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焦急等待機會,可夫人身邊有人伺候,根本近不了身。

“夫人……”

秦姑娘小心翼翼的喊了聲……

欲言又止!

“秦姑娘是嗎?”

“夫人有何吩咐!”秦姑娘學習能力不差,這次真正見到富家丫鬟,她有模有樣的模仿丫鬟一舉一動。

深怕行差踏錯,惹夫人不快!

“來營裡多長時日了?”

“春節前期被將軍救下,就一直在營裡伺候將軍!”

“嗯!下去吧,有事叫你。”

“啊?!是,夫人!”

李夫人眼神凌厲,看得秦姑娘背脊發涼,低下頭再也不敢抬起,心莫名虛了起來。

秦姑娘出去後,成安端熱水入內。

“夫人……條件艱苦,小人給夫人泡了杯山茶!”

李夫人起身坐到床邊,接過茶杯輕輕吹了一口,氣質非凡。

“成安……怎麼伺候的禹兒?”

“夫人……”成安頷首低眉,不驕不躁聽訓,命都是夫人給你,罵兩句怎麼了?

“別杵著了,快把禹兒的破衣服拿出來,趁我們在!”

李夫人察覺秦姑娘對帳裡情況不熟,溫書禹一個將軍被褥破了都無人管。

看來溫書禹並沒對她上心,看錶現也就是她起了別的心思。

好男生怕烈女纏!

李夫人心底很不舒服,特別是她自小都是受一夫一妻制的影響,無法接受妻妾成群的男子。

若溫書禹僅僅是路邊撿回來的病人,那一切都無所謂,可現在……

就算為了孩子,也得謹慎些!

李夫人從腰間小兜裡拿出針線,細心的把溫書禹被褥破洞縫好。

又差遣成安去把破的衣服褲子都翻出來,耐心一針一線縫補。

在隱城時,夫人也常給家人做針線活,溫書禹的從未當外人,李薇沫有的,他也有。

成安就沒想那麼多,把溫書禹的衣物翻了個遍,每一件有破洞,有破損的都翻來,一件一件堆成小山。

“還真是不客氣呀!”丫頭戲謔笑出了聲,打趣得又抱衣服來得成安進退兩難。

羞紅著臉,不知該怎麼回話!

“還有嗎?”李夫人微微抬眸,問得格外輕柔,宛如母親一般。

“就……就這些了,夫人!”成安吞吞吐吐的低下頭。

不過確實已經全拿出來了!

李夫人低下頭繼續穿針引線,緩了緩:“成安去拿你的吧!呵呵!你們呀,出門在外,也不學學!”

“夫人……小人的不……”

成安慌慌張張剛開口,李夫人一抬眸,明明很溫柔,對視一瞬,讓成安心裡毛毛的。

這氣場,有種天生壓制之感,就像……就像……

就像兒時父母要訓孩子前的提醒。

就一個眼神,讓孩子瞬間乖巧溫順。

“還不快去,就你多嘴,你去拿開,我們給你縫,不然我們回去見林夕說到這,她不得心疼死。”

丫頭嘴上不饒人,心也是極好的,最主要的還是夫人開了口。

“…唉……好,小人這就去!”成安打小無爹孃,跟著溫書禹也差點九死一生。

他本想著,這輩子只會圍著公子轉,當第一次感受孃親的溫暖,說實在的……

就是在夫人這裡,才能有一絲絲家的溫存,而林夕的乖巧懂事,讓他有了安家的念頭。

成安小跑會帳抱了自己的衣物,當然只是一部分,這已經足夠了。

“安副將,您這是要搬營帳?要不要我尋幾個兄弟幫忙?”

“不必,你不懂!忙你的去吧!”

成安驕傲的揚著笑臉,大步向前。

秦姑娘在營帳外面不遠處候著,想有機會再接觸夫人,見成安抱衣服跑來,滿臉疑問。

成安進去營帳,秦姑娘跟了上去,守帳的人攔住了去處,她提高聲音喊到。

“夫人,這些粗活讓奴家們來吧!”

“姑娘,聽說你還未許人?”

“奴家今年17……農家出生,會這些針線活。”

她不知怎麼回答才合適,只能用能力來征服夫人。

李夫人並未搭腔,安靜的臨捋針線。

丫頭起身走到營帳邊,不卑不亢的透露一些事給帳外的秦姑娘。

“公子和成安都還未及冠,秦姑娘並非僕從下人,這些活讓姑娘做不合適,怕毀了姑娘名聲。”

本以為她會知難而退,卻不料膽子更大了。

“夫人,奴家是青白身,並未許配人家……”

李夫人絲毫沒受影響,自顧自忙自己的,成安擔心夫人誤會,趕緊打斷秦姑娘的話。

“秦姑娘才十七,並未許配人家,還是別自稱奴家為好。”

“安副將……”

成安話裡有話,揶揄得她接不上話。

“還不快退下?”成安厲聲呵斥,也不敢說的太重。

到底公子對她是什麼意思,他心裡實在沒底。

營裡的風言風語他聽得清楚,還有秦姑娘犯得有些蠢和忌諱,溫書禹不但沒生氣,就連罰也是重重拿起輕輕放下。

說不過成安,也進不去帳裡,四月的陽光毒辣,雖說她做農活不嬌弱,可也經不起一直暴曬。

“嬸孃,讓你休息,怎麼還做起針線活了?”

飯食已熟,溫書禹趕來關心李夫人情況。

一進帳,成安正疊衣服,夫人和丫頭手裡都還在趕針,心裡感動可又心疼她們。

李夫人把最後一件縫好,坐直身子用力抖了抖衣服,抖撐展開細心瞧了一遍才摺疊好。

遞給成安後,滿意的慈笑道:“快好了,飯食熟了沒?嬸孃餓了!”

“孩兒正是來請嬸孃移步的!”溫書禹自然揖了一禮說道。

李夫人發現側邊藏起來的通草花,悠悠走過去撿起來,根據自己想法插回空空如也的竹編小簍裡。

“帶路吧!”淺淺一笑,沒有多說。

溫書禹見到花回到原來的地方,心裡一股暖流直衝心房。

喜不自禁!

“嬸孃……那花……”

溫書禹想解釋,可在長輩面前,又羞於出口,這很難解釋呀!畢竟不僅是嬸孃,還是未來岳母。

“挺漂亮的,這流蘇花呀,我許久沒見到了,這紅杜鵑更是……呵!”

李夫人不由讚歎,這孩子手是真巧,做得惟妙惟肖,若不是節令不對,都可以以假亂真了。

“嬸孃不怪書禹玩物喪志?”

“怎會?我可聽說你屢建奇功!”

“……嬸孃不嫌男孩子喜歡花,沒有血性或者憂傷風化……”

李夫人抬起清眸望向他,心裡覺得他是不是遇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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