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巧啊,溫妖首。”趙宇在一旁,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溫荔冷臉看著他,“一點也不巧。”

瞭解到事情的全部經過,溫荔很快找到了解決辦法,不會真以為這樣小小一個局就能拿住自已。

趙宇不然沒效果讓溫荔損失什麼,只想噁心一下她而已。

溫荔指著掌櫃和小二道,“就是你們說我的人只付了一碗的錢?”

“沒錯。”掌櫃立刻回答道,一旁的小二也跟著點頭。

趙宇在一旁看著,他倒要看看溫荔怎麼破這個局。

溫荔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好,既然如此,那你們就親自去看看我的人總共吃了幾碗。”

“什麼,看看。”掌櫃和小二連同眾人都在疑惑的時候。

溫荔的蝶翅猛然展開,手裡的蝶鐮已經出現在手中。

“林堪,張嘴。”溫荔手起鐮落,兩顆人頭飛起,落入了林堪口中。

咕嚕一聲,林堪便吞了下去。

餘音妙看著溫荔這般處理,她看來是真的不怕什麼了。

寒枝心裡歡呼雀躍,掌櫃的撐的腰就是硬。

溫荔蹲下看著那倒下去的屍體,“喂,你們看清楚沒有啊。”

當然她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溫荔起身環視眾人,手裡舉著還在滴血的蝶鐮,“大家是看見了的啊,他們沒有說話,看來是知道理虧了,我也不用他們道歉了,我們走。”

蘆芽喊道,“管事的,出來洗地了。”

看著溫荔一行人離開,趙宇一拳砸在桌子上,“可惡,溫荔,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回到房間裡,“溫荔,你實在是高。”餘音妙給她豎起一個大拇指。

溫荔不屑一顧,“這些人當真是以為我不敢是吧。”

蘆芽對寒枝和林堪交待道,“在聚妖谷需要事事小心,你們下次要注意。”

“放心不會了。”寒枝明白,雖然溫荔解決了,到底還是給溫荔惹了麻煩。

溫荔:“都下去休息吧。”

眾人離開,溫荔走出房間,天已經黑了,開心著繁星點點的星空。

“不知道夫君在幹什麼呢。”

思念飄回到長安,許霽安正關上蝶採樓的門,身後跟著兩位花娘,他準備回府休息了。

一陣古箏的聲音傳來,紫苔橋頭,正坐著個賣藝的男子,眼睛蒙著黑布,一身黑衣,古箏上還有一個缺口。

聲音婉轉悠揚,和這夜色很相配。

許霽安走過他身邊,往碗裡扔了一些銅錢。

“謝謝這位郎君。”那人回道。

是瞎子嗎?怎麼看出來的,許霽安沒有多想,轉身離開,身後的古箏彈奏依然在繼續。

夜風吹得柳枝輕輕搖擺,古箏的聲音讓夜顯得安靜,路邊早已關門的酒家燈籠還亮著。

箏音傳來,一截柳枝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斬斷,許霽安並沒有發現,繼續走著,越走越遠,那彈奏的聲音卻好像越來越大。

一隻夜鶯正要起飛,地上的影子卻被分成兩半,幾片帶血的羽毛飄落。

許霽安忽然感覺背後有一股風吹來,卻又有一股鋒利的感覺。

“躲開!”

許霽安手一拉旁邊花娘的肩膀,一縷頭髮輕輕飄落,那看似柔和的聲音當中卻有一股鋒利的法力。

兩位花娘立刻拉開架勢,看著那瞎子。

那瞎子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繼續自顧自的彈奏。

許霽安看出來此人非同一般,“你們不是他的對手,先走。”

“可是姑爺。”花娘還想留下來,還是被許霽安叫離了。

暗夜的街道上四下無人,偶爾蛙鳴更顯寂靜。

彈奏的聲音從來沒有斷絕過,那瞎子手一揮,一把聲音凝聚成的刀刃便朝許霽安而來。

許霽安翻身躲過,路邊的石墩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許霽安看著著那瞎子道,“我與閣下素未謀面,無冤無仇,閣下何故如此。”

“有人花錢買你的命罷了。”瞎子抬手間幾道刀刃又飛向許霽安。

許霽安扔出一張符紙,刀刃被擋下一部分,但還是有一道飛來。

擦著許霽安的臉飛過去,再慢一點,耳朵就沒了。

“姑爺,接槍。”剛才離開的花娘帶來了許霽安的長槍。

許霽安接槍把槍套扔了回去,槍剛一到手,聲音刀刃便飛了過來。

一記蒼龍探爪,飛襲而來的音刃便被挑飛。

槍尖和音刃碰撞發出清脆的音鳴,瞎子側耳一聽,嘴角微微一笑。

雙手彈奏,三道音刃比之前更快的襲來,所過之處的落葉都被一分為二 。

許霽安馬步拿槍,海底翻濤,烏雲蓋雪,撥草尋蛇,三記槍式擋下音刃。

怎麼打下去不是辦法,許霽安在想辦法近身。

旋槍舞花向瞎子靠近,期間飛來的音刃都被彈飛。

還有三步之時,許霽安躍步起飛,帶著寒芒的槍頭直逼瞎子。

誰知瞎子琴絃一拉,一道無形的屏障形成,許霽安槍桿都彎曲了卻還是無法前進一寸。

“就這?看來雲吟觀的道士也不過如此。”瞎子拉手一彈,許霽安被震飛。

“啊~”

可惡,這人是什麼東西,這種奇怪的攻擊方式許霽安從來沒有遇見過。

剛剛落地,音刃接踵而至,許霽安橫槍抵擋,但還是被震出一口鮮血。

一旁的花娘見許霽安不敵,欲想上前幫忙,還未動,卻已被聲波擊飛。

瞎子忽然鼻子一嗅,按住了琴絃,琴聲戛然而止,

許霽安以為他還有什麼殺招,誰曾想下一刻那瞎子已經瞬移到了自已身前。

那強大鬼魅的氣勢讓許霽安時刻警惕著,瞎子又仔細聞了聞許霽安血的味道。

“你身上怎麼會有股晦玄的味道。”

晦玄,什麼東西,瞎子的語氣中害怕夾雜著驚訝。

瞎子身體顫抖的後退一步,隨即立刻拿起自已的古箏便迅速逃離了。

許霽安知道到此人沒有出全力,自已也還有底牌為用,全力以赴還真不知道孰強孰弱,不過他為什麼跑了呢,好像很怕他口中那個叫晦玄的東西。

回到許府之後,許霽安細想下來,自已的仇家面前來說應該只有兩個。

一個是之前行刺自已和溫荔,操控那個傀儡的人,另一個便是趙宇,如此算來,說不定溫荔也會遇到什麼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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