍遙快活了?一身的酒氣,臭死了。”

“關心我呀?!”

溫書禹咀嚼了口中蘋果,輕輕一笑,故意湊近醺她,輕浮不成人樣。

“非也,好歹溫將軍是大夏護國功臣,草民可不敢怠慢。”

“這樣呀,那好我餓了!”

他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不再死氣沉沉的。

依舊是那身黑衣,昨天想見一語不發,今日雖然不多,卻輕鬆自在不少。

“林夕,讓人準備水,帶將軍回房沐浴更衣!”

“是!”

李薇沫瞧著好不容易藏的蘋果,被他一口一口消滅,氣得把拳頭攥得緊緊的。

溫書禹挑眉問她:“還有幾口,要還你嗎?”

李薇沫被他氣得閉緊眼睛,說不上話來。

“身體還沒恢復呢,不氣不氣啊!我去沐浴更衣,一會兒就來!”

走了兩步,忽然又折退到她身側,湊她耳邊撩撥:“沫兒要不要看……腹肌?帶筋那種!”

李薇沫被他的酒氣醺得像醉酒,暈染得和桃紅一般。

“滾!臭死了!”

“呵!遵命!”面對李薇沫的厭煩,他不以為然,還得意洋洋假意行禮。

“成安!”李薇沫一臉怒氣的叫住成安。

“小……夫人……”

“什麼小夫人?幾年不見,禮都不會行可是嗎?好歹你也吃了我李家三年的飯,穿了三年衣……”

李薇沫生氣罵道,才一天之久,怎麼出去回來就變了個人?撞邪了嗎?

堂堂一國大將軍,這般輕浮,成何體統,以後該怎麼領兵打仗?

成安感受到李薇沫的怒氣,畢恭畢敬的重新躬身行禮:“屬下拜見小姐!”

“說!他怎麼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何事?見了誰?聲音都沙啞成這樣?”

嗯?!小姐的側重點是啥?

問的是什麼問題?

“呃…稟小姐,我家將軍昨晚留宿在顧將軍那兒,多年未見就多飲了幾杯,之後呢兄弟二人對酒當歌,就……”

“主子,溫將軍讓您過去,說是有事相求。”

“什麼事,他不張嘴嗎?非得讓我過去?”

李薇沫生氣咒罵,她好久沒這麼氣憤過了。

昨晚溫書禹不打招呼悄悄離開,害得她擔心焦慮,就怕他傷心過度做了什麼傻事。

現在回來反常就算了,還事兒多。

柳千行也是個不省心的,一天瞎蹦,說一下聽一下。

簡直一個頭兩個大,煩死了!

到了客房,李薇沫氣急敗壞的一腳踹開房門,叫嚷著問:“什麼事?快說!……啊!你…你怎麼不穿衣服?”

李薇沫連忙轉身,閉眼睛還捂臉,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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