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靜謐的街道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夏麗麗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心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向外望去,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門外徘徊,那張面孔,正是她不願意見到的沈皓星。

敲門聲愈發急促,每一下都像重錘擊打在夏麗麗的心上。她感到自已的心跳也隨之加速,彷彿要從胸腔中跳出來一般。她緊緊握住門把手,卻感覺那把手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地鎖住了,無論如何也推不開。

“誰啊?夏麗麗,你怎麼不開門?”許賀的聲音透傳了過來,帶著一絲不耐煩。夏麗麗這才回過神來,想要攔住他,但許賀已經搶先一步,用力推開了大門。

一股濃烈的菸草味和酒氣撲面而來,讓夏麗麗不禁皺起了眉頭。

沈皓星面無表情地走進屋內,彷彿對這個地方並不陌生。

“沈哥,您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裡?”許賀的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伸手想要拉住沈皓星的手臂。但沈皓星卻毫不客氣地推開了他,用手拍了拍被許賀扯過的襯衫,彷彿要拍去上面的汙穢。

兩人隔著門框面對面站著,目光如炬,彷彿要將對方看穿一般。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息,彷彿上一秒他們還是親密無間的朋友,下一秒就成了勢不兩立的敵人。

夏麗麗站在一旁,心中五味雜陳。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只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在她的心頭,讓她喘不過氣來。

許賀站在兩人之間,感到自已彷彿成了夾心餅乾,尷尬得幾乎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幾次想要開口,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氣氛越來越緊張。

五分鐘過去了,焦灼的氣氛幾乎要讓人窒息。沈皓星終於打破了沉默,他轉向許賀,語氣平靜而堅定地說:“許賀,年底公司打算搞一個公益短片,我看好你,這個專案我決定交給你負責,5OW。”

許賀聽到這句話,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彷彿已經看到了那50萬獎金在向他招手。他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連忙點頭答應:“謝謝沈老師!我一定全力以赴!”

然而,沈皓星並沒有理會他的激動,而是轉身看向了夏麗麗。他伸出手,緊緊地抓住了夏麗麗的手腕,想要把她拽出門去。

夏麗麗掙扎著想要甩開他,但她的力氣哪裡比得過沈皓星那粗壯而有力的大手?她的手腕被握得生疼,一圈紅印漸漸浮現。

“沈皓星,你放開我!”夏麗麗高聲質問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解。

許賀見狀,心中一慌。他怕這剛到手的專案因為兩人的爭執而泡湯,於是趕緊從背後環抱住夏麗麗,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然而,當他對上沈皓星那冷冽的眼神時,他又默默地鬆開了手,退到了一邊。

兩人就這樣僵持在門口,氣氛緊張得幾乎要凝固了。

突然,許賀猛地用力,將夏麗麗推出了門外。夏麗麗一個踉蹌,整個人撲在了沈皓星的懷裡。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門就“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內傳來許賀的聲音:“夏麗麗,你好好陪陪沈老師。”

夏麗麗憤怒地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沈皓星卻緊緊地抱著她,不讓她動彈。她感到自已的心跳加速,彷彿要從胸腔中跳出來一般。她用力地捶打著沈皓星的胸膛,但沈皓星卻像是一座山一樣紋絲不動。

“媽的,這個王八蛋!為了錢和名利,竟然親手把我送給別人,就算是當時賭氣嫁的,也不能找這麼個王八蛋!”夏麗麗在心中怒罵著許賀。

“你老公都不要你了,走吧麗老師。”沈皓星順手撈起夏麗麗,把她緊緊地橫抱在自已懷裡。抱到地下室,扔到豪車的後座上。

“沈皓星,你簡直是瘋了!”夏麗麗從後座上掙扎著坐起,手腳被綁得緊緊的,她只能無助地叫喊,但深夜的地下室迴盪著她的聲音,卻無人應答。

車門緊閉,車窗搖上,她唯一的希望被徹底封鎖。車內瀰漫著濃烈的酒味和煙味,還夾雜著沈皓星身上散發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夏麗麗憤怒地喊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我要報警了!”

沈皓星冷笑一聲,說:“你拿什麼報警?夏麗麗,你真的捨得報警嗎?”

夏麗麗憤怒地回應:“沈皓星,你是不是瘋了?放開我!”

沈皓星的聲音裡帶著幾分苦澀:“我是瘋了,我早就瘋了。但你知道我是因為什麼嗎?”

夏麗麗冷冷地說:“有病就去治,別在我這發瘋。”

沈皓星似乎被這句話觸動了,他沉默了片刻,然後說:“是相思病,夏麗麗,你就是我的解藥。”他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有些顫抖,彷彿是在極力控制自已的情緒。

夏麗麗儘量保持冷靜,不想與這個失控的男人過多糾纏:“那你就繼續病著吧,我不奉陪。”

沈皓星突然問:“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夏麗麗輕蔑地回答:“你今天發神經,還需要挑日子嗎?”

沈皓星深吸了一口氣,說:“今天,是我和劉月的結婚紀念日。你因為這個,才一直躲著我。”

夏麗麗冷笑:“那你應該去陪她,而不是來找我。”

沈皓星的聲音裡充滿了痛苦:“但今天,也是我們相識16年的紀念日。這16年裡,我心裡只有你。”說完,他不再給夏麗麗任何機會,猛地撲在她身上,強行吻住了她的唇。

夏麗麗拼盡全力避免沈皓星的親吻,用微弱的力氣表達她的反抗。“沈皓星,我們之間,永遠不可能。”她堅決地說。

沈皓星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可是我愛你,麗麗,從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

夏麗麗冷冷地回應:“但那是你的選擇,你當初選擇了她。”

沈皓星痛苦地閉上眼睛:“我知道,那是我一生中最錯誤的決定。我娶她,是出於無奈,是社會的壓力。但我一直沒有忘記你,麗麗。”

夏麗麗嘆了口氣:“沈皓星,你聽過那句話嗎?‘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玫瑰就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玫瑰就是衣服上的一粒飯渣子,紅的還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你已經有了一個家,你應該珍惜。”

沈皓星猛地抬起頭,淚水滑過他的臉頰:“我知道,但我做不到。沒有你,我覺得生活失去了意義。我願意放棄一切,只為能和你在一起。”

夏麗麗心中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她明白沈皓星的痛苦和無奈,但她也知道,自已不能成為他的解藥。“沈皓星,我們都是成年人,我們需要面對現實。時間會治癒一切,你該試著釋懷。”

沈皓星搖頭:“不,時間對我來說是毒藥。每年的今天,我都會想起你,想起我們曾經的日子。我無法釋懷,我無法忘記。”

夏麗麗深吸了口氣,儘量讓自已的語氣平和:“我理解你的痛苦,但我也有自已的生活。我不能因為你的痛苦而放棄我自已的一切。沈皓星,我們各自走好自已的路吧。”

夏麗麗把自已推向了道德的制高點。

救,與不救。

她低頭凝視著無名指上那枚閃耀的婚戒,一股難以言喻的衝動湧上心頭,幾乎要將它捏碎。但理智讓她只是緊緊握住了手指。

“麗,我求求你,給我瓶解藥吧,就這一瓶。”沈皓星的聲音中充滿了哀求,淚水滑過他的臉頰,滴落在夏麗麗的唇上,帶著苦澀。

夏麗麗深吸一口氣,終於點了點頭。得到她的默許後,沈皓星彷彿重獲新生,他急忙解開捆綁在夏麗麗身上的麻繩,雙手顫抖地撕去她的連衣裙,露出她雪白的肌膚,如同美玉般溫潤,細膩如絲。他瘋狂地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膚,彷彿要將所有的思念和渴望都傾注其中。

然而,夏麗麗卻如同雕塑一般,既不接受也不反抗。正當沈皓星準備更進一步時,夏麗麗開口了,聲音平靜而冷漠:“你去買盒避孕套吧,安全措施不能忽視。我可不想因此懷上一個沒有未來的孩子。”

沈皓星愣了一下,然後迅速點頭:“好,我這就去。”他套上鞋子,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出門時還不忘將車門反鎖。

看著沈皓星遠去的背影,夏麗麗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她感覺自已就像是一隻被囚禁的金絲雀,雖然被呵護備至,但始終無法擺脫那個牢籠。

需要時偶爾寵幸。可終究還是上不了檯面........

車內一片死寂,夏麗麗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她的內心如同波濤洶湧的大海,感性與理性在激烈地碰撞。

感性告訴她,基於多年的情感,她應該伸出援手,不管後果如何。然而,理性卻像一記重錘,狠狠地敲打著她的心靈。她明白,一旦跨越那條線,她將陷入輿論的漩渦,成為別人口中的“傷風敗俗”之人。

她開始質疑自已,如果真的做了,那她還算不算是一個純潔的女人?她會不會因此被貼上“放蕩淫婦”的標籤?

她以後該如何面對冬雪?還有同事們?難道真的要以地下情人的身份,在暗中與他眉目傳情嗎?

她轉動著無名指上的婚戒,那枚戒指如同囚禁她婚姻的枷鎖,也觸動了她內心的道德底線。她感到一陣強烈的罪惡感,彷彿自已正在走向一條不歸路。

她狠狠地甩了自已一巴掌,用這一巴掌來提醒自已,她正在走向一條危險的道路。

此刻,夏麗麗的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字:“逃”。

她的衣物被撕得七零八落,已無法遮擋身體。她四處搜尋,只找到沈皓星的風衣,勉強套在身上,再裹上一層車上的毛毯。

她無法想象自已現在的模樣有多狼狽,但已無暇顧及。

她緊握那雙高跟鞋,用盡全身力氣砸向車窗,玻璃破碎的瞬間,她艱難地從車內爬了出來。

纖細的手指被玻璃劃得傷痕累累,鮮血不斷湧出。赤腳踩在滿是碎玻璃的路上,每一步都是鑽心的疼痛。連她那張平日光彩照人的臉龐也未能倖免,被玻璃劃出一道道傷痕,靜靜地滲著血。

她腳下的肉裡嵌著玻璃渣,每走一步都伴隨著鮮血的湧出。那疼痛刻骨銘心,她幾乎想在深夜中放聲哭泣,但理智告訴她不能這麼做。

她是公眾人物,不能讓事情鬧大,不能讓別人看到她如此狼狽不堪。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全身的血液在流淌,白皙的面板與血色交織在一起,定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額頭上冒出的豆大汗珠與傷口接觸,帶來新一輪的疼痛。她幾乎是拖著身後的血肉,艱難地向家的方向爬去。

終於,她爬到了家門口。用僅剩的一點力氣和一絲求生的希望,她用力地敲打著大門。“許賀!許賀!開門啊!開門!救命!救……”然而屋內一片寂靜,她突然意識到許賀喜歡在她不在家的晚上去夜店瀟灑。

絕望和無助湧上心頭,她感到自已彷彿墜入了無盡的深淵。但求生的本能讓她不能放棄,她繼續用力敲打著大門,直到聲音沙啞、無力為止。然而,回應她的只有空蕩的回聲和冰冷的夜風。

隨著時間的推移,夏麗麗心中的痛苦愈發沉重,它如同一個巨大的陰影,無情地吞噬著她的靈魂。身體上的疼痛雖然劇烈,但此時已遠不及心中的痛楚來得深刻。

她不斷回憶起與沈皓星的過往,那些溫暖的記憶與眼前的絕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懊惱自已為何會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而置自已於如此險境。

“夏麗麗,你怎麼這麼傻啊?幹嘛要跑?幹嘛要搭上一條命?”她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悔恨和自責。

她取下無名指上的婚戒,緊緊地攥在手心裡,試圖用最後一絲力氣將它攥碎。然而,婚戒卻堅硬如初,如同她心中那份無法釋懷的執念。

她躺在自已的血泊中,合上雙眼,聽著血液緩緩流動的聲音。

慢慢地,她感到身體變得輕盈,彷彿靈魂正在脫離肉體。在這恍惚的時刻,她意識到自已並不願意就這樣死去,她不願死在他正風華盛茂的年齡。

然而,命運似乎並沒有完全拋棄她。在她即將失去意識的那一刻,“叮噹”一聲,婚戒落地的聲音打破了周圍的寂靜。

緊接著,她感到自已被一雙堅實有力的大手緊緊抱住。她努力睜開眼睛,看到沈皓星那張熟悉而焦急的臉龐。

沈皓星踩著夏麗麗用血鋪成的路,聞著濃濃的血腥味,終於找到了她。他緊緊地抱住她,試圖用自已的體溫溫暖她冰冷的身體。

在沈皓星的懷抱中,夏麗麗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溫暖。

“滴滴……”心電監護儀的聲音將夏麗麗從昏迷的邊緣拉回現實,一股強烈的疼痛再次侵襲她的肉體。

她掙扎著睜開眼睛,陽光正好透過窗戶灑在她的病床上,帶來一絲溫暖。

她的目光落在角落裡的那瓶向日葵上,它們開得正盛,彷彿在向她傳遞著生命的希望。然而,環顧四周,這空蕩蕩的病房裡,除了她,只有許賀一人。

許賀坐在床邊,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輕聲問道:“老婆,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傷成那樣?我真是擔心死了。”

夏麗麗聽著他的話,心中只覺得噁心至極。她想要甩這個假惺惺的面孔一巴掌,但伸出的手卻被厚厚的繃帶緊緊纏著,動彈不得。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憤怒和厭惡,冷冷地吐出兩個字:“離婚。”雖然聲音很輕,但語氣卻異常堅定。

許賀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試圖挽留些什麼,但夏麗麗已經不想再聽他的任何解釋和藉口了。她繼續說道:“財產我會分你一半,帶著你的錢,滾出冬雪。”

許賀聽到這句話後,臉上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他顯然早就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夏麗麗心中冷笑,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在算計著她的財產和地位。

她突然想起了沈皓星,那個在她最絕望的時候出現的人。她問許賀:“沈皓星呢?”

許賀回答道:“沈老師怕你醒來後不想看到他,所以很識趣地在門外等著呢。”

夏麗麗聽後,她讓許賀把沈皓星叫進來,不一會兒,沈皓星就出現在病房門口。他身上穿著一件血色的T恤,那是她的血。很明顯,是沈皓星把她從血泊中抱到了醫院。

夏麗麗費力地支撐著自已坐起身來,她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她轉過頭,對著站在一旁的許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突然轉向沈皓星,她的吻如疾風驟雨般落在他的唇上。沈皓星被這突如其來的吻驚得愣住了,他感受到夏麗麗的唇瓣柔軟而熱烈,卻又帶著一絲決然。

儘管他很享受這個吻,但他也明白這其中的含義。他不敢過多探索,只得在一吻之後默默地將夏麗麗移開。

夏麗麗看著沈皓星,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然後對著一旁的許賀惡狠狠地說道:“你不是想把我送給他,討好他嗎?今天我如你所願。”

許賀聽到這話,臉色一變,但他很快恢復了平靜。他識趣地離開了病房,走之前還不忘留下一句:“祝沈老師和麗老師百年好合。”

沈皓星看著夏麗麗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夏麗麗這麼做是為了氣許賀,但他也明白這背後可能隱藏著她對他的真實感情。

他走到夏麗麗的病床前,低聲說道:“如果你是為了氣他的話,大可不必這樣委屈自已。”

夏麗麗聽到這話,心中一顫。她看著沈皓星,眼中閃過一絲掙扎和痛苦。她想說些什麼,但最終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她只是默默地低下頭,彷彿在逃避什麼。

沈皓星看著夏麗麗的樣子,心中更加難受了。他知道自已昨天晚上的行為給夏麗麗帶來了無法彌補的傷害。

他站在夏麗麗的病床前,一本正經地給她鞠了一躬,再抬頭時已是淚流滿面。他哽咽著說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莽撞了,強迫您做不願意的事。我知道,對您肉體上和心靈上造成的傷害,我無法彌補。可我只能道歉,對不起。”

夏麗麗看著沈皓星的樣子,心中也充滿了痛苦。她知道沈皓星是真心在向她道歉,但她卻無法原諒自已昨天的行為。她低聲說道:“皓星,我……”

她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她把“愛你”兩個字咽回了肚子裡,她沒有勇氣說出口。

沈皓星看著夏麗麗痛苦的樣子,心中更加難受了。他知道自已可能永遠都無法得到夏麗麗的原諒和愛了。他深吸一口氣,低聲說道:“走了。”說完,他轉身離開了病房。

夏麗麗看著沈皓星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惋惜和悔恨。

她知道自已可能永遠都失去了沈皓星了。她默默地躺在床上,淚水無聲地滑落。

她知道自已把最長情的告白爛在了肚子裡,一旦錯過,就是一輩子。

外面陽光熾熱,卻彷彿照不進夏麗麗的內心。她倚在窗臺邊,心中空洞無比。不知何時起,沈皓星已經悄無聲息地成為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那些曾經在他身邊的時光,那些充滿安全感的日子,如今都化作了無盡的思念。

年輕時,兩人曾彼此相愛,卻都渾然不覺。等到真正明白時,卻已經愛而不得,被迫別離。

如今,夏麗麗終於鼓起勇氣,想要回頭去愛,卻發現自已已經晚了。

命運,真是個令人哭笑不得的東西。

她伸手撫摸著窗臺,感受著陽光的溫暖。然而,她的心裡卻是一片冰涼。

她看著窗外的楊樹花被清風帶走,滿地都是那些曾經美麗生命的殘骸。在醫院這個特殊的地方,她見證著新生與死亡的不斷交替。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經紀人的電話。夏麗麗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帶著一絲顫抖和不安:“麗老師,沈老師把他的所有資產都轉到你名下了。夏麗麗問他怎麼了,對面卻只是沉默不語。”

聽到這個訊息,夏麗麗的心猛地一沉。她想起沈皓星曾經對她說過的那句話:“我是你的解藥,沒有我你會死。”如今看來,這句話似乎有著更深的含義。她預感到事情不妙,心中充滿了不安。

她立刻撥打了沈皓星的電話,然而電話那頭卻傳來了“對方已關機”的提示音。

她不死心,又發了一條簡訊給他,但很快就收到了他的回覆:“烏雲帶走了向日葵的太陽,她的心,也隨向日葵而死。而現在,向日葵再不需要太陽。她會給自已點盞燈,做自已的太陽。向日葵是自由的,太陽不該獨佔向日葵。更不應該為了佔有,去傷害她。對不起,我的向日葵。請你繼續自由。”

夏麗麗看著這條簡訊,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沈皓星是在向她告別,是在告訴她他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她想起他們曾經的點點滴滴,那些美好的時光彷彿就在昨天。她感到自已錯過了太多,沒有勇氣將心底的愛意宣之於口。

天空漸漸陰沉下來,彷彿也在為沈皓星的離去而哀傷天空漸漸陰沉下來。

夏麗麗站在窗前,任由淚水滑落。她知道自已再也無法挽回什麼了,只能默默地祈禱沈皓星在另一個世界能夠安息。

沈皓星站在天台上,回望自已的一生,那一刻,彷彿整個世界都靜止了。風輕輕吹過,帶著一絲涼意,卻也帶走了他沉重的靈魂。

他的身體如同那些被風吹散的楊樹花一般,靜靜地躺在了人間的某個角落,成為了又一個無法言說的秘密。

然而,在夏麗麗的心裡,沈皓星就像是那永恆的太陽,溫暖而耀眼。她始終相信,向日葵和太陽是彼此的解藥,互相救贖,互相依靠。

沒有太陽的向日葵會失去生機,而太陽也需要向日葵來證明自已的存在。沈皓星的離去,讓夏麗麗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虛和絕望。

她回到床上,試圖用睡眠來逃避現實的殘酷。在夢中,她回到了與沈皓星相處的時光,那些歡聲笑語、那些甜蜜時光都歷歷在目。然而,當她醒來後,卻發現自已依然無法擺脫那份沉重的思念。

她意識到,時間並不是解藥,它無法治癒心中的傷痛。她自已也早已和沈皓星一樣,病入膏肓。

夏麗麗開始反思自已的過去,她後悔自已從未向沈皓星表達過自已的愛意。

她想象著,如果當初她能夠勇敢地給他一瓶解藥,或許他們就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她想象著,如果沈皓星還在她的身邊,他們可以一起面對未來的挑戰和困難。然而,這一切都只是她的想象,現實卻是殘酷的。

向日葵已經枯萎了,它的生命隨著太陽的離去而結束。

夏麗麗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和惋惜。她知道,自已再也無法挽回什麼了。她只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份痛苦和思念,繼續前行。

在她的心中,沈皓星永遠都是那個最特別的存在,是他讓她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愛情和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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