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坐下來的時候還在生著氣,她也是真的不理解這些人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東西。

難道碰上這種事情不應該是吃個瓜就算了嗎,怎麼最後還扯到她辭姐身上了。

而且這件事情從始至終的受害者都是她辭姐好不好。

她也去看過這件事情,今天早上刷某博的時候竟然刷到了她辭姐的名字。

本來以為還是高考的事情,還想著不愧是她辭姐,不過是考次試,竟然把某博兩個月的熱搜都佔光了。

結果等她認真再看了眼,才發現哪裡還是高考的事。

她辭姐居然差點遇害了!

急得江姜大早上就想給顧辭打電話,還好看到後面說是人沒有受到半點傷害,這才放心了下來,沒有大早上的去打擾人家。

江姜是看完了全篇某博的,還找了其他的新聞來看,才瞭解了所有的事情。

明明她辭姐只是走在路上,差點就被一個酒鬼給害死了,還有那個貨車。

設計這些的人可真該死啊。

江姜都要心疼壞了,還好她辭姐命大,不然還不能全須全尾的出現在這裡,可這些人倒好。

半點不關注顧辭差點受傷的事情,反而是把注意力都落在這種沒有意義的八卦上。

還把責任都堆在了受害者身上,僅僅憑藉著她們那可笑的猜測。

江姜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群人的邪惡想法給驚到了,但還是會覺得離譜。

怎麼會有人在知道事情後根本就不管真相,甚至連新聞上的解釋都不樂意去看,只是一股腦的覺得是自己的同學錯了。

然後一路的指責......

難道不應該會懷疑是和自己沒有接觸,甚至壓根不認得的另一個人嗎?

而且在座的老師作為長輩也沒有阻攔的意思,十八班的付芃老師倒是還跟著一起在維護秩序,讓其他人不要亂說。

而作為懟人最多的一班人的班主任,老王壓根就不管這件事。

還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在邊上看著手機。

像是就想著看戲的樣子。

一班人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一班老師不管不顧只想看戲,就連十八班自己都有很大一部分人在跟著說顧辭的壞話。

只有她和沈言付芃老師在幫忙說著話,江姜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會是這樣。

怎麼好像大家都一副根本不關心真假的樣子,好像無論到底有沒有冤枉人,她們只想要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只想要吃瓜,只想要看熱鬧,只想要說著那些她們瞭解到的表面。

只要有人質疑,她們就會像是瘋了一樣,毫無顧忌的亂撕一通。

上一次是這樣,這一次還是這樣。

只是不同的是,這次堅定站在顧辭身後的不再只有付芃付老師了,還有她和沈言。

在座的人基本上沒有比江家沈家更有地位的,也都閉了嘴。

但也能看出來,雖然現在迫於江姜和沈言在這的緣故閉了嘴,但是她們仍舊固執的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

仍舊覺得這件事情的問題出在顧辭身上,仍舊堅持著那套受害者有害論。

感受到手心被拍了拍,江姜一愣,順著看過去。

是顧辭。

顧辭把手放在江姜手心上,安撫的拍了拍,“不用搭理她們。”

像是被順了毛的小貓,江姜瞬間就沒了氣,乖乖巧巧的應了聲。

“要是以後還有人跟你說這些壞話,就直接給她發律師函,有江家在,包贏。”江姜笑了笑,對著顧辭道。

雖然是對著顧辭說的,但江姜的話聲音不小,明顯不是單對著顧辭說的,是故意說給周圍其他人聽的。

尤其是一開始那個找事的人......

熊欽欽感覺到那個在傳言中很好說話的江家小公主在看著她,眼神裡可不像是別人形容的那樣溫柔單純。

包間裡暫時恢復了和氣,但明顯是被壓著的和氣。

席間沒有人再說話,只是吃著自己的飯。

氣氛異常尷尬。

突然,有人傳出來一陣驚呼,“這瓶酒是長露,不是長莫!”

眾人順著那人指著的看過去,確實,雖然長得差不多,但是長露的價格可是比長莫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一般品質好些的長莫要二十萬,但是品質一般的長露都要五百多萬。

和普通紅酒不一樣,長露作為釀酒原料的葡萄都是最優質的。是在優良的土壤和良好的氣候環境下培育出來的優質葡萄。

並且這種葡萄極難生長,長露紅酒採用的葡萄原料不是那種簡單易得的廉價葡萄,而是昂貴的黑瑩爾葡萄。

這種葡萄對種植的風土條件十分敏感,要求十分高,而且早熟、皮薄,只有少數產區能種植成功。

並且這種葡萄的抗災抗蟲能力低,種植風險相對較大,即便是又專門種植人員,存活下來的機率不到三分之一。

而且這還只是存活下來的,還只是進入了原料的大門。

還有品質也要有要求,要選其中品質好的,但是葡萄的種植狀況,如種植密度、澆水、修剪等,都會影響葡萄的品質,所以就顯得長露的原料極其的難得可貴。

但也有人會覺得這都是多此一舉,為什麼要採用這麼麻煩的原料。

但其實這種原料的口感更好,相對而言做出來的紅酒的口感等級也會更好。

而且由於原料選擇很是合適,後續的發酵萃取也相對而言更容易,萃取出來的也更高質。

加上長露的酒廠會採用人工採摘,讓工人在採摘的時候對葡萄進行篩選,去除劣質葡萄原料,以保證釀造原料的質量。在此基礎上還會聘請種植專家、釀酒大師。

在原料的採摘季節時,也不會急於去採摘,而是先根據以往的經驗、實驗資料和天氣預報,制定採摘釀造的最佳時機。

還有釀酒大師親自指導的釀酒手法,工人們熟練的技術,這些都是保證長露口感的必備因素,也真是它賣得這麼貴都沒有人覺得不合適的原因。

長露已經憑藉著它絕佳的口感贏得了大片市場,一舉擠下紅酒榜霸榜數十年的榜一。

“長露?!這是長露!”

“哇吼,是那個特別貴的紅酒嗎?就是那個百萬級別的?”

“我怎麼記得熊欽欽只是訂了六瓶長莫,可沒有長露的存在啊?”

“......”

長露的知名度已經到了所以人都認識的情況,眾人眼裡現在也是十分疑惑,長露的酒可是從來都不會出現在他們這樣同學聚會的桌上。

往往都是在大型商務的那種宴會上才會偶爾出現那麼一回,大部分情況下還是用來撐場面的,根本不會開瓶。

畢竟一瓶好的價格甚至要上千萬,有這麼多錢喝什麼酒不好,非要喝這一千萬。

就連江姜和沈言,也只是見過幾次。

也不是家裡喝不起,酒窖裡也有不少長露的藏品,只是都覺得沒有必要,加上也沒有那種酒癮。

平時沒有必要喝這麼貴的,只有在重要場合時才會拿出來。

“不會是服務員弄錯了吧?上百萬的酒,不可能會是什麼贈品吧。”

“還是先叫服務員過來吧,要是真的搞錯了,這也賠不起啊。”

眾人驚訝之餘,也覺得說得確實很有道理。

這麼貴的酒,要是出了點問題,即便一開始確實是服務員拿錯了的緣故,那她們也要承擔一定的責任。

少說分到他們每個人的也有個十多萬。

只是來吃個飯就要賠上這麼多錢,無疑是不划算極了的。

眾人都在想著這件事情,熊欽欽便開口說先叫服務員過來,從始至終好像臉上都沒有什麼驚訝,一副只想著快點結束的樣子。

服務員很快就趕了過來,包括滕德居的經理,經理先是帶著服務員給包廂裡的人道歉。

說是服務員上酒失誤,因為是新來的員工,可能是不太清楚,不小心記混了兩種酒,拿了長莫邊上的長露。

一邊道歉一邊感謝提醒,不然就要虧了幾百萬了。

經理說著,拿過後邊服務員手裡的兩瓶酒,是長莫的,“真的很感謝碰到這種情況各位客人的提醒,作為感謝,我們這邊再多送您們一瓶酒,希望各位客人能在滕德居吃得開心。”

見這邊的態度很是不錯,也就沒有說什麼,只是叮囑說下次要注意一些。

經理和服務員那邊連忙應下。

道完歉後,服務員就這邊去拿那瓶送錯了的酒,但是酒已經隨著桌子上圓盤的轉動轉到了顧辭那邊。

“這位小姐能幫忙遞一下酒嗎?”服務員見隔得有些遠,便朝著顧辭問道。

顧辭挑挑眉,拿過了酒瓶,給服務員遞過去。

“謝謝,謝謝!”服務員很是禮貌,正要接過。

不料卻在中途出了問題。

那瓶價值五百多萬的酒“砰”的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昂貴質地的紅酒瓶摔在地上,清脆的破裂聲在地面上炸開。

這下不僅僅是經理,包廂裡所有人都一臉震驚。

“我還沒有接到你為什麼要提前放手?”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那服務員質問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眾人紛紛看向顧辭,眼神不明。

有還處在震驚中的,有擔心顧辭的,也有心疼紅酒的,但更多的還是幸災樂禍。

畢竟人的本性就是如此,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本來也不關他們的事,要他們為之感到同情,實屬搞笑。

能不幸災樂禍的都是好的。

“怎麼回事?”經理雖然很是震驚,但仍舊冷靜下來詢問著其他人。

“我沒看清。”

“我也沒注意到。”

周圍幾人要麼是沒注意到,要麼就是根本沒看清。

現在事實就只有兩位主角知道了。

那位服務員連忙把“事實”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就是這樣,我本來想要接住的,但是這位小姐不知道為什麼在我還沒有碰到酒瓶的時候就鬆了手。”

“這位小姐,我也沒有得罪你啊,如果是因為我不小心上錯了酒的緣故,我們也來道歉送禮物,並且已經取得了原諒啊。為什麼小姐你還是要把酒摔碎呢。”

服務員還擠出了幾滴眼淚,美人落淚,可憐得很。

那服務員倒是引起起了不少人的心疼,紛紛把責怪的目光落在顧辭身上。

只覺得這人真的是罪不可恕,又是有那樣攀龍附鳳的想法,現在又是為難人家一個小小的服務員。

要不是這江姜和沈言一直無腦護著,真想上去把人打一頓。

“這位小姐,既然如此,那就得麻煩你賠付下酒的費用才能離開了。”經理坦言道。

房間裡並沒有監控,也沒有其他人看到。

這瓶酒的負責人只能從兩人之間出一個,她這服務員倒是很機靈,一開始就把事情的責任往顧辭身上拉。

雖然也不清楚是真的假的,但是居然這女孩半點不反駁,那這替罪羊不就是她了。

反正無論如何,他是不可能插手這件事情的,這一瓶酒可是要抵他十多年的工資,他也賠不起。

還好從始至終他就只站在邊上,根本沒有插手。

這是這個經理唯一慶幸的。

“她能賠得起什麼啊,就是連五萬塊錢都拿不出來吧。”

“也是可憐,先是碰上顧家那攤子事,現在好不容易考上了那麼好的大學,又要因為一個同學聚會負上百萬鉅債。”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有這個結果我看也是她自作自受,要不是她插手,顧家哪能那麼慘。”

“......”

沒有幫著顧辭說話的,要麼是可憐一句顧辭,要麼就是落井下石。

“我這學生不可能幹這種事,肯定是哪裡出了問題,不能就這麼判定了就是顧辭的錯。”付芃皺著眉頭,制止了這經理的無理要求。

“不是她乾的,難道還是我?我可從始至終都沒碰到過這個瓶身。”那服務員一邊哭著一邊道。

“不過是上錯了酒,也沒怎麼耽誤,為什麼要這樣報復我啊。”

那服務員也不再執著於說是顧辭先放的手,只是把這件事情歸結到是顧辭因為上錯酒的問題要找她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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