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走後,客廳裡應該已經被正午的陽光充斥滿,喻簡會坐在沙發上,眼神和表情略顯悲傷,陽光會照在她的臉上,使她冷靜。
我離開了,畢竟在呆下去也不好,我是有些喪氣的什麼線索都沒有,而且劉泉也沒有給我打電話,對於喻簡說她會解決這句話我深信不疑。
我下樓坐在車裡點了一根菸,眼神從前車窗撇出去向上看,十四樓的位置有人在窗子前看我,由於太高了,準確一點我也不確定是不是人。
回到公司辦公室裡,陳一摶早已不在,我坐在電腦桌面前處理著檔案,陳一摶給我發資訊說估計沒什麼問題,直到下午,身體反饋給我餓意和眩暈才想起又一天沒吃飯。
我也懶索性泡了面吃完,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
眼睛睜開已經晚上九點快十點了,手機靜音陳一摶和劉泉打電話我並沒有接,不過從大概的資訊上了解到蘇心與出面了對方做出了最大限度的讓步,合作也談妥了。
我瞭解了一下就沒在管,將事情都交給劉泉就好。
精神充沛的我也只好下樓取車,可我是迷茫的不知道幹什麼,每天三點一線的生活讓我麻痺。
而且一到晚上我就特孤獨,總不知道去哪但又不想回家,寧願吹吹有些凍人的晚風,在車裡一遍遍抽菸,或者是蹲在路邊,想想陳一摶是有人陪的,聽他的意思與林禮快結婚了,這時的他們一定在拌嘴或者已經上床做事,沉浸在他們兩個人的世界裡,可是我有時候也會這樣去想,像我這樣的人一定在這個社會中很多吧,他們也和我一樣在孤獨和苦累中掙扎,也會因為某個忘不掉的人不間斷耗費心神,其實我也蠻矛盾的我好像並沒有不喜歡這種痛苦,相反因為有它們所在我才活著。
就在我隨著汽車的陣陣轟鳴胡思亂想的時候,喻簡給我打來電話。
“你下班了嗎?”
我有些疑惑的說到“下班了,怎麼了?”
電話那頭猶猶豫豫的擠出一句“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個飯。”
我感到很奇怪,莫名其妙的正準備拒絕的時候,突然一想自己好像也沒什麼事情。
“行......吧,那我去接你,在哪?”
“我在利美公司大樓下。”
我眉頭微微皺起但並沒有多問。
“好,十分鐘。”
隨著電話的結束通話,只剩下一腳油門的轟鳴。
我到達利美的時候,她已經在路邊站著了只不過懷裡抱著一個收納紙箱,我一眼就認出那是她,與今天中午相比似乎是兩種狀態,精緻白嫩的妝容以及灰色長袖和棕色長裙的搭配顯得成熟又那麼有靈氣,看見她我便走下了車來到她身前,直接將紙箱接過。
“你車呢?”
她默契的走在我前面準備去開車門“維修去了,還沒好。”
我一邊把紙箱放到後座一遍笑道“怎麼了,你去當馬路殺手了?”、
“對”
我愣了愣愈發的好奇。
“上來吧。”我將她一側的車門開啟。
上車後她離我越近,我就越難不注意她的身材,凹凸有致可謂是頂級。
“安全帶繫好。”我提醒到。
“繫好安全帶‘殺手’。”我提醒後她才從盯著我的眼神中撤回,應了倆句。
“為什麼會想到請我吃飯啊,有什麼事情嗎?”我直白的表達到。
她雙手把玩著手機我用餘光看去,是在給我發位置,“怎麼了,沒事情不能請你吃飯,我樂意!”
“如果,我不來呢!”我有些打趣的說到。
“不來就不來!”
隨後她好像有些不甘心的說到“你不來我就抱著紙箱走回去,然後累死。”
“得得得,您坐好了,小洛帶您出發”
聽見我這話喻簡得意的笑到“這還差不多。”