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轉,小以寧的衣服也全部換上了薄襖,每日都穿的圓滾滾的出門。

沒錯,她林以寧終於在女學和孃親的餵養下胖出蓮藕節,臉都是圓溜溜的,讓人見了就手癢。

小以寧表示沒爹的日子真的不錯,吃嘛嘛香!

“我爹說昨日垣王又在朝上上奏說皇上了,也不知道他想幹嘛,把我爹的活幹了,我爹幹什麼?”劉珍英小朋友又開始憂愁,連八卦都談的不香了。

垣王就是原太子。

既兗州貪腐案之後,燕京便發生兩件大事,一是十月初太子因貪腐案被廢,封為垣王,二便是皇上的寢宮出現了妖妃,一隻百年難遇的白虎,為此後宮娘娘已經數天未見到皇上,過的相當寂寞。

小以寧:原諒我沒見過世面,我當時真的不知道那不是貓,就是覺得它長的醜。

“這次垣王又說什麼?”

劉珍英小手一拍桌子氣憤道“他昨日說皇上將白額侯養在宮中非明君所為,愧對祖宗。”

“嘶…”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廢太子真勇。

在旁邊吃瓜的小以寧脖頸一縮,若是別人知道這白虎是從她手裡出去的,會不會把她大卸八塊。

“我記得皇上說此獸是祥瑞。”陳嬌儀疑惑道“那咱們皇上養祥瑞怎麼不是明君?”

這個人的想法真的搞不懂。

現在幾乎每日上朝都能看見垣王在那裡橫跳,皇上也由著他蹦噠,不賞不罰。據說皇上每每到這時候便露出瘮人笑容,讓人頓時感到一陣清涼。

“劉姐姐,會不會是你爹罵皇上把皇上罵怕了,所以他叫垣王說他,這樣你爹就不罵皇上了。”小以寧感官清奇的說著話,讓眾人恍然大悟。

劉珍英的小臉立馬泛光,拍著小以寧的腦袋“以寧妹妹所言極是,肯定是我爹太兇了。這幾日我爹上朝都沒怎麼說過話。”

小以寧扯扯嘴角,啥話都信,小孩子真好哄。不過話說回來,在她看的內容沒有這一段,太子已經是太子,一直到登基。可能和小說裡時間線的偏移有關,這事發生在小說開始之前。

“以寧妹妹,聽說兗州的疫情已經得到控制,你爹和崔大人應該快回來了吧。”金星蔓見小以寧又開始發呆,便開口說道。

崔之瑤搖頭,滿臉寞落“今年回不來了,我爹已經寫信到家裡,雖說有好轉但依舊不樂觀,根治的方子還沒有出來。”

小以寧羨慕的看著她,她爹都知道往家裡寫信,自已的爹卻從來都沒有傳信過來,舅舅也沒有。

眾人沒有說話,自從兩個人的爹先後離開之後,崔之瑤便天天抱著醫書,而小以寧病了一場也不似以前活潑了。

“後日便是下元節,晚上以寧妹妹可以放花燈給你爹祈福。”虞可提醒道。

下元節?

這是她在現代從未過過下元節,上元是元宵,中元是鬼節,只有下元網上很少有說法,她也很少注意。

水官解厄日,是古代相當重視的節日之一,所有學堂都要放假兩日,街上也擺上無數攤子為下元節廟會做準備,晚上應該會相當熱鬧。

小以寧乘上歸家的馬車,車上還有幾個小包裹,她看向她孃親。

“你爹不在,明日你跟娘一起祭拜祖先。”婉娘解釋道。

“娘,明晚我要去河邊放花燈給爹爹和舅舅祈福。”小以寧想著昨日虞可姐姐說的話,覺得這種現代沒參加過的活動必須要經歷一次。電視裡不是常演,河邊祈福會有豔遇哦。

婉娘心甚慰,眼裡閃過淚花“晴姐兒真是長大了。”

小以寧身體一僵,看著自已的小手納納道“娘,晴姐兒不胖。”

“噗…嗯,晴姐兒,娘說錯了。”婉娘忍笑將女兒攬在懷裡,確實圓了一些。

小以寧跟著娘剛回到家就被門口坐著小孩嚇了一跳“虎哥兒?”

林寅虎睜開朦朧的眼睛,看見以前的小呆妹在車裡正吃驚的看著他。他驚喜大喊“晴姐兒,你終於回來啦。”

小以寧:……為什麼他會在這兒。

“虎哥兒在門口等久了吧,快進去。”婉娘將女兒抱下來,招呼道。

小以寧真的有點呆,不明白自已去上個學,回來竟能見到老家的親戚。而且不止虎哥兒來了,她太奶還有大伯奶都來了。

鄭氏看著小以寧規規矩矩給她請安,心中瞭然這瓚子一家真的是不一樣了,就是這人還是和他爹一樣任性不靠譜。鄭氏暗歎,怎麼這一支讀書不錯卻長歪了。

“家裡事忙,瓚哥兒媳婦兒也不用給我們準備過多東西,等下元節過後,我們便起程回去,已經和鏢局的人說好了。”大伯奶蔡紅花將此行的目的簡略的說了一番。

林玉瓚決定將家搬到燕京,家中長輩並未阻攔,人往高處走,他的天賦是家中最好的。而且是和岳家一起上京求學,由他們照顧著,長輩也放心。只是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這人會做出與他父親一樣的事來。

鄭氏得到訊息當即氣的三天下不來床,又在大兒媳絮絮叨叨裡起來,收拾細軟上燕京看自已的孫媳。

她看著婉娘眉間的愁緒,說道“瓚哥兒不在,祭祖之事我帶你做一遍,你好好學。還是那句話,你夫君的天賦在那裡,不知往後走到哪裡,家裡都要靠你撐起。”

鄭氏拉起婉孃的手“瓚哥兒此次錯了,但祖母告訴你,要男子認錯是千難萬難的,有時候你只能順著他,但背後如何就看你自已的心。祖母就是這麼過來的,夫可以為天,但在兒女面前,你也要他們撐起一片天。”

婉娘看向乖巧的女兒,點點頭“祖母,婉娘曉得了。”

小以寧豎起的耳朵動了動,太奶此話已經是對母親的貼心之語了。

“晴姐兒過來。”

小以寧屁顛屁顛來到鄭氏面前,甜甜的說道“太奶,晴姐兒好想您,一日不見,如三月兮!太奶,我已經好些年沒見您啦。”

鄭氏嚴肅的臉差點崩裂“你這個小滑頭,跟你爹小時候真是一個模樣,愛胡說八道。”

鄭氏喊她過來,只是問她一些在女學的生活,聽她的小日子過的不錯便打發她出去找虎哥兒。

說來也巧,太奶和大伯奶也是今日剛到,婉娘看見她們先是欣喜後就有點忐忑。女兒還等著她接,她也不知如何是好,還好兩位長輩都是明理之人,讓她將小以寧接回來再敘舊。

鄭氏看小以寧蹦蹦跳跳離開,便不悅的拍著桌子“你們也是糊塗了,若是覺得晴姐兒年紀小鬧騰就將她送回老家,家裡那麼多堂兄弟姐妹總是能好好帶她。怎好將她小小年紀就送到那皇家女學,那裡都是貴女,都是咱們惹不起的人家,若是受了欺負,看你們如何悔恨。”

婉娘低頭不敢回話,這事是她哥做出來的烏龍。

蔡紅花看這侄媳婦的窩囊模樣,暗暗搖頭“娘,這瓚哥兒向來主意大,婉娘就是想攔也攔不住啊!”

“這是瓚哥兒的主意?”鄭氏眼神凌厲的看向婉娘。

婉娘面露難色,良久才點點頭。

夫君,誰叫你不在呢,我應付不了你祖母。

“這個不孝孫,想發達想瘋了。”鄭氏怒火沖天。

顯然這一路她已聽得無數關於皇家女學的傳聞,也知曉這不是他們這種人家能去的地方。

林玉瓚:夫人的鍋真是又大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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