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大地,或許真的是因為小小白變成麒麟的原因,居然連續停戰三年。

百姓們安居樂業,一片祥和。

各地諸侯們,因為這個神蹟,留下了更多發展空間。

許都又迎來了一個春天,三月三。

彼時的三月三和現代社會的三月三,是兩重境界。

在這個偉大的節日裡,人類和萬界迎來一個很重要的典禮。

和煦的暖風,適宜的溫度,充足的食物,健壯的身體,旺盛的荷爾蒙!

是的,這是一個繁殖的節日。

我們家的院子,已經擠滿了前來說媒的人。

物件是小小白,不是我,我既失落又開心,當然小花只剩開心。

成為神獸的小小白,仍舊是個媽寶,完全沒有那種氣場。

他徒具神獸的軀體,卻沒發現有什麼神通,我還是把他當做一個變異的馬駒子。

在外人面前,我也不好太吹噓,畢竟,這是個修仙的時代。

聽說于吉和左慈已經是半仙了,至於張角,可能祖上更清楚他的蹤跡。

為了不讓小小白淪為種馬,我親自為他挑選了一匹白色的小母馬,兩歲,很漂亮,重要的是性格很溫柔。

但是我有點擔心生殖隔離的問題,畢竟,現在小小白不是一匹馬了!

好在小小白不太懂這些事情,他就當多了一個陌生的玩伴。

我突然發現對小小白的培養是有問題的,因為小白白的原因,我對他保護的有點過。

至今,小小白沒有一個朋友。

看得出來,他對新媳婦的認知停留在玩上面。

但是小白兒(我給新媳婦起的名字)似乎更懂事,她不停的用嘴角摩擦著小小白,這個動作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給小花遞了個眼神,將院子留給他倆。

許褚就在門外,他現在不在祖上那,就在我這。

他也給了我一個特別的眼神,我呵呵一笑。

“另外給小小白弄個院子,要分家了。”

“得嘞!”

許褚露出一個長輩的表情,便屁顛顛的去張羅了。

其實祖上早就和我提過,要給小小白弄個什麼廟堂,但是被我拒絕了,我不希望小小白這麼快成為一個神棍。

他現在只是徒具外形,還得有師傅來教他。

這個師傅可以是人類,或者別的物種。

總之,我不希望是綠袍子那種莽漢。

因為小小白的出現,我發現系統謝必安也有了一些變化,他不再只是一個聲音和意識,而是有了虛影,這個虛影有些時候會莫名其妙的跑出我的腦海,和我面對面。

不得不說,憑藉這個虛影,讓我大吃一驚。

因為,這個虛影和現實中的謝必安的形象是完全不一樣,他和我熟悉的一個人幾乎是一模一樣。

這個人,就是成為馬之前的我!

突然見到的時候,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畢竟,我離那個原始的形象已經有那麼幾年了。

馬的年紀和人來比是1:3,就是說一歲就相當於人的三歲。

我現在作為馬的年紀就是十多歲,如果作為人是三十多,而祖上作為人的年紀已經是四十多了。

好在虛影謝必安不能說話,否則我不知道怎麼和他交流。

但是他偶爾會騎在我的背上。

這是一種奇特的感覺,或者作為一個在我腦海中培育出的意識,能夠變成虛影,是因為我前世記憶的印跡幻化的吧。

有點像武俠小說裡面的元嬰,好玩!

“小草兒!”

元嬰謝必安又冒出來了,他撲楞著小翅膀,腦袋上頂著一個小小的光環,這兩處是他新長出來的。

我第一次見到他是一月前,現在幾乎每天他都要出現一次,遊離於我的意識之外。

他還是不能說話,卻不妨礙我們之間的交流。

如果是作為心理學家來看這個事情,他是另一個自我。

如果是作為精神病學家來看,他們會說我是雙重人格,或者說是精神分裂。

我自顧自的喊著他,他只能用眼神來傳達他的情緒。

他現在的意思是要我揹著他跑一跑,在腦子裡禁錮太久,他也想活動一下吧。

“花兒,走起!”

我給身邊的小花一個眼神,她並不能看到元嬰謝必安的存在。

小花啾啾的叫了起來,我幾乎忘了她曾經也是數一數二的快馬,張繡曾經的坐騎。

小花提速很快,很快就看不到蹤影了,她的速度引起了路人的驚呼,有些膽子大的居然驅趕著坐騎去追趕。

慢慢的,許多馬都跟在她的後面疾跑。

天下承平三年,大家都有些按捺不住了吧!

我跟在馬隊的最後面,不急不慢的跑著。

我已經不想要天下第一的尊榮了,對於我來說,小花、小白白和小小白現在就是我的全部。

眼前的情狀,讓我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小白白那個既熟悉又模糊的身影。

元嬰謝必安安坐在我的頭頂,嚶嚶的發出細微的聲音。

我還以為是他不能說話呢!

“小草兒,你能夠說清楚點嗎?”

雖然他是我的意識,可是他目前的語言我不懂。

他繼續嚶嚶的叫著,對我的問話熟視無睹。

好吧,體內和體外是兩重境界,隨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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