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虞惜沒明白靳灼霄的意思。

靳灼霄看著她,認真解釋道:“我從來沒喜歡過除你以外的任何人,以後也會踏踏實實,不再沾花惹草。”

虞惜看了靳灼霄一陣,心裡有些動容,但她不太相信這種口頭承諾,沉默兩秒說:“強扭的瓜不甜,你沒必要為了我強行改變自已。”

虞惜覺得感情不該是一味的遷就,強行改變除了讓自已變得很累之外,也容易讓雙方產生矛盾。

因為為對方做出改變這件事本身,就是一個很容易被拿來道德綁架的分歧。

虞惜不需要靳灼霄單方面往她身上付出,不然回頭反倒顯得她不識好歹。

可惜靳灼霄很固執,語氣堅定道:“甜不甜的吃了再說,我不會放手的。”

靳灼霄目光直視著虞惜,一雙眼瞳黑若點墨,高燒讓他的眼睛帶著一層水光,反倒更顯真誠。

虞惜有些不敢面對他的眼神,總怕下一秒感性就會打敗理性。

她別開眼,暗自撥出一口氣,平復好情緒道:“走吧,該去看病了。”

靳灼霄站起身,把棉籤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裡,然後回到虞惜面前,抬起胳膊說:“幫我穿衣服。”

虞惜:“……”

還真不客氣,為了節省時間,虞惜沒多說什麼。

她放下驗血報告,幫靳灼霄把毛衣袖子放下來,然後穿上外套。

靳灼霄很配合,乖的跟幼兒園大班裡的小朋友一樣。

穿好後,虞惜拿起驗血報告說:“好了。”

靳灼霄聲音帶笑道:“謝謝寶寶。”

虞惜眉心一跳,這人又開始了。

*

看診醫生說靳灼霄是病毒性感冒,除了吃藥之外,還讓他掛三天藥水。

離開診室後,兩人拿了藥水便往輸液大廳去,這個點輸液大廳人零零散散的,他們找了個角落的空位坐下。

這裡幾乎都是病人,大家狀態都蔫蔫的,整個大廳氣氛說得上死氣沉沉。

所有人基本都在低頭看手機消磨時間,但靳灼霄有點費勁。

因為別人輸液頂多一隻手不方便亂動,他因為受傷,輸液只能用另一隻手,現在兩隻手都不方便動。

靳灼霄老實了沒有十分鐘,突然湊近虞惜,在她旁邊語氣抱怨地說:“寶寶,我好無聊。”

帶著鼻音和撒嬌意味的低沉聲音驀然出現,弄的虞惜一激靈,手上的消消樂都差點滑偏了。

她很費解,靳灼霄這種酷哥,到底是怎麼把這麼膩人的兩個字叫的如此自然的。

浪可能也需要一點天賦,像靳灼霄這樣的,撩妹簡直是信手拈來,讓人很難不著他的道,太可怕了。

虞惜抿了抿唇,仰身和他拉開些距離說:“你別亂叫。”

靳灼霄挑眉,吊兒郎當道:“那你別撂下我自已玩。”

虞惜嘆氣,放下手機看著他問:“你想幹什麼?”

靳灼霄:“我想吃飯。”

虞惜這才想到靳灼霄應該還沒吃晚飯,開啟外賣軟體說:“我看看附近有什麼你能吃的東西。”

靳灼霄:“我什麼都能吃。”

虞惜:“醫生讓你吃清淡的。”

靳灼霄:“……哦。”

自從手受傷之後,靳灼霄已經清淡好一陣了,張亦弛和梁陌帶他吃飯都清湯寡水的,重口味的他倆都躲著他吃。

虞惜找了找,說:“有粥,餛飩,麵條,蓋澆飯,你想吃什麼?”

靳灼霄人都麻了:“隨便吧。”

虞惜:“那就清湯雞絲麵吧。”

靳灼霄:“好。”

點好外賣,虞惜看了眼派送時間,說:“二十分鐘能到,你先等一等吧。”

“嗯,”靳灼霄問,“你現在有沒有想看的動畫片或劇?”

虞惜看他:“幹什麼?”

靳灼霄:“找一個陪我一塊看。”

虞惜:“……”

生病的人是不是都嬌氣,虞惜怎麼感覺靳灼霄今天要求出奇的多。

不過為了讓他安分一點,虞惜只能順著他,找了《海綿寶寶》舉在中間,兩人一起看。

公共場合聲音不好放太大,音量一小看著就有點催眠。

靳灼霄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歪靠在虞惜肩上,一句話沒說。

空氣正安靜著,手機鈴聲乍然響起,在整個輸液大廳都是清晰的存在,不少人都嚇了一跳,抬頭往這邊看。

虞惜猜到應該是外賣到了,趕忙接通,輕聲道:“喂?”

靳灼霄聽見動靜撩起眼皮,慢吞吞坐直身子。

不知道對面說了什麼,虞惜應道:“好的謝謝,我現在下去。”

結束通話電話後,虞惜對靳灼霄說:“外賣到了,我去樓下拿。”

靳灼霄:“嗯。”

拿完外賣回來,虞惜才發現靳灼霄吃飯也是個問題。

兩人對視一陣,靳灼霄摘下圍巾和口罩,說:“虞西西,你再盯著我看一會,我就要餓死了。”

虞惜回神:“哦,馬上。”

虞惜不再猶豫,拆開外賣盒,拿筷子夾面喂靳灼霄吃。

靳灼霄一看就是真餓了,一碗麵沒多久就被他吃完了。

虞惜見狀問:“吃飽了嗎?”

靳灼霄:“飽了。”

“你沒吃飯怎麼不早說?”

虞惜說著放下餐盒和筷子,從口袋抽出一張紙巾遞給他。

靳灼霄卻不接,腦袋湊近,一副讓虞惜替他擦的模樣:“之前不餓,我剛想起來。”

虞惜順勢替他擦了擦,淡聲說:“我看你是燒傻了。”

靳灼霄:“……”

虞惜沒聽見回應,抬眼看靳灼霄,見他盯著自已,疑惑地問:“你看我幹什麼?”

靳灼霄把視線從虞惜唇上收回,十分坦蕩道:“我想親你。”

虞惜一怔,隨即瞪他:“吃飽了就浪,早知道還不如讓你餓著。”

靳灼霄勾唇,語調輕慢地說:“我餓著也想親你。”

虞惜跟他真是聊不下去一點,皺眉道:“你再口無遮攔,就自已留在這打針吧。”

靳灼霄特別能屈能伸:“那我攔一攔。”

虞惜有點無語,突然覺得那句,抽刀斷水水更流,人不修理哏啾啾說的很對,靳灼霄就是欠的厲害。

靳灼霄:“你明天和後天還有時間陪我來醫院打針嗎?”

虞惜想都沒想便說:“沒有。”

靳灼霄:“那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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